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汨羅宗是在什麼地方?應該距離這裏還有些路程的吧。」
半晌,蘇雨在那也是這麼直接的問了起來。
「不錯,我們汨羅宗的確不在這個地方。這裏是那三宗的地盤,便是我汨羅宗,也不敢逾越,將的觸鬚伸到這裏來。」
「呵呵,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便早去早回吧。」
連得三宗的地界都不敢逾越的宗門,想來應該也不怎麼樣。
那現在去探探虛實,為了以後拉攏這個汨羅宗,也是可以做好準備了。
蘇雨可以說,除了自身的實力之外,其他的經歷,皆是已經放在了蒼天之上。
為了這個宗門的強大,而在那努力着。
而此刻,他的修為也是已經達到了御靈境的程度,蘇雨也是感覺,距離下一次突破的時間,應該也不會太遠了。
畢竟他也已經修煉了五條的經脈,水到渠成便是可以引來新一次的變化。
「前輩,不知道,您的修為到底是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跟着在路上走了一會兒之後,蘇雨卻是突兀的聽到杜子安的聲音,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自他的耳邊傳了開來。
顯然這樣的一個問題,他也是已經醞釀了許久。
之前更是有過詢問,只是蘇雨沒有回答他而已。
「每個人的修為都是他的一個秘密,只是有些人便這麼表露在明面之上,兒有些人,卻是表現在內里。你看不見,摸不着,可他卻是真切的存在的。」
蘇雨平靜的這麼說着,一如說教一般。
連日來宗主的氣勢,此刻也是緩緩地瀰漫了開來。
惹來一陣的驚異,蘇雨等人卻是聽不見了的。
「前輩……」
「好了,繼續走吧,我去看看,你們汨羅宗的小傢伙們,到底是玩的什麼花樣……」
頗為自然地,蘇雨的嘴中便是吐出了這麼一番話來。
汨羅宗的兩個三代弟子,雖然有些驚疑不定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蘇雨都這麼說了,對於蘇雨的實力,他們也是越發的肯定了起來。若是沒有實力,又哪來的這樣的氣魄?
更何況是這麼信心滿滿的樣子了。
言語之間的霸氣,若是真的沒有這樣的經歷的話,又怎麼可能說得出口呢?
……
蘇雨這一走,便是走了將近兩天的時間,才終於是看到了那所謂的汨羅宗,所在的一處地方。
這裏應該是一處盆地,風景到時不錯。鳥語花香之間,卻似隱隱透露着些許的殺機一般。
隨着前進,蘇雨的心不禁都有些陰沉了下來。
這裏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那盆地之中的水,竟然泛着淡淡的紅光。
隱隱的更是透着一股腥味。那是血的味道。
這裏死過人!
更是成片的死過。
甚至讓得一窪湖水都變得如同血水一般,這得死去多少的人呢?
更何況,蘇雨也不清楚,這裏的血,到底是自什麼地方流淌下來的。
「你們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
「不知道……我們離開這裏的時候,是十三天前……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杜子安喃喃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卻是跪倒在了床上。
雖然還沒有盡到那汨羅宗所在的深山之後,只是此刻,看着面前的這些血水,幾人的心中便是已經有了不安的預感。
這些血,哪怕是大多來自於外人,那汨羅宗,定然也是得不到什麼好處的。
「師兄……我們……」
「師妹,我要進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就在這裏待着,若是我和前輩長久不曾回來,你就跑!有多遠跑多遠!」
杜子安一臉的嚴肅,在哪看着鄭紫幽,兩眼的餘光,卻是緩緩地落到了蘇雨的身上。
畢竟他之前說的,可是想要蘇雨與他一同去犯險的。
不過蘇雨也是已經反應了過來,卻是在哪點了點頭。
他願意一同進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倒不是他有些什麼仁義之心,而是僅僅的好奇。汨羅宗,怎麼說也是一個不弱的宗門。雖然比不上三宗聯合起來的實力,不過比之單單的黑刀門或者補刀會之流卻也是要強大上不少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蘇雨才越發的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汨羅宗怎麼就突然地出現了這樣的變故。
話不多說,在見到蘇雨同意了之後,安撫了鄭紫幽一番,杜子安便是帶着蘇雨的人,想着汨羅宗的方向走了過去。
「竟然連得宗門大陣都已經不見了。怕是已經被攻破了吧。這才過去了多久的時間,汨羅宗竟然就發生了這樣的大變。」
滅門慘案,的確是大變了。
蘇雨和杜子安兩人,便是在這所謂的汨羅宗之內轉悠了起來。
雖然距離戰鬥結束的時間,可能過去的不長。
只是蘇雨兩人卻是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收穫!
這裏沒有人。甚至連得一隻飛鳥都不曾看到。
宛如一片死亡的禁地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尤其是當得蘇雨,看到那停格在眼前的一個睜大了眼睛的骷髏頭之時。
「王長老……」
說是骷髏頭其實也還算不上真的骷髏頭,畢竟這上面,還吊着些許的皮肉。寒摻無比。
「你說什麼?你認識這個?」
這算是他們這一路,找到的,唯一一個杜子安覺得熟悉的殘肢了。
是的,這一路過來,他們也偶然看到過些許的屍體,十多具之多。只是這些屍體皆是殘缺不全的散落各地,蘇雨曾經也試圖的去拼湊過,只是卻根本不能如願。
杜子安更是認不出來他們的身影。
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
「我認識,他是執法堂的長老。一身修為更是已經突破到了升靈境的程度。可以說,在我汨羅宗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了。只是現在……」
若是原本,沒有看到這樣的強者的屍身,杜子安還保留了一絲希望的話,那現在看着面前的這個屍體,他便是已經絕望了。
因為這就是十分明顯的告訴他。
他的宗門,已經不在!
而他。
汨羅宗的弟子,杜子安,更是連得仇人是誰,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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