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不知怎樣揭穿王婕妤的謊言,佟書雅從樓里走出,「葉總,你這麼早就起來了?吃過早飯咱們就幫王小姐丈量圍牆吧!」
咦,怎麼回事?看着她一臉的風平浪靜,我有些發蒙,「你你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出來的嗎?」
「不知道啊!」佟書雅的眼中露出疑惑,掃一眼王婕妤又補充了一句,「咱倆又不是住一個房間,我怎麼會知道?」
嘿!這是幾個意思?王婕妤看看她又看看我,忽然問道:「葉先生,你不是你不會是夢遊了吧?」
夢遊?虧她想得出來!難道那麼多蛇走得一條也不剩了?不對啊!昨天晚上我至少打死了五六條呢!是沒有人看到還是裝作沒有看到?
我搖一搖頭,冷冷的說道:「我沒病也不需要吃藥」說罷徑直走進樓去。
我就不信了,昨晚那麼折騰沒留下一點痕跡?就算死蛇扔掉了,牆上的蛇血還能擦乾淨嗎?
一樓地面很乾淨什麼也沒有、角落裏依然堆着竹竿、樓梯上的蛇也不見了
咦?我記得拐彎處牆上有一灘蛇血的,白灰牆濺上雪便會滲進去,怎麼可能擦這麼幹淨呢?望着那片白牆,我驚詫了。
不可能記錯啊!就是在這裏我把一條銀環蛇拍在牆上,蛇身都被我打扁了;對了,剛下樓梯的地方還應該一處。
我三步並兩步跑上去,奶奶的、是我眼睛有毛病還是這是一堵魔術牆?
「葉總葉總!」佟書雅跟在我後面,納悶的問道:「你這是在找什麼呢?」
「你」我拍着腦門又想了想,才問道:「你昨天晚上一直一直在房間裏睡覺嗎?」
「是呀!」佟書雅有些意外的看我,「這裏又涼快又安靜,我睡得可好了葉總,你睡得不好嗎?」
我心中全是疑惑、不解、還有幾分無助,但我自認內心很強大,苦笑着搖搖頭,「我睡的不好做夢,奇怪的夢稀里糊塗的」
我一直注視着她的反應,心想我昨晚上了你兩次、你的表情我記得清清楚楚,怎麼可能是夢?還有你的左胸上有一顆紅痣,難道也是假的
佟書雅喔了一聲、表情平淡的說道:「怪不得的葉總,時間還早你再休息一會吧?」雖然她裝得很正常,但是眼睛裏的血絲好像能說明什麼。
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繼續上樓回到我住的那個房間。佟書雅跟在後面,我把她擋在門外,「不好意思,我太乏了真得睡一會兒。」
「那好吧!」佟書雅看我一眼轉身走開,我隨即關上房門。
我始終不相信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我的眼睛首先落在床上:枕頭放在正常位置、毯子在床下部、床單有些皺褶,一切都是人剛起床的樣子。
我仔細看了床單,做了那麼久不可能沒有液體留下的污痕嘿!還真就沒有!難道真是我自己做夢?
我把鋪的褥子掀起來,床板竟然也是完好的!真他娘的見鬼了!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
在我的仔細檢查下終於找到了可疑之處,床板都是舊木、固定的釘子也是帶鏽的舊釘子;但是床板的邊緣有一處砸痕,看形狀應該是用方形錘子敲打釘子時打歪了留下的、重要的是砸痕里露出的是新木茬!
嘿嘿,這是有人想抹掉昨晚留下的痕跡、想讓我相信自己是在做夢!哼!我沒病,就是你們有病了!
接下去,我又找到了可以證明事情發生過的第二個證據——蒲扇。青蜂撞破的小洞還在,蒲扇側面也有一點污漬、那是打死青蜂留下的
問題來了,第一、是誰想讓我死?昨天晚上的事情無非就是想造成我意外死亡的假像,是丘少俊還是王婕妤?
第二,佟書雅在這裏扮演了什麼角色?明明跟我睡了、明明跟我一起跑出去,這時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躺在床上思索,忽然有腳步聲走向這裏,我翻身面向床里、閉上眼睛。
有人輕敲了兩下,佟書雅的聲音響起,「葉總吃飯了。」
我裝作沒聽見不吭聲,佟書雅便推門進來,搖晃我的手臂?
我這才裝作如夢初醒,揉揉眼睛問:「幾點了都睡糊塗了。」
「你沒事吧?」
「應該沒事吧!就是總做夢」
「您下去洗洗臉、吃點飯就好了」
到樓下洗漱、吃飯,王婕妤和佟書雅只說圍牆的事情。我心裏便認定佟書雅是同謀,她應該知道一切。
娘的,跟老子玩這一套?以為哥們兒好騙?既然你們不提我也不提,吃了飯我便和秦伯一同丈量圍牆。
田裏很泥濘,秦伯給我找來高筒靴換上。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王婕妤和佟書雅也一路跟隨
農場的確很大,一直用了兩個多小時才量完;去掉三分之一左右可以利用山體,還得修建一千五百多米的圍牆。
佟書雅幫着核算了一下,簡便易安裝的勾網護欄造價在二十萬左右。王婕妤當即就簽了合同,還高興的說不貴。
我也知道不貴,才區區二十萬、丘少俊竟然說是很重要的客戶?這麼大的公司,哪個業務員每月不得簽二三十萬的單,這連最低消費都夠不上
我謝絕了王婕妤留我們吃午飯的邀請,假說家裏還有事情。王婕妤便送我們上車,打開車門進入車子的剎那、我看到她的髮髻上落着一隻青蜂、正用圓鼓鼓的眼睛瞪視我
回去的路上,佟書雅又恢復了來時的活躍狀態,說跟我出來真的順利、沒費什麼勁就簽了單。
我心中好笑,忍不住說道:「在雲氏時,一個業務員簽不到十五萬連薪水都沒的拿,簽到五十萬才有一點獎金,我隨便就能簽上一兩百萬;本想着風氏比雲氏強勢很多,沒想到丘副總裁竟然把王小姐當成重要客戶?」
「匯一滴而成大海嘛!」佟書雅笑着說:「而且王小姐說還要修路、建房」
「那也沒有多少啊?」
「說王小姐是重要客戶,是因為她在西城區那邊還有」可能是意識到了什麼,佟書雅忽然停下不說了。
我心中一動,「怎麼的,她在那邊還有一處農場啊?」
「好像是有一處什麼生意吧!聽人說起過,這時想不起來了」
西城區?我心裏話,萬年青的公司就在西城區,這個王婕妤果然有問題!嘿,你不承認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好,老子算白玩不用負責了
今天是周末、公司沒有人,我把佟書雅送到她想去的地方、直接驅車回家。
甄玫女姐弟倆在客廳說話,我隨口打了聲招呼便直奔廚房;早晨只喝了一碗粥,這都下午了能不餓嗎?
咦?我記得箱裏還有四五包面的,怎麼一個也沒有了?
「別翻了葉哥,」甄英雄忽然說道:「我怕那些面過期就幫你處理了,小事兒,你也不用謝我了。」
我靠!我剛買幾天的面會過期?偷吃我東西還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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