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梟風眼淡掃,瞥過她,隨口應道,「聽到了。」
風禹安知道司機只聽他的命令,磨磨牙道,「那你還不停車?」
微鬈的短髮下,混血的五官神態閒適。
佐梟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挑了挑眉梢,「誰告訴你,聽到就必須照你的意思執行?」
「……」
風禹安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想跟他說,再跟他廢話,估計能把她自己憋出內傷。
佐梟見她拿後腦勺對着自己,沉默了小片刻,勾唇幽幽一笑,「其實,不戴首飾也可以,我還有更好的辦法。」
懶得理他!
風禹安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托腮望着窗外。
佐梟俊臉上神情未改,淡淡掃過她的側顏,忽然出其不意地伸手,拉過她的胳膊把她帶進自己懷裏。
風禹安頓時警覺,撐大一雙眸子瞪着他,驚怒交加,「佐梟!」
「我覺得,」佐梟看着她,頓了頓,不緊不慢道,「也許有一樣東西比首飾更適合你。」
風禹安愣了半秒鐘,大腦明明敲響了警鐘,可是意識快不過動作,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脫口詢問出聲,「是什麼?」
對上她疑惑的目光,佐梟沒有回話。
空着的那隻手扣上她的手腕,然後低頭湊近過去,一下子含住了她的鎖骨。
溫熱軟溫的觸感,讓風禹安身體猛地一顫!
下一刻,她本能地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都被鉗制,完全動彈不得。
「佐梟!你幹什麼?」
男人根本都不睬她,舌尖控出,刷過她優美的鎖骨,然後用力吮下去。
二十一歲的年輕女人,肌膚細嫩又有彈性。
被他這麼吮吸着,很快表面就充了血。
過了一會兒,佐梟緩緩坐直身體,收回抓着她的大手。
垂眸掃過她的鎖骨,只見弧度完美的鎖骨處留下了一個深色的吻痕。
如嬌艷欲滴的紅玫瑰,艷麗的顏色中隱約可以看出他的齒印,美得眩惑人眼。
風禹安順着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當發現鎖骨上殘留的水光時,簡直怒不可遏。
「佐梟!你混蛋!」
她氣得不輕,臉色很難看,胸口也激烈地起伏着。
臉頰上,因為氣憤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俏麗到活色生香。
佐梟凝視着她,喉結滾了滾,眸色一下子就黯了。
抬手,他的大手捏信她的下顎,冷冽的嗓音聽在耳中微啞,「你今晚是我的女伴,總不能打扮得太樸素,那樣豈不是丟了我的臉?」
他的手常年握槍,指腹間長有薄繭,摩挲着她的肌膚,粗礪的觸感讓她不禁蹙起眉頭。
風禹安攥緊身側的雙手,「佐梟,我只是還你一個人情,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既然可以答應你,也可以隨時反悔!」
「風警官,做人要言而有信。」說到這裏,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勾起唇角,「哦,不對,風警官最擅長的就是出爾反爾。」
明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偏生能叫人聽出其中的寒涼徹骨。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風禹安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
他話中的潛台詞,她再清楚不過。
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捏得指關節泛白,她長長的眼睫毛垂了下去,終於徹底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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