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可是帝都的天才魔法師。」蘇雲歌提醒着。
「不如,賭一把?」寧王嘴角勾着笑。
蘇雲歌卻防備的看着他。
寧王嘴角的笑更深了,端着茶杯細細品着,道:「莫不是,你不敢賭?」
「賭什麼?」蘇雲歌坐直了身子,他們的位置離顧思雪他們站的位置有些遠,以他們的談話聲音,也是不會傳到別人的耳里。
「你輸了,彈琴給我聽。」寧王開口。
蘇雲歌心底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寧王會不要臉的說輸了就嫁給他呢。
「好,不過,你輸了……」蘇雲歌停頓了一番,半晌,才道:「若是王爺你輸了,便欠我一個條件。」
「好。」寧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蘇雲歌,眼底閃着強烈的自信。
蘇雲歌不管他,看向那光幕門的所在,先前他就是從這光幕門之後出來的,到底誰會是第三個出來的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當看到秦子寒從裏面出來,顧思瑤緊隨其後的時候,蘇雲歌蹙着眉,怎麼都想不通。
按常理來講,在這幻境考驗之中,身為魔法師,應該是更有優勢的。
「雲歌,我贏了。」寧王的笑容更深了,帶着笑的他,將他原本就出色的五官,變得更加出色了。
蘇雲歌沉着臉,卻沒開口。
顧思瑤剛走出來,就看到了寧王的笑容,那笑容讓她不由的晃神。
「思瑤,你是第四個。」顧思雪開口說着,道:「秦子鈺,你弟弟可真不錯,第三個出來的。」
「還行。」秦子鈺淡淡的說了一句。
秦子寒顯的十分的開心。
顧思瑤說了幾句話,便朝着寧王走了過去,目光在寧王和蘇雲歌身上打量着道:「寧王殿下,不知道你們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
「……」蘇雲歌看了她一眼,根本沒回答的意思。
而正主寧王,則是品着茶,一副沒聽到的模樣。
顧思瑤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詢問。
寧王這才道:「顧小姐,這是我和雲歌的秘密。」話落,寧王勾着笑看向蘇雲歌。
蘇雲歌低垂着頭,裝作沒瞧見。
一旁的顧思雪見顧思瑤還要說話,忙上前道:「思瑤,三日後,就出發前往新月學院,你還是回家準備準備。」
「哦。」顧思瑤不甘心的說着,想着這蘇雲歌什麼時候入了寧王的眼了?
緊接着,便陸陸續續有人出來了。
蘇雲歌一直沒有看到魏靈玉,不由的有些擔心,靈玉怎麼還沒出來?
蘇雲歌默數着,已經出來一百個人了,第一百零一個人,便是她心念着的那個人,魏靈玉興奮的朝着她跑了過來。
有了魏靈玉,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
很快,前二百名便都出來了,顧思雪宣佈了三日後前往新月學院的事情,剩下的那一千八百名學員,便都是無緣新月學院的。
臨離開的時候,寧王低聲在蘇雲歌耳旁道:「先欠着。」
話落,寧王便帶着小廝離開了。
「雲歌,四哥和你說什麼了?」魏靈玉好奇的看向蘇雲歌,這才一會功夫不見,似乎就改變了什麼?
「沒什麼。」蘇雲歌沒將打賭輸了的事情說出來,只道:「靈玉,你聽岔了,對了,我們中午何要不要慶祝一下?」
「好啊。」魏靈玉哪裏有不歡喜的,她看向一旁的顧思瑤問:「顧姐姐,你要不要一起?」
「不用。」顧思瑤道:「我回家還有事。」
魏靈玉同着蘇雲歌一起進了酒樓,魏靈玉興奮勁過後,便開始擔心起來道:「你說,那個沈歌跑哪裏去了,這要是去了新月學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見到沈歌的機會。」
魏靈玉也從沒和別人講過沈歌,這會子想着要離開帝都,可她找的沈歌卻是半點消息都沒有,這讓魏靈玉心底的喜悅都被衝散了。
「……」
這話題,蘇雲歌自然不會開口。
好在魏靈玉也只是念叨,並沒有求蘇雲歌的回應。
等將魏靈玉打發走了,蘇雲歌才回府,蘇盛知道三日後就要去新月學院,對着蘇雲歌一陣叮囑。
三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第一天,蘇雲歌直接就換裝去找了木鐵匠,上次雖然說不打了,但她花了錢,表示打的慢沒事,以後她來取。
「木叔,可有針?」蘇雲歌開門見山。
木鐵匠看到蘇雲歌,立刻道:「這些日子我也攢了不少。」
木鐵匠說着,攤開白布,白布之上,銀針晃晃,蘇雲歌一看,這粗粗看過去,少說有百八十根吧。
「太好了。」蘇雲歌見到這些銀針,拿了銀兩給木鐵匠,並告訴他短時間不會回帝都,但他若打了,便一直存着,她特意多付了二十兩銀子的訂金。
木鐵匠連連說不必付訂金,可不付訂金,蘇雲歌不安心,木鐵匠既打了銀針,也沒事多,她很喜歡。
帶着銀針離開,蘇雲歌又去藥材鋪子裏採購了一批藥材,大多是一些製作療傷草藥的,還有一些藥材則是可以配出毒藥的。
至於毒草之類的,還需要她自己去山上找。
第二天,蘇雲歌便去了之前雲烈帶她去的後山,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這裏不僅有物,還有毒草,雖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可惜那血蠍沒了,不然的話,那血蠍的毒性可真不錯。
蘇雲歌有些惋惜,但也知曉,有些事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進了後山,蘇雲歌不免想起雲烈耍賴要烤肉的情景,她不由的笑了,隨即,又斂起了笑容,她一頭扎進後山,不浪費一點時間,多到一些物,到了新月學院之後,也不至於會餓。
夜深了,蘇雲歌才回到蘇府,填飽肚子之後,蘇雲歌便將尋來的毒草來始製作毒汁,她小心翼翼的將那毒汁塗抹到了銀針的針頭之上,有了這些銀針,也算是一些防身之用。
將所有的銀針都抹上了不同的毒汁,蘇雲歌才拿出那一柄黑匕,鋒利的黑匕做工十分的精細,想了想,蘇雲歌在黑匕上,也抹上了毒汁,這毒性不大,不會致死,只不過是能讓傷口潰爛之物。
將所有一切準備好之後,她上床休息,等待着明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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