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
風禹安被佐梟連拖帶拽,強硬地拉到一輛黑色跑車前。
瞥了她一眼,他打開副駕座的門,冷酷掀唇,「上車。」
風禹安站在原地沒有動,冷着一張俏臉拒絕道,「我說了,自己會回去,不需要你送。」
「我耐心有限,如果你非要我換種方式請你上車的話,我也不介意。」佐梟扯了扯唇角,看起來不像是那麼好說話的模樣。
風禹安咬咬下唇,仰頭望着他,眼底翻湧着複雜的情緒,「佐梟,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才肯罷手?」
佐梟眉心重重一跳,抿了抿唇角,突然輕輕笑了起來,「剛才救風警官脫離虎口的人好像是我,怎麼到你嘴裏,我反倒像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我什麼時候折磨過你,風警官?」
「是嗎?」風禹安看着他的眼眸中浮起一抹嘲諷,連嗓音都帶着譏誚,「可是我記得有人剛剛才說過,他是最恨不得我死的人。」
佐梟怔了怔,墨綠色的眸底有暗芒在沉浮着。
其實,剛才在包廂里說的話,不過是形勢所逼。
最恨不得她死的人,是他。
最捨不得她死的人,也是他。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他恨她有多深,就愛她有多濃。
大手捏上她的下顎,他欺身朝她又貼近幾分,周身散發着幽寒的戾氣,「那麼你更應該記得,我還說過,比起死,我更喜歡看你生不如死!」
風禹安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閉了閉眼睛,以儘量平和的語氣道,「我現在人就在這裏,你想怎麼折磨我,乾脆一次性折磨完。我沒有心情跟你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高興了,就拿爪子在她身上狠狠抓出幾處傷口,冷漠地看着她四處亂逃。
不高興了,就往她傷口上撒幾把鹽,無情地看着她垂死掙扎。
怎麼會有這麼壞這麼殘忍的男人呢?
她是對不起他,可她受得痛苦和折磨難道還不夠多嗎?
她已經心力憔悴,真的不想再看到他。
「是嗎?」佐梟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力道,強迫她與他對視,「可是,我就喜歡跟你玩這種遊戲。」
低低的嗓音繞齒而出,帶着邪肆的殘忍和冷酷。
風禹安真是拿他這樣的態度一點辦法也沒有!
將視線瞥向他身後不遠處的路燈,她沉默了好片刻,才緩緩開口,「佐梟,我現在很累,只想回去休息。」
他朝打開的車門抬了抬下巴,「所以,我才讓你上車。」
風禹安發現他們每一次的僵持,他似乎總有辦法讓她妥協。
「謝謝。」她終於放棄掙扎,矮身坐了進去。
佐梟反手關上車門,走到駕駛座這邊,坐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車駛入風禹安所住小區的門口。
「謝謝。」風禹安再次向他道謝,拉開車門就要下車。
然而,佐梟卻快她一步,把她的手腕扣住,「我口渴了,風警官請我上去喝杯水吧。」
風禹安瞥過被他抓住的左手,面無表情地回道,「門口就有便利店,我可以幫你買一瓶。」
他望着她的側臉,酷酷的嗓音有幾分小傲嬌,「我想喝開水。」
風禹安,「……」
喝開水?燙死算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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