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大師說修煉過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氣場,能感應出來,我不由得擔心明天怎麼過風逸塵那一關。
柳似金說道「沒關係,術士遍天下,東北人就不許有修煉之人嗎?」
「也是,」清音大師點點頭,「到時候我就說我們瞞着沒告訴你。」
這時候再想另外找人假扮已經來不及了,也只好如此了。
說話間我的手機響了一聲,是甄玫女發來的信息,問我情況怎麼樣?
我撥號過去,告訴她解決了、可以回家啦!
原來甄玫女和修正瑞沒敢在市區呆着、而是躲到了郊區,將近兩個小時後才趕回來
成功躲過一場災禍,甄英雄提議得慶祝一下我白得了一筆錢,便讓酒店送來一桌上等的海鮮席。
吃飯的時候自然還要議論這件事情,我好奇的問「玫女,你和修老弟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居然要兩個小時的車程!」
「很遠,叫什麼荷花澱。」甄玫女說道「出北城還有很遠呢!對了,你不問我還想說呢!昨天遇到一個很特別的人。」
「啥樣啊?」甄英雄邊啃螃蟹邊問「人還能有什麼特別的?難道比我姐夫還特別嗎?」
「螃蟹還堵不住你的嘴呀?瞎叫什麼呢,你?」甄玫女向眾人說道「我們遇到一個死不了的人!」
「不會吧?」玉簟秋驚訝道「什麼人死不了,那不成神仙啦?」
甄英雄來了一句,「鬼魂也死不了。」
「我說的是人,」甄玫女白了他一眼,「吃你東西吧!」
清音大師忽然說道「英雄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死不了的肯定就不是正常人,你說說看、他怎麼死不了啦?」
甄玫女便說道「昨天多虧小朗把警察引開,我和修正瑞才脫了身。我們倆一邊走一邊商量躲到哪去,又不能回來、到賓館住都不行、總不能一直在街上呀!
趕巧,過了條街看到一家旅行社搞促銷,說是荷花澱一日游交錢就走、連身份證都不看」
聽她說了個開頭,後面的事情我是通過修正瑞的思維知道的
修正瑞和甄玫女一打聽、說荷花澱在上京以北三十多公里的郊區,而且報名都不用身份證、倆人就動了心,當即就交錢上車。
二百八十元,旅行社負責接送、當晚住宿、晚飯和早餐,這可比住賓館都便宜、而且地點偏遠也安全啊!
大轎車拉了四十多人一直向北開出了城,甄玫女和修正瑞雖然擔心我卻也不敢在車上議論一路上,兩個人都默默的不說話。
一個半小時後,大轎車開進一個村落。雖然是村子,但是每一戶的房子都跟別墅差不多。
村子裏衛生和綠化都非常好,道路也是又寬又平坦,路燈、下水道、行人路和機動車道分開,這些都和市里沒有什麼區別。
村子能有三百多戶人家,卻有三四十個農家樂空氣很清新,根本不像是農村。
在村子東面有一座小山,小山西側、村子的南面是一大片水面,近岸一里內長滿了荷花。
這時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遠遠望去荷葉片片相連、如同是一湖的碧水,水波蕩漾帶動荷葉起伏、晶瑩剔透的水珠在葉面來回滾動。
最美的不過那些直直挺立、亭亭萼萼的荷花了,純白的、大紅的、粉紅的、粉白的不管哪種顏色、也不論盛開的還是含苞待放的,看上去都那麼妖嬈多姿、清新淡雅。
微風拂過,更如風姿綽約的仙子在翩翩起舞一陣陣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馨香鑽入鼻孔,令人不自覺的神清氣爽。
那時已經過了中午、離晚飯時間卻還早,甄玫女和修正瑞找了家僻靜些的農家樂吃飯。
挨近湖邊,當地特產自然是湖魚、湖蝦、湖蟹,還有山菜、鮮藕、笨雞、土豬,兩個人隨便點了幾樣。
等菜的時候,甄玫女擔心的問「你說他不會有事吧?」
「不會,」修正瑞安慰道「朗哥具有無限的潛能,那些警察抓不到他的。再說了,你也知道朗哥能魂靈兒出竅,他就是個死不了的人。」
最後幾個字剛好被來上菜的老闆娘聽到了,笑着說「原來你們是來找那個死不了的人啊!」
修正瑞和甄玫女聽了愕然不已,甄玫女問道「難道這兒真有死不了的人?」
「當然了,」老闆娘讓倆人趁熱嘗嘗油爆湖蝦,一邊說道「可不是真有嘛!人家傳說他都活了幾百歲了!」
甄玫女和修正瑞自然聽我說過妖族人何丹上千歲的事情,不由相互看了一眼,修正瑞無意識的問道「那他還是人嗎?」
「怎麼會不是呢?看得着、摸得到、太陽底下有影子,難道還能是鬼呀!等你們見到他就相信了。」
「哦那個人就住在這附近嗎?」甄玫女有了一點點興趣。
「是呀!」老闆娘說道「就在村東的小山上,那裏有座荷塘觀、死不了道長就住在觀中。」
原來竟然是個道士!妖族人不可能做道士、甄玫女是知道這點的,好奇心又濃了一些。
等老闆娘離開,甄玫女便跟修正瑞說吃過飯去那座荷花觀看看。
修正瑞點頭道「左右也沒有事情,我也想見識一下什麼樣的人死不了。」
說話間,老闆娘又端來香醋鮮藕魚片。那藕片清脆、魚片鮮嫩,兩種食材搭在一處相得益彰,修正瑞忍不住叫好。
老闆娘卻沒有走,帶着得意說道「這道菜可是我家的招牌菜,十個人點了十一個人說好嗨!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死不了道長來了。」說着急急的走開。
甄玫女二人聽了自然驚奇,急忙扭頭看去,見院門外一個身穿青布大褂的老者閒步走來。
那老者頭頂挽着髮髻、下頜留着長鬍鬚、長得都到了腹部,他的頭髮、眉毛、鬍鬚都是雪白雪白的,連一根黑的都沒有。
修正瑞不由咂咂嘴,「看樣子年紀真是夠大的。」
「能有幾百歲嗎?」甄玫女小聲嘀咕,「你看他粗粗壯壯的、腰板筆直,也不像上了年紀的人啊!怕只是他的一腦袋白毛唬人吧?」
她說話的聲音很四五步之外都不應該能聽到。不料走到院門處的死不了老道忽然開口問道「小姑娘,你怎麼張口就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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