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師笑了笑,平凡的相貌,氣質純善而優雅,「好。」
卡農的音樂奏起,蘇央緩步向樓梯,一階階邁步而……
周澤一身白色的正裝禮服,站在急救室外,焦急的來回走,並不時的看一眼手腕的手錶。
時間不容半秒停留的走着。
她應該已經到了吧!
周敏也急匆匆的跑着過來了,「怎麼啦,媽怎麼樣了?」
周澤搖搖頭,「還在搶救。」
急救室里——
周太太余蘭躺在急救室的手術台,對穿着手術服的主治醫師王軍道:「開始吧。」
王軍拿了麻醉劑,給她長了一個肉疙瘩的腋下部位打了麻醉劑。
「一個良性的脂肪腫瘤,很小的手術,我可以到你府去做,怎麼搞進急救室里來了。」
余蘭看了眼急救室門的方向,「是小澤。他要去約會,我不能讓他去。」
王軍不解了,「小澤正是青春年華,約會很正常啊,不約會才不正常。你連這個也要管啊。」
余蘭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那個女孩兒的情況。」
王軍一聽這個,把臉的口罩摘了下來,對一旁的助手揮揮手。
助手出去了。
開關門的間隙,王軍看到周敏和周澤圍着他的助手問話。
「是不是那個女孩兒出身不好,你看不。」余蘭出身名門,從小的階級觀念,根本改不了。
「以前的原因是這個。現在……」余蘭又嘆了口氣,她其實是有些後悔的。不過一個女孩子,讓周澤這五年來,和她的關係僵硬陌生,一年到頭除了逢年過節的應酬性問候,再不說一句話。
「現在怎麼了?」王軍問道。
「現在是碰不得啊。那個女孩兒另有人看了。那個人,不是他能得罪的。」齊子曄可不僅僅是齊家少爺那麼簡單。得罪了他,雖然周澤暫時不會怎麼樣,但她老公屁股下的位子可難說了。眼瞅着能再更進一步,可不能在這節骨眼兒觸霉頭。
周澤和周敏沒有問出結果,更焦急了。
周敏還好些,看着為約會準備了整整一天的周澤,不禁惋惜,那個女孩兒好容易才答應和他約會的,怎麼趕巧碰這種事。
「要不……你去約會吧。我在這裏盯着行了。」
周澤猶豫了一下,又抬手看看手錶,差不多要到和蘇央約會的時間了。
……
蘇央坐在二層臨着扶欄的茶座位置,向下看,鋼琴師的動情演奏,吸引了不少人注意,還有給小費的。蘇央叫來服務員,也從手包取了一沓子錢,讓她轉交給鋼琴師。
很快看到鋼琴師向她這邊張望,點頭致謝。
蘇央喝了一杯蘇打水,看看時間,周澤遲到了。
或許是堵車了吧。從他家到這裏要過最擁堵的長安街,繞行的話,也不見得能快多少。
蘇央拿着手機把玩着。
直到她把一個小遊戲玩通關,周澤都沒有來。
大廳的鋼琴師已經換了一個人,周圍本來空落落的茶座,也都已經坐滿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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