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輝悲憤的看着自己的腿向外溢血,確實沒有半點感覺。
諾蘭背着一個鼓囔囔的軍用帆布包,從門外進來了,「東西拿來了蘇姐。」
見蘇央在『摸』齊輝的腿,不滿的扁了嘴角,「蘇姐都沒有這麼待過我。」
蘇央瞥了他一眼,「想要?」
鬆開齊輝的腿,指尖全是血。而齊輝腿的掐傷,在蘇央的手指甲離開後,再無阻攔的向外溢血……
諾蘭看着齊輝的腿,忙搖頭,「不,不要了。」
蘇央轉回頭又問齊輝,「要不要說?」
齊輝恨不能殺了她,他的腿是他不能碰的逆鱗,未經他同意,絕對不能看,更別說動了。
「這樣,還想和人共度一夜春宵。你拿什麼度?」蘇央眼神赤果果的盯着他的白色三角內褲。幾乎是平坦的,男性本該凸起的特徵微乎其微。
齊輝吃了蘇央的心都有了。驀地,他又笑了,「想知道嗎?我可以告訴你。」
蘇央視線移到他的臉。
「解開我的手。」齊輝道。
蘇央看着他的神色,特別是眼底那按捺不住的瘋狂之意,笑了出聲,「呵呵,好啊。」抬手伸向床柱綁着他雙手的塑料綑紮繩。
「哦,等一下。」蘇央在手要碰到塑料綑紮繩的瞬間,又收了回來,改為摸向他的枕下……
隨着她的動作,齊輝的臉色陡然變得土灰。
蘇央的手同時也摸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
抽出來,是一把槍。
槍已經膛,蘇央丟給諾蘭,「給他解開。」
「哦。」諾蘭接住槍,對着綁住齊輝雙手的塑料綑紮繩『砰——砰——』是兩槍。
塑料綑紮繩應聲而斷。
「說吧。再不說,我可真不管了。」蘇央從衣兜里摸出一塊白色的素帕,一點點的擦着指尖的血。自打有了小白和小麟這兩個弟弟後,蘇央養成了隨身帶一塊手帕的習慣。只因兒科專家說了一句,手帕紙巾對孩子更好。
擦完指尖的血,隨手一扔,把素帕扔進了垃圾桶。
齊輝看着那張帕子,仍然不吭氣。
「好吧。」蘇央朝諾蘭點了下頭,「我去煮杯咖啡。相信齊爺的咖啡應該不錯。」
再不回頭的離開。
而在她離開後,本來宛如少年陽光純粹的諾蘭變了臉。矮小的身材,恍惚忽然拉長了,臉的笑容是讓人膽寒的邪佞,「齊爺,你會後悔沒有聽蘇姐的話的。」
『哐當——』在他手看起來很輕盈的背包,被他丟到了地,發出重物落地的撞擊聲。
齊輝看着他,並無半點怯意,甚至更不屑,「你又是什麼東西。」
「我啊,你一會兒知道了。」諾蘭打開背包,裏面有鉗子,錘子,美工刀,一次性注射器,幾個不知名的藥盒,手銬等等,全是在其他地方不怪,此刻此地卻無詭異的東西。
齊輝終於變了臉色,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了兩下……
……
半個小時後——
諾蘭從房間裏出來,手提着他剛才拿進去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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