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許明哲的極力勸說下,蘇雲清不知不覺間竟是將包子、雞蛋、小米粥等吃的乾乾淨淨。
許明哲收拾了一下剩餘的膠袋等垃圾,然後帶着吃的回到了病房。
蘇洛雨此時正在閉目養神,察覺到許明哲進來,半坐了起來。
許明哲急忙把枕頭給他拿過去,塞在了她身後,這樣靠着坐,舒服一點。
「媽怎麼樣了?」蘇洛雨張口就問。
「醫生剛剛去看過了,說是沒什麼大礙了,明天早起就能醒來了。」許明哲說道:「剛剛我也給爸買了些東西吃,又怕他不吃,看着他吃掉的,你放心吧。」
「嗯。」蘇洛雨點頭。
許明哲做事一向仔細而周全,方方面面都考慮的面面俱到,蘇洛雨很是放心。
「買了小米粥,燉雞蛋羹和蔥花餅,你喜歡吃的。」許明哲把袋子打開,放在旁邊的小桌上,將切開的蔥花餅,拿筷子夾到了蘇洛雨的嘴邊。
這個樣子,就好像是餵小孩子一樣。
蘇洛雨臉頰微微一紅,扭捏的不肯吃:「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得了大病不能動彈了,我自己吃吧。」
「那好吧。」許明哲無奈,只好把筷子和勺子遞到了蘇洛雨手中,讓她自己吃。
蘇洛雨肚子餓了,喝掉了大半碗的米粥,吃掉了整個雞蛋羹,又將買回來的足足三人份的蔥花餅,吃掉了一半,才覺得肚子不再空曠。
「我吃飽了。」蘇洛雨打了個飽嗝,接過許明哲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
許明哲把剩下的那些蔥花餅和小米粥掃蕩進了自己的肚子。
「兇手找到了嗎?」蘇洛雨問。
除了蔣鳳華目前的情況,她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膽敢入室偷竊,又害的她媽媽受這麼嚴重的傷,傷害了她最親的親人,蘇洛雨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才好。
無論如何,也得抓緊時間找到兇手,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傍晚的打過電話詢問姜警官了,警官那邊只說現在有了初步進展,但具體的他們卻不願意多說,只說找到兇手後,會第一時間告訴我們的。」許明哲說道:「現在他們還沒有聯繫我,看來是現在還沒找到人了。」
蘇洛雨挑了挑眉。
雖然他可以理解,在沒有正式確定真正的兇手是誰時,警方不會向受害者家屬告知目前鎖定的都有哪些人。
但是目前來說,離案發已經有大半天的時間了,警察們現在還沒有抓到犯人,速度真是慢!
蘇洛雨內心裏不由的對這些警察有些不滿。
如果姜大鵬知道蘇洛雨的內心想法時,肯定會大喊一聲冤枉。
畢竟從接到報案開始到現在,他已經馬不停蹄的在忙碌着這個案子,到現在晚飯都還沒吃到嘴裏,只喝到了好心同事遞給他的一袋牛奶。
雖然知道空腹喝牛奶對腸胃不好,但飢腸轆轆的姜大鵬也顧不得其他,三口兩口解決掉,然後繼續和其他同事一起調取錄像,找尋許明濤和許明嬌的蹤跡。
「報告,有人舉報,在火車站發現了疑似許明濤和許明嬌的人,已於今天下午乘坐了南下的火車。」有一位警官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說道。
南下的火車……
姜大鵬記得,許明濤和許明嬌的老家,應該就是在位於南邊,s市的農村。
這樣的話,很有可能,這兩個人是打算跑回老家去了!
「小楊,現在就立刻聯繫s市的警方,請他們調取火車站錄像,看一下這兩個人是否在這個站點下車!」姜大鵬說道。
「是!」一個警察得令,立刻去聯繫對方。
根據張警官的描述,許明濤和許明嬌兩個人,不算精明,卻又時常自作聰明,那麼這兩個人應該回老家的可能性極大,以為離開了h市就很難再被警察抓到。
姜大鵬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抓緊時間為好,立刻帶了兩個人,往s市的方向趕去。
這個時候再去坐火車,已經來不及了,三個人開了一輛警用吉普車,疾駛而去。
大約在高速路上走了一個多小時,姜大鵬接到了小楊打過來的電話。
說是s市的警方已經給了回復,說經過調取火車站監控錄像,發現了疑似許明濤和許明嬌兩個人在這裏下了車。
那,這就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兩個人是回了老家了。
姜大鵬興奮的掛斷了電話,對開車的何家國說道:「車子再開快一點!」
「是。」何家國踩下了油門,車子疾駛而去。
「姜隊,你也休息一會兒,這到s市至少還得一個多小時。」何家國看着姜大鵬眼皮底下的黑眼圈,好心提醒。
「廢話怎麼那麼多,專心開車,累了等下我替你一會兒!」姜大鵬不滿的說道。
但語氣中卻沒有責備的嚴厲。
何家國知道姜大鵬這處理不完一個案件就很難能安下心來休息的性格,也不說什麼,記得他還沒吃晚飯,從副駕駛那的儲物箱摸出一個昨天買的麵包,扔到了後排座。
姜大鵬看到吃的,也不管什麼時候買的,有沒有過期,撕開包裝,大口的咬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許明濤和許明嬌經過四個多小時火車的搖搖晃晃,終於到了s市後,又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輛願意這麼晚還願意送他們去老家村裏的三輪車,好容易到了老家門口。
此時已經是正兒八經的三更半夜,村子裏靜的可怕,加上今天的天有些陰,晚上既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加上村子裏路燈也不亮,更是顯得漆黑一片。
三輪車不敢再往裏走,怕半夜遇到設伏搶劫的,到了村口說什麼也不願意往裏走,許明濤和許明嬌兩個人只好拖着東西往家裏走。
摸黑走了二三十分鐘,終於到了家門口。
看着熟悉無比的院牆和大門,許明嬌心裏一熱,眼眶就濕了,忙不迭的要去拍門。
卻被許明濤一把給攔下:「作死呢你,爸媽睡了,得拍多大動靜兒才能拍醒,這樣不街坊四鄰都知道咱倆回來了?」
許明嬌覺得許明濤說的有理,她倆現在是逃難回來的,得悄默聲的,不能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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