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到家門口時看到一個黑影蹲在門前,我以為是條野狗便從鄰家院牆上拿了塊磚頭砸過去。
「哎喲...誰呀這是,亂扔石頭?」那黑影叫着站起來。
「喲喲喲,不好意思!」我連忙走過去,「你怎麼蹲我家門口啊?我還以為是野狗呢!」
「你才是野狗呢!」那個人氣哼哼的說,「這麼大個人看不出來呀...哎?你是公冶師父的家人?」
「啊...是呀!你是什麼人?」夜黑無燈我看不清那人相貌,「為什麼蹲在這兒?」
「我不是蹲着,而是跪着,」那人拉着我的手說道:「我要拜公冶師父為師,怎奈他老人家不肯答應,我便跪在這以表誠心、公冶師父不答應我便不起來。」
哎喲我去!還有這等虔誠之人嗎?我以為自打唐僧死後就絕種了呢!我好奇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的名字叫柳似金,還請大哥幫我跟公冶師父說說好話...」
「誰...你是?柳似金,柳叔叔!」
「你...你怎麼認識我?」柳似金很詫異。
「我是公冶...哎呀!」我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我是雷霆朗。」
「啊?不是...你怎麼可能是他...?」
「奧多人殺不死二十世紀後的我,就派人來這兒殺我爸爸公冶鴻,我是乘坐時空穿梭機過來保護我爸的。」
「哈哈!很巧啊,我可以省些力氣了...」柳似金問道:「那你爺爺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呢?」
「不告訴他也不可能...走,咱們進去說。」我拉了柳似金一起走進去。
爺爺看到柳似金頗感意外,「鴻仔,你怎麼把他領進來了...快走吧!我說過不收徒弟的...!」
「爺爺,他不是外人,」我放下酒菜說道:「柳叔叔是我神域的父親雷冥王派來保護我的,你收他為徒吧!」
「哦...我說呢!」爺爺笑着說:「突然就跑來個人說要拜我為師,不知道根底我哪敢收啊!原來是這麼回事。」
「一家人一家人,我正好帶酒菜回來了、給柳叔叔接風。」
把菜裝盤裏、酒倒上,爺爺驚奇的問:「你小子哪來這麼多錢?」
「嘿嘿,賺錢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你老就儘管吃喝...。」
兩盅酒下肚,爺爺又問道:「柳老弟,你是神域來的、自然是神仙嘍...?」
「別介師父,」柳似金連忙擺手,「師父,您叫我名字就行,我是你徒弟你怎麼能叫我老弟呢!沒有什麼神仙,我們是神族。」
「噢...好,那我就叫你似金吧!前兩天我問小朗,他進他爸爸公冶鴻身體裏了、那我兒子鴻仔到哪去了呀...?」
「對呀柳叔叔,」我說道:「我從時空穿梭機掉下來就變成我爸爸了,可是他到哪去了...爺爺問我我答不上來,你知道嗎?」
「喔...這件事情好解釋,」柳似金答道:「既然這件事情是雷冥王安排的,他當然得讓公冶鴻消失一段時間、否則你們倆不撞車了嘛!」
「那他人到哪去了呀?」
「可以讓他的魂靈兒到別處去,或者乾脆就留在體內休眠。」
爺爺驚訝道:「這樣都可以呀?也太神奇了!」我是知道父親雷冥王能力的,倒不覺得怎樣稀奇...
家裏只有兩間小屋、兩張小床,柳似金勉強湊合了一晚,第二天便出去找招待所住。
他隨身也沒有什麼行李,我又陪他買了些衣服、日常用品,回到招待所他請我在食堂吃飯。
期間他問我:「小朗,你這次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想了一下,他未必知道的有我多呢!便答道:「這次奧多人來是想殺害我未結婚的爸爸,主要是阻止我的出生,我保護到他結婚就算完成任務;而你是來保護出生之後的我、和冥王戒不落入他人之手,咱們倆的任務並不重疊。」
「懂了,」柳似金點點頭,「我還納悶呢!你父親派我來,怎麼又派你來。」
「其實這一段已經過去了,三十多年後的我拿到了冥王戒和冥王訣;奧多人無法殺死那時的我才想出這麼個主意、他們是想改變歷史,我的任務是阻止他們改變歷史。」
「喔...我這下徹底明白了。」
他是明白了,我卻疑惑呢!「柳叔叔,我沒明白我父親如此安排的用意,目前我母親出現了我怎麼辦呀?」
柳似金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什麼怎麼辦?」
「我得替我爸爸跟我母親談戀愛?這...這怎麼談啊?太尷尬了,也...!」
「呵呵...哈哈...」
「你還笑,不行你辛苦一趟、回去讓我父親改改計劃得了!」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停停停...」我連忙擺手,「柳叔叔,我可不懂佛法,你還是說點咱們人類的語言吧!」
柳似金笑了,說道:「沒有你爸爸媽媽哪來的你?他們不戀愛不結婚也不會有你,對不對?所以你不必想那麼多,誰談戀愛又有什麼關係?關鍵是得保證你能順利出生就好。」
這些哲學類的東西我最搞不懂了,不禁搖頭道:「怎麼說也覺得很彆扭。」
「錯!她是你母親嗎?」他這一問把我問懵了。
「在另一個時空也許她是你母親,而在這個時空她不是,至少目前她還沒有生你、即便生出來那也不是我眼前的你...不僅如此,在這個時空你也不是你、你是你爸爸才對!懂了嗎?」
「喔...」我腦子很是轉了幾轉,「似乎明白一點兒了。」
柳似金又說道:「各個時空是獨立存在的,雖然它們能串聯在一起也不能說這個時空的某人就是另外一個時空的某個人,每個時空的人都有其獨立性...
再說雷冥王如此安排必有深意,若不如此怕是無法阻止奧多人的計劃,他也許是不得已而為之。」
「嗯嗯...我懂了。」就好比地球的我和神域的雷霆朗,我們倆合在一起時我才是雷霆朗、否則他是他我是我...
我回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柳似金所住招待所離我家不遠,我溜溜達達的往回走。
上京的三月底已經很暖和了,今天又是大晴天、喝了酒後更覺得熱,途中我買了一瓶汽水喝;出了小店後看到前面有個青年好像認識,走了一段才想起是風逸塵。
剛要喊他風逸塵卻拐進了里弄,這條路是通往我家的,我便跟在後面;等我拐進去果然看到他在前面,我再次想喊他時他卻又拐彎了。
哎!不對呀,去我家得直走、往那邊拐是去哪?到了那個巷口我下意識停下腳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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