更何況,她父親的案子還沒有查清楚真相,她父親的失蹤恐怕跟他也脫不了關係!
所以,無論何時,她都要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忘記自己的臥底身份!
風禹安,清醒一點吧,老鼠和貓怎麼可能永遠相安無事?
她努力地給自己做出思想工作,堅定自己作為臥底的立場。
然而,等再次躺到床,她卻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在大床翻來覆去了好久,直到天快亮了,她才好不容易睡過去。
可是,似乎也沒有睡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敲響。
緊接着,佐梟磁性的嗓音穿透臥室的門傳了進來。
「風禹安小姐,你還打算睡到什麼時候?」
風禹安自從離開警校起,哪怕睡得再深,只有外頭有一丁點兒的動靜,她都會醒過來。
這大概是當了臥底後,大腦在淺意識里總有一根弦緊緊繃着,不敢掉以輕心。
因此,在聽到門響起的第一時間,風禹安醒過來了。
她頂着兩個黑眼圈從床坐起來,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長發,翻身下床。
連拖鞋都沒有穿,她直接走過去把門打開。
她眯着一雙完全睜不開的眼睛,抬頭看向站在那裏的男人,「什麼事?」
佐梟垂眸對她的視線,晃了晃手裏拿着黑襯衫,「過來幫我把睡衣換了。」
風禹安看着他身的襯衫,秀眉一擰,有些無語,「你不會找傭人幫你穿?」
佐梟眉梢輕挑,淡淡道,「我提供你吃和住,你做點等價勞動做回報,應該不為過吧?」
此刻,風禹安總算體會到,什麼叫人在屋檐下了!
「知道了,我幫你換衣服!」
佐梟對這個答案相當滿意,眯了眯眼眸,狀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對了,聽說你們華國人都很會煲湯?」
風禹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很誠實地點頭,「確實有很多人喜歡煲湯喝。」
佐梟望着她,又問,「你會煲湯嗎?」
風禹安怔了怔,點頭,「會一點。」
她從小跟着爸爸一起生活,以前她爸出任務經常好幾天不着家。
她讀小學起很獨立,周末經常自己燒菜吃。
佐梟聽完她的話,點了點頭,「那你午煲湯給我喝,今天好像沒什麼胃口,不想吃西餐。」
所以,他這是讓她做餐給他吃?
又要幫他穿衣服,又要給他燒飯,怎麼有種新婚小媳婦伺候老公的即視感?
不過,風禹安雖然心裏有些不爽,卻並沒有拒絕,「你想喝什麼湯?」
畢竟,他會受槍傷,有她一大半的責任。
每天吃那些西餐,確實對傷口恢復沒有一點兒幫助。
佐梟抿唇,很認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後重新看向她,「你最拿手做什麼湯?」
風禹安想了想,回道,「你告訴我去哪兒買菜,我自己過去看看。」
佐梟淡淡掀唇,「早餐過後,讓家裏廚師帶你去買菜。」
風禹安一聽這話,頓時鬱悶了,「你家有廚師,為什麼不直接讓廚師煲湯給你喝?」
佐梟面對她的質問,面不改色地回道,「我家廚師只會做西餐。」
好吧,他贏了。
風禹安沒有再多說,替他把衣服換好後,下樓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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