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慕星宇的眼睛不由的瞪大了,連刺蛇的魔核都忘記挖了。
只見蘇雲歌手中的黑匕脫手而出,卻是準頭十足的落在冰霜巨狼的另一隻眼睛上。
蘇雲歌借着踩大樹的力量,騰空翻身,身子再一次穩當的落在了冰霜巨狼的後背上。
她的動作利落而且十分的快,趴在冰霜巨狼的身上,拔出了黑匕,朝着冰霜巨狼的頸上割了過去。
失去了雙眼的冰霜巨狼,比起普通的金鋼狼來,還是要弱上幾分。
發狂的冰霜巨狼,已經不是蘇雲歌的對手,頸上被割破,血流如柱,蘇雲歌推開冰霜巨狼,身形優雅的落地。
原本的白衣染上了鮮血,殷紅的血液襯的她帶着一股妖嬈的感覺。
慕星宇不由的在心底想着,這還是蘇雲歌嗎?
這還是當初那個被帝都所有人都瞧不起的蘇雲歌?
對戰冰霜巨狼的時候,狠厲而又果斷,乾脆利落的十分輕鬆,這還是她沒有使用魔法的情況下。
若是使用魔法,這冰霜巨狼,是不是早就死了?
慕星宇心中如何震驚的蘇雲歌可不管,待到冰霜巨狼血流的差不多,倒在了地上,蘇雲歌大步上前,給了冰霜巨狼最後一刀,她將魔核給挖了出來,心情極為的好。
三階的魔核,代表着一分,雖然少了一點,但蚊子再,也是肉。
積少成多的道理,蘇雲歌還是十分的清楚的。
血腥的臭味,讓蘇雲歌不由的蹙起了鼻頭,她走到旁邊的溪流邊,將魔核洗個乾淨,身上的衣裳也被她看的不高興了起來。
臨行前,她是要穿黑衣的,可蘇六非一身黑衣,還蒙着黑巾,難道是要去做賊嗎?
於是,她便換了一身白衣。
身上染着星星點點的鮮血,如點點紅梅一般綴在裙擺處。
「姐,你真歷害。」蘇六解決了那雙頭獵豹,將得來的魔核遞給了蘇雲歌道:「姐,給。」
「你自己留着。」蘇雲歌沒有接。
蘇六卻道:「姐,新月閣對我來,可沒什麼用,你拿着。」
「……」蘇雲歌默然,也不嬌情,將魔核接過,存到了血玉鐲里。
魏靈玉在慕星宇的幫助下,也將那金鋼狼給解決了,這會正累的氣喘噓噓道:「累死我了。」
「靈玉,蘇姐應該才是真的累,冰霜巨狼,雖然是同階的魔獸,但是實力卻比金鋼狼強上一倍不止。」慕星宇提醒着。
魏靈玉一聽,頓時就拉着蘇雲歌八卦了起來。
蘇雲歌隨口解釋了一番,卻是岔開話題道:「寧王,多謝你的提醒,冰霜巨狼的眼睛可真是歷害……」
她對魔獸並沒有太大的研究,若不是寧王提醒的好,只怕在冰霜巨狼上,會吃點虧。
冰霜巨狼,是能戰勝的,但也絕對沒有這麼輕鬆。
如今的她,不過是沾染了幾滴血,費了些許的力氣。
「雲歌,你真是太歷害了。」魏靈玉激動的朝着蘇雲歌豎起大拇指。
「雲歌,我四哥知識淵博,這只是意識。」魏靈玉誇讚着。
蘇雲歌挑了挑眉,心知這可不止是知識淵博。
先前那般的情況之下,寧王可是一點害怕都沒有,是駑定他們會保護他,還是他有自保的手段?
眾人休整了一番,又繼續前進。
陸續的,越往裏深入,魔獸就越來越多。
魏靈玉從最初的興奮,到後來,就覺得太累了。
「不行了,這要是再一直來的話,我感覺我要脫力而亡啊。」魏靈玉往日裏在深宮,雖然也會訓練,但和這生死之中的實戰,完全不一樣。
此時魏靈玉掬了一大捧清泉水喝着,躺在大石頭上,全身都軟,累死人了。
「靈玉,等會讓我去對付。」慕星宇坐在一旁,清理着金鋼狼的身體,一個上午,他們都沒能休息,這會烤了兔子,正好解餓。
「姐,給。」蘇六將烤好的一條腿遞了上前,道:「我烤的不怎麼好吃。」
「也不錯。」蘇雲歌讚賞着,嘗了嘗,火候有些掌控的不到位,肉質有些老。
「好吃。」魏靈玉抓過烤肉就咬了起來。
寧王嘆了一口氣,視線落在蘇雲歌的身上道:「雲歌,你剛剛烤的兔子,比這味道可好吃多了。」
「真的?」魏靈玉一聽,立刻就討好的看向蘇雲歌,一副撒嬌的模樣道:「雲歌,那剩下這半邊沒烤的肉,就歸你了,四哥嘴可刁了,能得到四哥的誇讚,雲歌你烤的肉肯定很好吃。」
「……」蘇雲歌看着魏靈玉那眼巴巴的模樣,只好動手,她道:「靈玉,其實烤肉都是大同異的。」
蘇雲歌話雖然是這麼着,但真正烤起來,魏靈玉還是覺得蘇雲歌這烤肉的動作十分的嫻熟,但她看到那把傳中的黑匕拿出來劃肉的時候。
魏靈玉忍不住道:「雲歌,這黑匕可是好東西,聽是雲團長成名武器,你就這麼拿來烤肉了?」
黑匕啊,傳中,那可是萬金難買的好東西,蘇雲歌得到了這好東西,怎麼就拿來劃肉了?
「有什麼不可以嗎?」蘇雲歌反問,一點都不在意,手中的黑匕用的更加的稱手了。
魏靈玉抿了抿唇,啃咬着手中的烤肉,目光不斷的看向四哥,四哥可是喜歡蘇雲歌的,這要是知道蘇雲歌收了別人的東西,四哥會是什麼反應?
四哥怎麼就這麼溫柔的看着蘇雲歌呢,難道心中沒有不高興?
魏靈玉心中想着,卻是沒多問,只是變相的打聽道:「雲歌,你和雲團長很熟嗎?」
「咳。」蘇雲歌清了清嗓子道:「還行。」
提起雲烈,蘇雲歌腦海里便浮現起前些日子見到的雲烈。
滿月剛過沒多久,雲烈的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
「朋友?」魏靈玉追問。
蘇雲歌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寧王看她的目光有些怪異。
「那,你看過他長什麼樣嗎?聽戴着個面具,不會真的丑吧?」魏靈玉的話剛完,下意識的看向蘇雲歌臉上的面巾,她清了清嗓子道:「雲歌,我的意思不是那樣,你別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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