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既然我們能在未給公司造成損失之前及時發現蘇洛雨的不軌行為,也算是萬幸,我們應該立刻將這件事上報給董事長,重新修改公司決定,放棄那塊地皮,轉而着手競拍北二環與建設大街交叉口的地皮。」李昊然認真的說道。
轉身看了看蘇洛雨,李昊然接着說道:「至於蘇洛雨,我認為從即日起,暫停她的一切職務和工作,即刻離開公司,工作交接,就等到我們拿下地皮之後,再來做也為時不晚,以免她再從中作梗。」
「就按你說的去辦吧。」魏長林點點頭。
陰沉的目光挪了挪,落在低着頭躬頭縮背,不敢吭聲的蘇洛雨身上。
魏長林漠然的嘆了一口氣。
「蘇洛雨,你真的是令我太失望了!」
發生這樣的事情,魏長林有些心煩,擺擺手:「你們出去吧!」
李昊然和程元山告辭準備出去,蘇洛雨卻是抿着嘴站在那不走。
「魏總,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人,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公司的事,你要相信我!我是被誣陷的!」蘇洛雨突然抬頭,大聲的辯解。
「蘇主管,請吧。」李昊然冷冷的說道,竟是伸手拽着蘇洛雨的衣袖,連推帶拉的把她趕了出去。
呵,就是這樣,干錯利落,痛快的把蘇洛雨趕出去!
程元山在後面摸了摸鼻子,幽幽一笑。
「李總助。」蘇洛雨說着就掉了眼淚:「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公司的事。」
「蘇主管,這個樣子就太難看了,凡事敢作敢當,你至少也有承擔自己所犯的錯的誠意才好。」李昊然冷着臉,大手一揮:「你現在就立刻離開公司,馬上!」
說罷,李昊然伸手,取走了蘇洛雨脖子上所帶的工牌,由於用力過猛,掛脖的工牌繩在蘇洛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條紅色的印記。
蘇洛雨吃痛,尖叫了一聲,繼而捂臉痛哭。
「趁現在公司還沒有要追究你的刑事責任,你最好乖乖的離開,否則我就要報警處理這件事了,到時這件事傳出去,你怕是連工作也找不到了!」李昊然冷哼一身,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蘇洛雨蹲在地上,哭了好一陣子。
程元山在後面,幸災樂禍了好長時間。
真的是太解氣了,從前處處跟自己作對的蘇洛雨,如今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真是可憐啊。
程元山假惺惺的走到蘇洛雨面前,遞了一張紙巾:「蘇主管,擦擦眼淚吧,大不了再找個公司工作嘛。」
蘇洛雨沒有接紙巾,而是站起來,緊緊的盯着程元山:「程副總,這事是你做的吧,是你誣陷我的吧。」
「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程元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莫非,你是覺得自己事跡敗露,所以才特地想拉別人入水不成,好啊,你真是心思歹毒的女人!」
蘇洛雨氣的渾身發抖,臉色更是蒼白一片,咬牙切齒的說不出話來。
程元山看到這一幕,覺得簡直是痛快極了。
蘇洛雨啊蘇洛雨,你也有這一天!
程元山忍着仰天長笑的衝動,嘴角帶笑的沖蘇洛雨揮了揮手:「蘇主管,再見咯。」
然後,程元山呵呵一笑,揚長而去。
留下一臉落寞的蘇洛雨站在通道處,好久之後才無精打采的緩步離開。
幾乎是目送蘇洛雨離開公司的,程元山在暗處,笑了又笑,然後,迫不及待的就給葛偉斌打了一個電話報告今天的動向,藉此來說明自己很有能力的完成了計劃的第一步,同時也吹捧葛偉斌了一番,以求未來能給自己更多的好處。
對此,葛偉斌只是呵呵一笑,並沒有過多的回話,只說讓程元山繼續努力,儘早完成任務。
當然,也着重強調了一下,會如期給予程元山既定的好處。
程元山自然是笑嘻嘻的應了下來。
呵,趕走蘇洛雨,利用馮羽堂,拿到所有的好處之後,就去逍遙自在去。
程元山興奮的笑了又笑,腆着肚子往自己辦公室走。
路上,碰到了拿着文件夾,急匆匆往外走的李昊然。
「李總助,出去?」程元山笑着打招呼。
「嗯,去一趟集團公司總部。」李昊然淡淡的回了一句。
出了這麼大的事,李昊然一定是把具體情況和董事長做一下匯報,同時如他剛才所說的那樣,要更改掉需要競拍土地的決定。
如此一來,就能按照葛偉斌計劃的那樣,公司競拍北二環的地塊,繼而正中雅言房地產的下懷。
程元山微微一笑,接着說道:「對了,李總助,蘇洛雨犯了這麼大的錯,需要發佈公司通告吧,看你這麼忙,不如我幫你起草一個,等下送到你辦公室去?」
開除蘇洛雨的通告由自己來寫,就等於親手了斷與蘇洛雨之間的恩怨,程元山覺得,沒有比這個更令人興奮且高興的事情了。
李昊然看了程元山一眼,幽幽一笑:「起草公告是我分內的工作,而且這點小事實在不能麻煩程副總,程副總應該去忙更大的事才行。」
李昊然是總經理助理,其實算是和自己評級,且他對自己向來沒有這麼客氣過,而且這句話明顯帶了點奉承的味道,程元山不免有些飄飄然。
也是,不過就是一件小事而已,無所謂了。
自己,也的確有更大的事情去做。
去找馮羽堂,儘快的拿到競價資料,早點送到葛偉斌的手中。
「李總助說的對。」程元山笑了笑。
李昊然微微一笑,拿着手中的文件夾,匆匆而去。
程元山則是慢悠悠的回到自己辦公室。
走出公司大門時,李昊然斜眼瞥到程元山的得意,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蘇洛雨果然說的半點不差,程元山今天的行動,一切都在預測之中,而且也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這場戲碼演完,接下來的時間裏,就要看馮羽堂的了。
李昊然想起剛剛幾個人的精彩表演,嘴角卻是突然抽搐了一下。
剛剛他扯掉了蘇洛雨的工作牌時,用了八分的力氣,雖說沒有用盡全力,卻也足以讓蘇洛雨吃了苦頭,想必也留下的不輕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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