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地下停車場的激情,一直到蘇央累的動不了一根手指,提不起半點力氣,才算結束。齊子曄倒是沒事人一般,令蘇央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練了什麼采陰補陽的歪門邪功,所以精神頭這麼好。實則只是恢復力快而已。
坐在副駕駛,即便體力透支累癱了,蘇央依然睜大了眼睛看着外面,不想睡。
「晚想吃什麼?」齊子曄開車出了停車場,駛向進城的車流大軍。
蘇央濃密卷翹的眼睫毛一眨,歪頭看向他,「三魚,清湯牛肉麵,藍莓慕斯,西紅柿味兒薯片,搞笑劇。」
「好。」齊子曄應道。
「還有,我想見撒旦。」蘇央在一個紅燈路口,低聲道。
齊子曄半點都不驚訝,車裏兩個人旖旎後的味道尤在,她突然失控,大概也是和撒旦有關。更準確的說,是撒旦帶走的東西有關。
「除非他自己回來。否則,你是見不到他的。」
蘇央沉默着,眼睛眨也未眨。
齊子曄眼梢瞥了她一眼,見她無動於衷。想了下,繼續道:「其實他能離開,有一半的原因是他自己,他有未之都的通行證。我若要送你過去,同樣也需要通行證。而得到通行證的方法,是對這個世界所做的貢獻值。」
蘇央扭頭,滿目疑惑,「貢獻值?」
「嗯。像因果。不過這個因,並不是一個具體形態,要意會。像是預言師,在世界前行的軌道,會提前知道發生的事。那時候,需要我做選擇。而我的選擇會導致不可預測的結果。若是於這個世界有利的,會增長貢獻值。相反是負債值。」
「說白了像是下棋。一步步下去,終盤如果贏了,那你有通行證。輸了……」
「一無所有,所珍視的東西全部化為烏有,你所恐懼的一遍遍輪迴。地獄大概也那樣了。」
「那這家主做的有點兒沒勁啊。」
「所以,我一開始並不想做。」
「ok。那撒旦是做了什麼得到了通行證?」
「他的通行證是他在考核得到的獎勵。」
「考核什麼得到的獎勵?」
「一個人屠了一座海盜城。」
「……殺人啊,那絕對是他擅長的。」
「如果你想要忘記他帶走的東西,我可以幫你。」
「抹掉記憶嗎?不,不用。等有時間,你還是幫幫姬家小千金朵朵吧。她那些關於媽媽的記憶,影響到了她的成長發育,很不好。」想起那個可憐的小姑娘,蘇央嘆了一聲。
齊子曄應道:「嗯,我下次回齊家,會去見見姬爾邰。如果他同意,我沒有意見。」
「他巴不得呢。對了,我們去哪兒?」
「和我一起住吧,小央。」
「非法同居嗎?」
「如果你肯嫁給我,是合法的。」
「哦,我喜歡非法。」
「……呵,你到底在抗拒什麼?」
抗拒什麼?開始是不想他將來後悔,現在……她也不知道了,或許只是喜歡看他被拒絕時的無奈?
眉歡眼笑,「沒有抗拒,只是不想結婚。」
齊子曄無語,「好吧,也是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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