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甄玫女叫我,我還以為烏素珍不治身亡了呢!連忙和趙小剛跑過去。
沒想到車裏的烏素珍已經醒過來了,只是臉色還是不太好。我敬佩的望向甄玫女,「真厲害!」
甄玫女卻不以為然的搖一搖頭,「我只能讓她暫時醒過來,要想真正破蠱得找到蠱的所在。」
趙小剛驚疑的問:「甄大師,百~萬\小!說上說蠱毒不都是把一些蟲子放到別人身體裏嗎?」
烏素珍嚇得瞪大了眼睛,「大師,我身體裏有蟲子啊?」
「別聽他胡說。」甄玫女說道:「那都是寫書人杜撰出來的,蠱分很多種,有蟲蠱也有物蠱、氣蠱;你中的蠱是比較普通的物蠱,這東西必須長時間在你身邊才有作用、應該是在你的家裏。」
「甄大師,求你救救我。」烏素珍哭求道:「這不是破財,是想要我的命啊!」
「我倒是可以幫你破了,但是我勸你還是報警吧!有人想害你。」我和趙小剛也說應該報警。
烏素珍自然也想找到害她的人,立刻打電話報了警。我們到她家時,警察也趕到了。
巧的是,帶隊的正是我在危情酒吧碰到的年長警察,這次才得知他是市刑警隊隊長戴古樂。
烏素珍向警察講述情況,甄玫女則尋找物蠱。
物蠱的本質還是通過某種下過詛咒的物品對人造成影響,物品是不會自己移位的,能夠長時間對着人的東西一般只能在臥室;雖然範圍確定了,但是因為東西可大可小、所以很不好找。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甄玫女終於在烏素珍臥床上方的天棚上找到一小塊東西;那東西只有兩厘米長,小拇指粗細,像某種植物的根莖。
戴古樂拿着那東西看了好一會,向甄玫女問道:「你確定這東西能害死人?」
「當然,」甄玫女說道:「這是曼珠沙華的根,這種花又叫紅色彼岸花,最適合用來施咒。」
幾個警察都是懷疑的神色,戴古樂又看了看問道:「這東西不能自己進來吧?」
甄玫女笑了,「就算施了詛咒也得由人放進來對了,這東西就是這一兩天才出現的。」
「你怎麼知道?」
「如果時間再長些,恐怕女主人就不能站在你面前了。」
「好,我信你一次。」戴古樂隨即詢問最近有什麼人來過。
烏素珍說沒有人來,昨天倒是收了份快遞、可是快遞小哥根本沒進房門。
好在這是高檔小區,樓門、電梯和走廊里都有監控。調取監控時發現,走廊里的攝像頭不知被誰移動了位置、照不到烏素珍的家門。
雖然看不到有人進入她的家,卻也證明了事非偶然。戴古樂又調出樓門和電梯裏的監控,發現一個灰衣男子很可疑;他戴着棒球帽,還一直有意識的低着頭。
追本溯源,戴古樂再去查小區門口的監控,這次終於看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孔。
烏素珍驚呼,「這個人是幫我家裝修房子的,咱們單元沒有誰家在裝修啊?」
這個事情就透着古怪了,戴古樂通過進出小區登記薄得知那個人叫王烈、供職於昊天裝修公司,立刻前去抓人。
昊天裝修公司說這個人一個月前就離職了,戴古樂便讓公司老闆找個藉口打電話給他、王烈的電話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烏素珍心細、將王烈的電話號存進電話本,不料那個電話號綁定的微信號、正是當初給烏素珍提供裝修圖紙的那個網友。
前後貫通,這是一起預謀已久的謀殺案啊!至於原因,烏素珍一無所知;戴古樂非常重視,立刻下令全市通緝王烈,並且申請全省通緝
自打甄玫女破了物蠱,烏素珍的精神慢慢恢復了、臉色也變回正常。
我先把甄玫女送回家,下午又把烏素珍和趙小剛接回公司。
女人到底膽子小、沒抓到王烈烏素珍便不敢回家住,下班後讓我陪她到賓館、她開好房間鎖好門我才離開。
回到家,甄玫女破天荒的準備好了飯菜,她的廚藝還不如我、自然是叫的外賣,說是感謝我讓她一天之內掙到兩份錢。
「我就是你的幸運星,所以別對我那麼摳門,你應該天天如此才對。」我得意的說:「女人賢惠與否就是要看飯菜,雖然你不會做、這樣我也很滿足了」
「呸!給你臉了是不?」甄玫女不等我說完就啐過來,「葉生寒,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賢不賢惠關你屁事?」
「哎呀!女孩子不要爆粗口嘛!以後很難嫁人的」
「你吃不吃?不吃滾蛋!吃飯還堵不住你那張臭嘴!」
於是乎,我只好悶頭喝酒吃菜不敢再說。
甄玫女卻一直打量我,隔了一會忽然說道:「白天時我看你就有點不對勁你身上怎麼又有那股邪氣了?」
「啊真的嗎?」我心驚不已,因為跟何丹做了兩次、過後都感覺跟累,如果兩次還都出現邪氣那說明什麼?
「嗤,你居然不相信我?」
「信、信、非常信,你是個善良的人不會騙我的,是我自己不敢信。」
「我不會看錯的,跟前兩天一樣的邪氣,」甄玫女一直盯着我看,「只是今天沒有上次那麼重。」
這麼說何丹有問題啊!會是什麼情況傳說中的采陽補陰嗎?還是她身上有邪氣,傳到了我身上?
我試着問道:「美女,你看這股邪氣到底是什麼氣?是怎麼來的?」
「肯定是從別處沾來的啊!至於它是什麼我也看不清楚,除非是我師父。」
「令師他老人家在在哪?」
「當然在茅台山了,你想去啊?」
「不、不不,太遠了」我的心裏有些忐忑,原本打算和何丹去風氏的打算立刻消滅了。
甄玫女說道:「這兩次你都遇到了什麼人、碰到了什麼東西,自己心裏沒有數啊?下次多加小心就是啦!」
「嗯嗯,我得好好想一想不小心不行啊!總有人想謀害朕」
我自己也覺得奇怪,自打和柳叔叔會面被殺後、奇怪的事情總是圍繞着我,左一件右一件、層出不窮;奶奶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睡了一夜感覺精神多了,早晨起來舉了舉槓鈴、玩了會拉力器,看到甄玫女下樓我趕緊出門、否則又被她嘲笑舉槓鈴杆。
業務一部差不多有四分之一的人辭職了,房間空曠了許多;剩下的人熱情也不高,議論最多的話題是雲氏還能挺多久、各人有沒有落腳的`新目標`,就連趙小剛也上人才網了。
今天不知為什麼,一直過了九點也沒有看到老巫婆,眾人便轉而議論她是不是又犯病了。
忽然進來一個陌生電話號,我按掉了。隨即又打了進來,我接聽說道:「打錯了,怎麼還沒完了?」
「你是葉生寒吧?」裏面的聲音有點老
「喔是我是我,您是?」
「我是戴古樂,你和你女朋友馬上來一趟市刑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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