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冬荷從夜裏守到天亮,都沒見到蘇雲歌回來,一顆心提心弔膽的,擔心的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小姐呀小姐,你到底去哪裏了?
怎麼還不回來呢?
冬荷在屋子裏來來回回的走着。
春香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問:「冬荷,小姐還沒起來嗎?」
「沒。」冬荷沉聲應着。
春香沒多想,又出去了。
天完全亮了。
春香和夏花還有秋草都起身了,忙碌了起來。
蘇雲歌的屋子,不見打開房門的跡像。
冬荷就像是往日一樣,將屋子裏的髒衣服抱了出來,打了洗臉水,洗漱水進去。
不一會,又將水攪混重新端了出去。
「小姐,不吃東西嗎?」春香有些疑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冬荷今天怎麼有點緊張。
就像是心虛。
春香心底有了這個想法,便是對冬荷更加的觀察了起來。
這細細一觀察,發現果然和往常有些不大對。
往日裏,蘇雲歌的早餐都是十分的豐盛,而且全部都能吃完。
可是今天呢?
比往日的量少不說,而且冬荷那鼓起的肚子,簡直藏都藏不住。
難道,小姐不在家?
這個想法讓春香心底一緊,這天才剛亮,小姐不在家的話,是不是代表着,小姐一夜未歸?
春香一想到這個念頭,頓時就心底蠢蠢欲動了,這個消息如果是真的,二小姐應該會給一大筆銀子吧?
雲烈手上加重了力氣,擦在蘇雲歌白皙的臉龐上,瞬間就紅了一塊。
「丫頭,再有下次,我把那個男人殺了。」雲烈淡然的警告着,翻身而起,當着蘇雲歌的面就把衣服給換了。
暴露狂。
蘇雲歌低頭罵着,明明昨天還奄奄一息,要死要活的,怎麼才過一個晚上,雲烈又活蹦亂跳了呢?
「丫頭,還不走?」雲烈攬過蘇雲歌的腰,直接將人抱了起來,道:「蘇府若是知曉你一夜未歸,你說,蘇丞相會怎麼想?」
「」
蘇雲歌眨了眨眼睛,她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那還不快走。」蘇雲歌催促着。
雲烈抱着她走出來,影一和影六守在門口稟報着。
「備車。」雲烈讓人準備馬車。
蘇雲歌急了,道:「雲烈,你不會是想讓我坐馬車回去吧?」
「嗯哼?」雲烈挑眉。
蘇雲歌忙拒絕道:「雲烈,昨天晚上我好歹又救了你一命,加上上一次,你可欠我兩條命了,你不能這麼報答我啊!」
蘇雲歌皺着頭,瀲灩的桃花眼滿是怒意。
「以身相許?」雲烈提議着,那雙鳳眼裏,滿是揶揄。
「」蘇雲歌怒。
影六低垂着頭,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個透明人,一直以來,主子都是高冷的,不近任何女色的,這突然之間,說出這樣的話,讓影六憋的十分的辛苦。
「影六,今天開始,你就是她的貼身丫環。」雲烈抱着蘇雲歌一邊往外走,一邊吩咐着。
「是。」
影六應聲。
蘇雲歌怒,雖然影六很不錯,但是有了這貼身丫環,那不就等於被他監視了。
「不想要?」雲烈停下了步子,鳳眼低垂,讓人看不清在想些什麼。
「雲烈,你問過我的意見嗎?她是你的人,伺候我算什麼事?」蘇雲歌沒好氣的回答。
「影六不比昨天那老不死的差。」雲烈解釋着,抱着她繼續走。
蘇雲歌低垂着頭不理他。
影六低垂着頭,努力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馬車一路回到蘇府,準確來說是蘇府的最偏遠的地方,翻過牆之後,就是蘇雲歌的清竹院。
蘇雲歌從後窗翻了進來,剛進房間,就聽到院外響起蘇雲溪的聲音。
「小姐早起出門了。」冬荷堅決的說着。
「打。」蘇雲溪厲聲喝道。
冬荷咬着牙,愣是一聲不吭的。
棍子打在肉上的悶哼聲,冬荷將早上吃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
本來早上吃了兩人份的早餐,冬荷的肚子就快撐爆了,這會子被按在凳子上挨打,更是覺得胃裏不舒服。
「嘔。」
冬荷大吐特吐。
蘇雲溪嫌棄的看向冬荷,吩咐道:「來人啊,將這丫環給我狠狠的打,大姐一夜未歸,她這個丫環居然還幫着瞞着,是想讓我蘇府蒙羞嗎?」
「小姐早上出去了。」冬荷虛弱的聲音響起,她堅決的說道:「小姐起的早,出門鍛煉身體了。」
「你這話,誰信?」蘇雲溪冷笑着,朝着那家丁使了個眼色,家丁手中的長棍,加大了力氣。
「住手。」蘇雲歌從院外走了進來,蒙着面紗的她清麗非常,婀娜多姿的身影讓人移不開眼。
「小姐。」
冬荷激動的看向蘇雲歌,眼眶裏凝聚的淚水在打着轉轉,就是沒有掉下來。
家丁就像是沒聽到蘇雲歌的話一般,又狠又用力的朝着冬荷打下去。
蘇雲歌瀲灩的桃花眼眯了起來,一個箭步上前,朝着那家丁狠狠的踹了下去,搶過家丁手中的長棍,反手就將長棍朝着另一名家丁身上狠狠的敲了下去,道:「我是蘇家的大小姐,怎麼,你們私自懲罰我的丫環,還不聽我的話,既然這樣,那我就用家法處置。」
蘇雲歌的話說的極快,快到根本讓人毫無反駁的機會。
蘇雲歌的動作更快,手中的長棍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專挑那兩名家丁打,直到將那兩名家丁打的站不起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比起冬荷來還要慘上十倍。
蘇雲歌才停手,她將冬荷扶了起來,冷聲道:「記住,我是蘇家的大小姐。」
「你」蘇雲溪完全沒反應過來,等蘇雲歌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才回神,她蹙眉道:「蘇雲歌,你昨晚去哪了?」
「我剛去外面轉了一圈,怎麼,蘇雲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晚上沒在家裏睡?」蘇雲歌沉聲說道,沒等蘇雲溪開口道:「難道晚上你想偷我的焦尾琴?」
「沒有。」蘇雲溪立刻否認,臉上閃過一抹心虛。
「晚上我躺在床上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來了,難道不是你?」蘇雲歌偏着頭,一副疑惑的模樣看向蘇雲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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