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衍撩起眼眸,斜斜睨着姜淶,「外貌身材都是天生的,某些小短腿羨慕不來。」
姜淶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
她哪有短?
好歹也是一米六多的身高,只不過身邊這幾位都是變態高!
估計他們小時候化肥吃多了!
某人已經開啟毒舌模式,意思再明顯不過,準備收拾『某些短腿』了。
風禹安拍了拍姜淶的肩膀,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轉臉看向站在病床邊的男人,「陸少,雖然俗氣,但我還是要再跟你說一聲謝謝。我先回去了,也祝你早日『出院』。再見。」
姜淶看着她,揮了揮手,「安安,今天我就不送你了。等你放假,我們再約。」
「好。」
風禹安離開病房後,姜淶視線不經意落在空蕩蕩的沙發上,不由驚訝地睜圓了眸子,「咦?佐梟呢,怎麼也不見了?」
他跟過來又不是為了履行保鏢職責的,當然是悄悄尾隨某警官去了!
病房裏,只剩下她這個貼身保鏢和所謂的病秧子老闆。
姜淶嘆了口氣,剛轉身,鼻頭就猛地撞上一堵肉牆。
「哎喲!好痛!」她揉了揉鼻子,鬱悶地抬眼,「老闆,病房這麼大,你幹嘛往我這裏擠?萬一我是假鼻子,這麼撞一下,假體都要掉……」
當對上男人深沉幽冷的視線,她頓時一噎,話到嘴邊及時改了口,「假體掉出來也沒關係,再裝回去照樣呼吸!」
陸時衍沒有搭腔,長腿一邁,又往她湊近過去。
高大的陰影籠罩下來,姜淶心尖一跳,兩條腿本能地後退。
於是,他進一步,她退一步。
直到她被逼到牆根,男人長臂一抬,大手撐在她頭頂上方的牆壁上。
傾身,那張俊美到無懈可擊的臉就映入她的瞳仁。
「要不要我來猜猜,到底誰在上誰在下,嗯?」
低沉磁性的嗓音,繞齒而出,格外撩人。
可是,姜淶卻聽出了其中的危險意味。
她縮了縮脖子,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裝傻道,「老闆,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男人垂眸,凝視着她亮晶晶的大眼睛。
澄澈,純淨,沒有一絲雜質,如山澗一汪清泉,盈潤靈動。
她這副純純的模樣,讓他心湖微動,生出層層漣漪。
他抬手,修長白淨的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既然聽不懂,那我們就不說了,直接做吧。」
對上她深邃如墨的眸子,姜淶臉頰無端一熱,磕磕巴巴道,「啊、?做、做什麼?」
溫涼的指尖輕輕摩挲着她飽滿的粉唇,陸時衍似笑非笑地挑唇,「做點實際的,讓你知道我究竟是上是下,是直是彎。」
他眯了眯眸子,唇畔弧度帶着幾分魅惑的邪肆。
姜淶眼睫毛顫了顫,咧開嘴角,笑得一臉乖巧,「不、不用吧,您一看就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真男人,對吧?呵呵呵……」
她在他的目光下,越笑越心虛。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當着老闆的面,八老闆的卦。
見他只是盯着自己不說話,她心裏更發毛了。
不過即使淪為砧板上的魚肉,姜淶也想垂死掙扎一下。
眸光閃動,她指了指他身後的病床,「老闆,你站這麼久累不累?要不去床上躺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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