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禹安見他絲毫不把自己的傷放在心,咬咬唇,再次出聲,「你傷口還在流血,必須立刻止血。」
說話間,她拉開外套,抓住裏面恤衫用力一扯,從衣服扯下一塊布條。
佐梟倒是沒有拒絕,由着她替自己把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
他只是抬起眼帘,眼角一斜,靜靜看着她忙碌的模樣。
此時,風禹安垂着眼眸,神情專注地給他處理着傷口。
她眉頭蹙起,嘴角也緊緊抿着,一臉擔心的表情。
佐梟見她這副表情,墨綠色的眼眸有瞬間的失神。
「好了。」風禹安抬起頭,然而她的唇瓣在不經意間卻擦過男人的側臉。
她頓時一驚,連忙往後退了退,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佐梟看着她慌亂的神色,心情莫名大好,連後肩處的傷口似乎都沒有那麼疼了。
「不是故意,難道是有意?」他微微朝她這邊湊近幾分,英氣的濃眉一挑,「還從來沒有人敢親我的臉,風禹安,你的膽子倒是不小。」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風禹安窘迫不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佐梟又朝她逼近一分,「道歉如果有用,早世界和平了。哪裏還會需要我們這種人存在?」
風禹安瞳孔里映着他此時的俊臉,只覺得一顆心臟仿佛隨時都可能從胸口跳出來。
哪怕剛剛在面對那些狙擊手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緊張。
「那個……我……」眼神輕閃着,她不敢正視他的雙眼,連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我已經道歉了,而且……只是輕輕碰了一下而已,你也沒什麼損失!」
說到最後,她乾脆把眼睛閉了起來。
「誰說我沒有損失?」佐梟簡直被她這副表情逗笑了,不過依然繃着臉,假裝冷酷的模樣,「那是我的初吻。」
「初吻?哎喲!」風禹安拼命把頭往後仰,後腦勺卻不小心磕到了車窗玻璃。
她頓時痛得捂着了後腦勺。
佐梟看着她,唇角勾出一道淡淡的弧度,「所以,你打算怎麼賠償我?」
這哪裏是索要賠償,分明是變相敲詐!
只是不小心嘴巴碰了他的臉,怎麼成了奪走他初吻的人了?
再說了,吻是相互的!
她還是初吻呢!找誰賠去?
心裏這麼憤憤不平的想着,可是風禹安卻沒有勇氣表露在臉,很慫地賠着笑臉,「佐先生,那個念在我是無心之失的份,要不原諒我一次?」
佐梟眯了眯眼眸,露出思考的表情,在風禹安以為他會點頭同意的時候,卻聽到他幽幽回道,「算我答應,我的臉恐怕也不肯答應。」
他的臉會不會太大了,竟然還要講人權?
不過作為理虧的一方,風禹安只能繼續笑出八顆小白牙,以打商量的口吻道,「佐先生,要不然這樣,我再鄭重地跟你這張臉道個歉?」
「這個,暫時不需要。」佐梟冷淡的嗓音分明隱着幾分戲謔,「等我好好想一想,想到解決的辦法再告訴你。」
這傢伙是故意拿她尋開心嗎?
風禹安一肚子的不爽,卻很慫包地不敢發作,「行,那您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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