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戰爭巨人將東皇太一壓制,其實也為取得任何明顯的戰果,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除了他的防禦之外,他的攻擊還是有些不夠。
同時這也是人族一眾大賢們頭疼的原因,他們已經儘可能的去強化這尊戰爭巨人了,可還是無法盡全功,着實是十分可惜。
嬴政也知道久戰下去戰爭巨人也無法拿下東皇太一,徑直阻止了這場戰鬥,畢竟東皇太一連自己的東皇鍾都還未祭出,可以說這場戰鬥戰爭巨人並非是贏家,頂多算得上是與那東皇太一戰了個平手。
而且還是連東皇鍾都沒有祭出的東皇太一,這個結果未免讓嬴政有些受傷,不過這也正常,雖然這尊戰爭巨人在正面實力下已然擁有了些許超脫境後期修士都為擁有的便利,但還是存在缺陷,正是因為存在缺陷,所以這尊戰爭巨人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若是就這樣到達了極限,就真的浪費了他身上的那些混沌精金。
一番酣戰之後,東皇太一也是十分舒暢,畢竟很久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一場大戰了,可以說今日一戰讓東皇太一一直以來積蓄的戾氣一舉揮灑殆盡了,整個人都得到了一種升華。
「東皇冕下不愧是我洪荒超脫境第一強者,就連窮盡我人族全力製造出來的戰爭巨人都無法傷及分毫,讓本帝長了見識了。」
嬴政見得東皇太一歸來,立即開口道,倒不是他小氣,而是確有此言。
這尊戰爭巨人着實是他們人族集合了全族之力才造就出來的,可以說為了這尊戰爭巨人他們人族幾乎是掏空了底子,若非聯盟的興起,不知何時他們人族才能恢復元氣。
「人帝陛下言重了,這尊戰爭巨人還有進步的空間,不過製造者似乎因為眼界的緣故,所以限制住了這尊巨人的潛力,若是製造者能夠再做突破,定然能夠將這尊巨人甄至絕無僅有的強大程度。」東皇太一言語誠懇的說道。
這也讓嬴政十分的滿意,的確如同東皇太一所說的那般,製造出這尊戰爭巨人的人乃是當初的公輸家主,公輸班,與墨家的開創者墨翟。
這二人摒棄前嫌,成為了至交好友,而這尊戰爭巨人就是二人的巔峰之作。
只不過早先因為礙於人族之中沒有絕對的強者,所以兩人的眼界還是有了局限性,如今有了東皇太一對戰戰爭巨人的這一幕,嬴政相信,他們定然會再度做出改變。
要知道他大秦當初的底蘊那十二金人還未徹底加入進去,要知道那十二金人也是要融入這戰爭巨人中的。
嬴政為了這尊戰爭巨人當真是下足了功夫,要硬生生為他人族創造出一尊足以鎮壓氣運的底蘊之物。
這一點也是得到了人族諸位賢老的認同的,在現如今不知結果的時刻,為人族埋下一支強大的底蘊無疑是至關重要的。
可以說這是關乎整個人族的大事,他沒理由拒絕,更何況這件事對他而言也是大大的好事。
到了最後,其實也是由他以人族帝皇龍氣輔以人族氣運來駕馭這尊戰爭巨人,而那才算是戰爭巨人最為完備的狀態。
或許真的可以與那無上之境的存在一爭高下也說不定。
當然了,這也是嬴政心中的野望,至於是否能夠成功,還是需要留待時間來考證。
正所謂花開兩頭,各表一枝,此次的人族議會十分圓滿的結束了,各方勢力的首腦都表示出來了,一定會儘可能的培育超脫境強者,同時也加強自身的實力,算得上是皆大歡喜。
而離了人族疆域後的東皇太一併未與鯤鵬、女媧回返妖族領地,而是徑直朝着天外天飛去,他此去的目標正是呂岳所居住的九龍島。
自從上次之後,他就獲得了九龍島的位置,當然了,這也是呂岳提供給他的,用於兩者之間的相互聯繫。
一千萬年過去,他也想看看,現如今的呂岳究竟是什麼態度。
「貴客臨門,呂岳有失遠迎,還望冕下恕罪了。」東皇太一剛剛到達九龍島外,呂岳的聲音就自九龍島中傳了出來。
同時九龍島外的護島陣法大開,一條七彩氤氳的道路出現,將東皇太一給迎了進去。
道路的盡頭正是呂岳的瘟爌宮,此刻的呂岳正居於大殿的雲床之上,烹茶等待着東皇太一的到來。
「大帝倒是好生興趣,在這九龍島中烹茶悟道,比之我等這些在洪荒上亂入熱鍋上螞蟻的人而言,着實是太過清淨了些。」東皇太一看着正在烹茶的呂岳,不由得開口說道。
「怎麼,冕下也開始羨慕起我這閒雲野鶴的生活了,若是不喜,冕下完全可以不去摻和那個爛攤子,畢竟寂夜大帝的軍隊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對付的。」呂岳將一杯烹熱的茶水送至東皇太一的面前,開口說道。
東皇太一接過茶杯,淡淡的品了一口,望向呂岳,「看來大帝是掌握着我們這群人未曾掌握的訊息了,此番我來此還真是來對了。」
「倒不是什麼要緊的消息,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冕下,莫要小看了那些昔年的太古王者,雖然他們都屈居於太古九皇之下,但都是頂尖的天驕人物,這些人中未嘗沒有勘破了超脫境的人存在,加上那位的手段,想必冕下也應當知道該如何處之了吧,而且那位雪焱女帝也不是好像與的存在,你們似乎一直以來都忽視了很多的東西,所以我才想來為你們提個醒,若是真的在大戰來臨之際就直接潰散,我等的謀算也算是徹底成空了。」呂岳抿下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還不出山助陣,到底在等些什麼?」東皇太一看向呂岳,反問道。
「現在還不到時候,棋子已然落下,現在才至中盤,想必寂夜大帝那邊已然知道了現如今洪荒上的一些情況,只不過他在給你們時間準備罷了,很多時候,這樣的絕望才是最為深刻的,讓人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呂岳望向東皇太一,如是說道。
而東皇太一望向呂岳的雙眸中充斥着精芒,最終這層精芒褪去,東皇太一也選擇了告辭,不過在臨走之前,呂岳還是將一份玉簡拋給了東皇太一,至於該如何抉擇,那就是東皇太一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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