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曄看着插着輸氧管昏迷的齊老,被早在機場等候的帝都醫護人員接走,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是從座位起的急了。」
「知道你擔心爺爺,不過醫生也說了,爺爺的情況不是多嚴重。你自己的身體也要注意。」齊子曄的老毛病齊芸也知道,這也才好了。本來想要回小山村讓他好好度個假,沒想到一堆糟心事,還有那個蘇央……
「曄兒,那個蘇小姐你如果只是玩玩算了,認真的話,絕對不可以。」齊芸嚴肅道。
「我是認真的。」齊子曄表態,「而且我也不會在這種事遊戲。」
說完,不理會齊芸愕然的模樣下了飛機。然後在特種兵的保護下,了一輛軍車,緊隨着齊老的醫護車走了。
……
蘇央的悍馬車掉崖後,發出一聲劇烈的爆炸響,又燃起一股洶洶煙火。
這時,方才掉石頭的地方,垂下來一個繩梯,一個穿着雨衣的人慢慢攀下。
那個人下來後,先是背貼着路邊山體,然後從雨衣下拿出一個掃把,還有一瓶液體。把液體倒在路面,便見路面的潤滑油脂開始化開……再用掃把把化開的油污掃到山崖下。
忽然,一陣大風颳過,刮落了雨衣帽子,又一道閃電划過,映亮了雨衣帽子下的臉。
那是一張雪白的圓臉,很精緻。眼睛大大的,黑黝黝的,只是此刻的黝黑閃爍着瘋狂惡意。
是鍾曉雅。
鍾曉雅猜着蘇央在齊子曄走後也會離開,便等在了這條出山必走的盤山路。
如果不是蘇央出山,而是其他村民,她一樣會這樣做。不過,這種年節期間是極少有人進山的,是出山也是早出了。
她在冒險,碰運氣。
意外順利,真的是蘇央出山。
看着蘇央的車掉下了山崖,鍾曉雅開始是害怕的,害怕完後竟然生出一種詭異的快感。
天的雨越來越大了起來,似乎在幫助鍾曉雅清洗着盤山路,沒多久路面恢復乾淨。再把石頭一塊塊的丟到山崖下。
至於護欄,過年時有一個喝醉酒的村民山,把護欄撞壞了。村里人迷信破五後才能幹活兒,所以這裏還沒有來及修。也是她選擇這裏的原因了。
等一切都做好後,鍾曉雅一屁股坐在了地,依靠着壞掉的護欄休息,任由天的雨水沖刷着她。白天鍾亮才抽過的鞭傷,隱隱作痛。其實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她現在做下的事,讓她感覺不到身的那些鞭傷痛了。
「我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卿本佳人,奈何害人。」
蘇央從護欄下翻身而。
在汽車要衝下山崖時,她終於打開了車門,抓住了壞掉的護欄,然後幾下騰身挪移,到了一處較為安全的護欄處等着。
石頭,地的潤滑油,還有豁開的護欄……這些都是人為的。
她在被人謀殺!
而謀殺她的人,一定會在事成後查看情況,並銷毀路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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