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清道夫 第七百三十四章 血墓 28

    「會不會有事?」上了樓幾個人沒有各自回房間,而是都到了萬福生的房間中。看到王福生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杜悅有些忐忑的問道。

    「都準備準備,如果發現什麼不對的就跑路吧。」王福生開口說道,

    房間中頓時陷入了寂靜中,杜蘭和杜悅猶如看怪物一樣的看着王福生。剛才在下面王福生的氣勢可是吊炸天,衣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力的架勢。酒店的人怕惹事多了起來,都被他勒索了一番。杜蘭和杜悅原本以為王福生有什麼依仗。沒有想到上來竟然說這樣的話?你是在玩我們嗎大哥?

    「不要這麼看着我,我沒看玩笑。一會要是發現什麼不對趁早跑路。」王福生十分認真的說道。

    「可是……可是……」杜悅一臉漲紅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並且了臉上的神色從忐忑變得憤怒起來似乎感覺王福生是在耍他。

    「沒有可是,我們都是從銀河系來了的。我與幾斤幾兩自己清楚,你們也了解。所以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除了跑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王福生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

    「那為什麼現在不跑還在這裏等着?」杜悅一臉的憤怒雙目瞪大死死盯着王福生。

    「不要這樣大吼大叫,剛才是你惹的麻煩。我如果不出手,難到你讓你姐姐還有紅綾去陪那些渣渣?至於為什麼不走,那是我的事情。我願意在這裏呆着,似乎不用經過你的允許吧?還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你好欠我一條命了。所以你似乎沒有資格憤怒?」

    王福生皺着眉頭看着似乎想要撲上來掐死自己的杜悅。王福生也感覺這麼說的確有點氣人,可是剛才在下面杜悅唯唯諾諾。甚至躲在紅綾和杜蘭的身後,現在卻對自己大吼大叫一副要和自己玩命的架勢這讓王福生心中十分的不爽。

    真正的猖狂不是在熟人面前猖狂。而是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依然猖狂。對自己人猖狂,遇到其他人的時候就好像夾着尾巴的狗一樣,王福生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簡直就是在利用熟人的感情找存在感,這樣的人十分的欠收拾。

    「你……」杜悅臉色掌控指着王福生全身顫抖,顯然憤怒到了極點。

    「杜悅,坐下。」杜蘭皺着眉頭冷喝一聲。

    「姐。他……」

    「坐下。」杜蘭一臉的冰霜,還想說什麼的杜悅似乎看出自己姐姐真的生氣了。狠狠的看了王福生一臉坐在沙發上把頭扭了過去不看王福生。但那副咬牙切齒似乎想要把王福生撕碎的樣子,讓雪青蓮和紅綾都有些皺眉頭。

    「對不起,杜悅還小不懂事。所以做事沒分寸,請你們不要生氣。你說的沒錯我們姐弟都欠你一條命,剛才你也是為我們解決麻煩,又欠了你一個人情,杜悅發火的確不應該。」

    杜蘭站了起來,原本冷艷猶如女王她的此時臉上帶着歉意給王福生鞠躬賠禮道歉。別過頭的杜悅想要說些什麼。被杜蘭瞪了一眼,冷哼一聲扭過頭不再說話。

    「沒事坐下吧。其實王福生沒有故意耍你們,你也應該清楚。剛才如果不那麼處理我們肯定無法脫身,除非你真的願意陪那些人。而且如果露怯的話,估計酒店的人都要出手對付我們,所以福生才那樣做的。」看到王福生坐在那裏不說話,紅綾起身把鞠躬的杜蘭扶到了沙發上坐下解釋了兩句。

    「我知道剛才的事情很麻煩,他的處理方式是最好的了。可是我不懂。既然沒有依仗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離開,還回到這裏似乎要等什麼人。你們還有朋友沒有到?」杜蘭點了點頭明白紅綾的解釋,但是對為何現在還留在這裏十分的疑惑。

    「的確在等人,但不是朋友。會不會出現都不知道。」紅綾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杜蘭一臉不解的看着紅綾。

    「我們原本向血枯界中間走其實想要尋找出口離開這裏的,但在一個星期前遇到了截殺。通過一些手段的確定,我們追查到了想要殺我們人的身份。就在確定對方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有一個人邀請我們來影魔殿參加影公主的生日。

    但那個人沒給我們請帖。也沒有告訴我們他是誰。甚至現在可能還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到這裏了。所以福生想要把事情鬧到引起別人的注意。如果那個人不是隨口說說的話,那這些麻煩都不是麻煩。如果他只是隨口邀請,或者還有其他企圖的話,那樣我們就真的要跑路了。」紅綾沉吟一下組織語言,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只是剛才那幾個人身份似乎不簡單。你能確定對方就算真心邀請你來參加影公主的生日宴會,會因為你們的嘴那些人?」杜蘭開口問道。

    「這個……」紅綾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這種情況也可能有。

    「等等看,不行就走人。這段時間對於血枯界已經了解不少。這裏有出去的傳送陣,如果對方只是隨意邀請一下,那就直接走人。到時候誰能拋掉算是命大。」王福生開口說道。

    杜悅一臉氣憤的想要說什麼,但被杜蘭制止了。而杜蘭一臉的苦笑,紅綾和雪青蓮還算冷靜。雖然這裏是影魔城的外圍,但是她們對王福生十分了解,雖然不知道王福生有什麼底牌。但如果沒有依仗的話王福生肯定不會這麼亂來的。眼下王福生這樣說顯然是被杜悅可起到了,現在懶得解釋什麼。

    咚咚咚……

    敲門上從外面響起,王福生示意了一眼紅綾。紅綾看了杜悅一眼,杜蘭瞪了一眼杜悅。杜悅從沙發中站了起來去了廁所。顯然不想在這裏演戲,雪青蓮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蘋果,在幫王福生削者。杜蘭手中多了一杯紅酒慢慢的輕搖着,紅綾起身去開門。

    「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各位貴客休息。剛才的事情的確責怪本酒店照顧不周,這些東西就當是給門賠禮壓壓驚。如果還有什麼吩咐,您們一定告訴我,我儘量滿足。」一個身材有些臃腫的中年人低頭哈腰帶着一群服務生走了進來。

    服務生手裏拿着托盤,上面是一些十分稀有的水果。在外面都難得一見。王福生只在魯妍府邸中見到過幾次,不夠後來魯妍的小金庫有些吃緊,這些東西都沒有了。除了奇珍異果之外,還有一頭烤全羊。

    雖然不是什麼妖獸,但從香味中可以判斷出。這隻羊應該是吃靈植長大的,肉質極其的鮮美,吃了之後對身體很有好處。最後一個服務員手裏拖着一瓶酒,有點像是拉菲的瓶子,並不是灌裝的。

    「這是珍露酒。採集陰陽交替之時的仙露,配上靈植釀造而成,是一百多年的陳釀。這是被酒店最好的酒了,實在找不到去其他的,只能帶了這個。希望各位貴客不要見怪,不要見怪。」中年人陪着笑臉。中年人的外形和大炎帝國的人差不多,不過頭髮是棕色的,應該是自身的淹死不是染的。腳掌很大,看上去有些不協調。

    「那就這些吧。」王福生拿過雪青蓮削好的蘋果啃了一口。看到王福生手裏的蘋果,以及幾個人的氣質,中年人暗自點頭臉上的神色更加的恭敬起來。讓人服務員把東西放下,親自倒好酒。

    「怎麼少了一位少爺?」把酒倒好整個房間中都瀰漫着一種芬芳,讓人毛孔舒張說不出的舒服。把酒瓶放下想要退出房間的中年人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生氣,在廁所里蹲着呢。別管他。對了,剛才那幾個人什麼來歷,你們竟然不敢過問?」王福生手裏多了一把刀子,很隨意的從烤全羊身上削下來一塊肉吃了起來。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他們是三天以前來這裏的。都是來參加影公主生日宴會的客人。只所以不感管,是因為他們來的時候有人接待,所以,所以……」中年人臉色有些尷尬。

    不過雖然臉色尷尬,但眼底的神色卻一片的清明,甚至有些深邃。看到王福生隨手吃着烤羊肉,中年人臉上的神色變了一下。然後陪着笑臉讓王福生幾個人慢慢享用帶人退了出去。

    中年人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王福生卻明白了。長鼻子青年有人接待,所以身份肯定不簡單。而王福生幾個人還自己找酒店住,相比之下酒店自然不願意出面得罪人。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王福生似乎更加不好惹,所以神色有些尷尬,還有些忐忑怕王福生怪罪。所以處處陪着小心。

    「怎麼樣?」中年人退出去之後,擺了擺手讓服務員散了,自己則是快步來到頂樓進入一個房間裏面。

    整個頂樓只有一間套房十分的豪華,是不對外開放的區域。此時在大廳之中,有一群男女在玩着遊戲。其中一個紅唇嬌艷的女子看到中年人起身和同伴說了幾句,然後走進了一間沒人的房間中年人在後面跟着。

    「看不出什麼異樣,可能真的有來歷。我進去之後他們的神色都很輕鬆,那個動手的男的好說話倒是好說話。看起來也很隨意,送進去的東西也不檢查就隨手吃了。似乎並不怕我們做什麼手腳,只是他們來歷既然不簡單。為什麼會住在我們這裏?還有……」中間人恭恭敬敬的站在旁邊低着頭,把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

    「既然他說這件事情算了,那就算了。這件事情我們就不管了,以後在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管對方是誰。這裏是血枯界,是影魔城的外圍。無論那些人在外面是什麼身份,在這裏必須都給我收斂一些,尤其是在我的酒店之中。」

    「可是他們是……」

    「我不管接待他們的是什麼人,再來鬧事就給我丟出去。一個領主旁系血脈接待,就可以在我酒店中橫行霸道了?」女子冷哼一聲,抬眼看了中年人一眼。

    中年人立刻低下頭,額頭上的冷汗不斷往下流。顯然他也感覺到自己主子生氣了,原本有人在自己地盤上鬧事就已經很窩火了。竟然還需要去賠禮道歉,顯然這讓女子很生氣。所以對酒店那些人很不滿。

    「是我記住了,今天在大廳中的服務員和保安我不會全被辭退。其他人我會叮囑好,再有人在酒店中故意鬧事,直接打斷腿扔出去。」中年人低着頭連忙急忙說道。

    「恩,事情就這樣。還有注意一下那幾位客人,我總感覺那個動手的青年不簡單。」女子點了點頭中年人慢慢的退了出去。女子點燃一根女士香煙吞吐起來。秀美慢慢的皺在了一起:「和凱瑟家族的人一起進的稱,去沒有去接待點,而是自己找地方住下。而且做事這麼的霸道。你如果真的是扮豬吃老虎的話,這演技可以去做電影明星了。」

    王福生並不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這家酒店的幕後老闆就把自己進城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弄清楚了。並且還在深挖着,估計最多到天亮。王福生所有的一切信息都會變得清晰起來。

    「先在怎麼辦?」看着一桌子的食物,雖然味道十分的誘人,但紅綾幾個人都沒有胃口。只有王福生低頭快速吃着東西,雪青蓮則是在一旁倒酒。時不時的給王福生片肉,或者剔除骨頭魚刺什麼的。這讓杜悅的目光充滿了嫉妒。

    「吃東西,然後各自回房間睡覺。今天晚上應該會很安靜。」王福生美美的喝了一口珍露酒臉上露出享受的神色。這讓紅綾也有點皺眉頭,不明白王福生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怎麼知道今天晚上會很安全?」比起紅綾的表面平靜,心中卻有些忐忑。杜蘭經過之前的慌張之後徹底平靜下來。手裏的紅酒不知道被她丟到那裏去了,也端起酒杯喝起了珍露酒開始吃東西。

    「因為這桌子酒菜。這些東西可都不簡單,放在大炎帝國也是皇子皇孫親王才能享受的東西。剛才我們要是露出一點馬腳,估計進來的那個中年人會立刻出手把我們擒下。交給剛才被我打的那幾個人。

    但是他沒出手。反而把這些好東西都留下了,這就證明他相信我們來歷不簡單真心過來賠罪的。既然是賠罪我們在酒店之中。他自然要保護我們的安全。不然我們如果真的來歷不簡單,卻在這裏接二連三的出事,之後不找他們秋後算賬才怪。所以只要不出酒店我們會很安全的。」

    「好像有點道理,只是他要是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呢?」杜蘭點了點頭,紅綾似乎也鬆了一口氣,吃了一點面前盤子中好像是蓮子羹的菜餚。感覺味道很好,也慢慢的開始放開。

    「這個的確是個問題。所以我們要趁他們還沒有弄清楚我們身份之前先把事情辦好。要麼確定邀請我過來的人身份不凡能夠幫我們擺平麻煩,要門我們提前離開。所以一會還要鬧一下。」

    「還要鬧一下?」杜悅的面色瞬間變了,現在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王福生竟然還要鬧。這不是作死嗎?

    「那個……就算確定邀請我們來的人身份不凡能夠幫我們擺平這些麻煩。但我們怎麼確定他對我們就沒有企圖。要是他讓我們過來就是想要設計抓住我們呢?」伺候王福生吃東西的雪青蓮開口說道,房間中頓時安靜下來。

    王福生白了雪青蓮一眼,一副你不這麼聰明會死啊的目光。不過雪青蓮提出的這個問題的確很致命,看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就連放開的杜蘭都停住了手中的筷子,王福生又喝了一杯酒。

    「感覺吧,我感覺他不會害我們的。」

    「感覺?如果你感覺錯了怎麼辦?我們豈不是都要死在這裏?」杜悅徹底爆發了,他恨不得想要掐死王福生。原本以為王福生真的有所依仗,但現在聽到王福生的依仗就是感覺。我還感覺我天下無敵呢?杜悅快瘋了。

    「你要是我覺得我的感覺不對,你現在就可以走嘛,我有沒有留你在這裏。」王福生撇了撇嘴。

    「走,必須走。姐我們走,紅綾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杜悅立馬站了起來去拉杜蘭,對着紅綾說了一句之後。看向雪青蓮。

    「你們要走就走,我要陪福生的。紅綾你是留下還是走?」看到杜悅看着自己,雪青蓮晃了一下自己的馬尾辮。給王福生空了的就被斟滿酒,又開始對付一隻全身都是豹紋斑點的龍蝦,也不知道什麼品種每一隻都有一斤左右。

    一個盤子中總共就裝了兩隻,剛才一隻已經被王福生吃掉了。看到王福生似乎很喜歡吃。所以她毫不客氣把剩下的一隻也拿了過來,開始幫王福生去殼。看到雪青蓮不走,竟然伺候着王福生吃東西。杜悅眼中妒忌的神色開始燃燒。

    「我和福生是一起進來的,所以自然要陪着他。杜悅要走你走,我是不走。」紅綾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起身打了一碗湯。由於了一下放在了王福生的面前,自己開始挑其他的東西吃。

    「坐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杜蘭瞪了杜悅一眼,她不知道以前自己這個有勇有謀的弟弟。現在為什麼變得這麼愚蠢。現在走就等於露怯只會死的更快。這麼明顯的道理杜悅竟然看不出來,還叫着別人一起走。


    「你們……你們……」看到自己姐姐,和自己心愛的人都站在王福生那邊,杜悅雙目血紅,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們不走,我走,等你們要死的時候不要後悔。」

    「我勸你還是留在房間中比較好。」一直在吃東西的的王福生抬頭看着甩手想要走人的杜悅。

    「怎麼你自己想死,還想拉上我。你憑什麼管我?」杜悅對着王福生咆哮着。他真的快瘋了。王福生沒有出現的是紅綾都要快成為他的未婚妻了,但卻為了什麼契機兩個人的訂婚就這樣沒了。而杜蘭雖然看上去冷艷。但對他這個弟弟十分疼愛的。不然他不會在血夜中完好無損而杜蘭差點死掉。

    可是以前疼愛自己的姐姐,現在竟然也站在了王福生那邊。王福生一出現搶了他的未婚妻,現在又搶了疼愛他的姐姐。身邊還有雪青蓮這樣的極品仙子伺候着,杜悅真的感覺自己要瘋了。所以聽到王福生似乎也不想讓自己走,讓自己聽他的安排。杜悅瞬間爆發了,手中一道寒光閃過直奔王福生的眉心。

    「福生小心。」

    「杜悅。住手。」

    杜悅出手十分的突然,誰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直接對王福生動手。當距離杜悅較近了紅龍和杜蘭反應過來的識時候寒光已經距離王福生的眉心不到半寸的距離了。兩個人根本來不及出手阻攔。

    身體躍起直撲王福生的杜悅手中的寒光洞穿王福生的眉心,杜悅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似乎只要殺了王福生,王福生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包括紅綾。包括自己的姐姐,還包括雪青蓮,以及王福生在銀河系的一切。

    「砰!」

    臉上露出笑容的杜悅眼前突然一黑,然後他感覺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一隻大卡鉗夾住,然後猛然向後飛去,一陣劇痛傳來杜悅失去了所有意識。房間中再次陷入安靜之中,撲向王福生的杜悅手中拿着一柄阮劍。但不知道為何突然出手的他,此時軟軟的倒在地上。而王福生似乎坐在原地沒有動一樣,轉過頭吃了一口雪青蓮送過來的龍蝦肉。

    「對……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杜悅從小被慣壞了,所以做事有些衝動,希望你不要見怪。」杜蘭面色一驚,身上的其實猛然一凝。不過感覺到杜悅只是昏迷,並沒有其他大礙的時候,連忙對王福恆道歉。臉上歉意十足,但如果現在杜悅死了而不是昏迷的話。估計杜蘭現在不是對王福生道歉,而是直接動手了,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以後還是讓他在銀河系中戴着吧,他不適合出來。」王福生看了杜蘭一眼,並沒有計較杜蘭之前的反應。如果在杜悅生死不明的時候,杜蘭首先道歉保住自己的小命,然後再計較仇恨的。王福生說不定會直接殺了她,而杜蘭先是對王福生動了殺機。確定自己弟弟沒事之後果斷道歉,這倒是讓王福生高看一眼,也保住了他們姐弟的性命。

    「杜悅的確缺少歷練,這次回銀河系之後,如果沒有必要,我不會讓他再出來了。」杜蘭再次對王福生鞠躬道歉。

    杜悅其實挺聰明的。而且也有才學實力也不低。但並不是所有智商,有武力的人在外面都能玩的轉。智商和武力是生存下去的基礎條件,是否能夠獲得的更好,還需要心理素質過硬,以及採用一些手段才行。

    杜悅顯然被之前經歷的事情在心底留下了陰影,不然這個在上海星橫着走的大少爺。不會在長鼻子幾人面前竟然不敢力爭,而是躲在了女人的身後。更不會這麼沒腦子的因為嫉妒,還有心中壓抑的恐懼對王福生動手。

    「你們不要下去,我下去看看。要是發現什麼不妥就跑,我來給你們斷後。」聽到樓下的喧鬧聲,王福生走到窗前向着下面看了一眼開口說道。

    「你就放心去吧,如果真的遇到什麼危險我會第一個跑的。」雪青蓮對着王福生揮了揮手。

    「白疼你這個死丫頭了。」王福生捏了捏雪青蓮的餓鼻子,然後看了紅綾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我們?」看到紅綾和雪青蓮真的不跟着出去,杜蘭有些發愣的看着兩人。

    「別聽他胡說。肯定會沒事的。這個傢伙最怕死了,在嚇唬我們呢。如果遇到什麼危險他肯定是第一個跑的。」紅綾解釋道,但打湯的手卻忍不住抖了一下,湯灑了不少。

    在酒店的大門口,被王福生打跑的長鼻子幾人叫囂着:「出來,讓那個王八蛋出來,今天老子一定要剝了他的皮。還有那幾個女的,老子原本把她們變成女奴。一天找一百個男人玩他們。」

    此時長鼻子臉上還纏繞着繃帶,雖然臉上的傷口不知道用了什麼靈丹妙藥暫時已經癒合。但想要徹底的好還需要休養一旦時間。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差點被毀容,剝離刺入自己臉中差點沒有把在的眼球給扎穿了長鼻子青年一臉的憤怒。

    但讓他很詫異的是酒店已改剛才怯懦的性格,此時酒店的保安竟然把他們擋在了外面。有幾個忍不住動手的,全部被打斷了腿扔了出來。這讓長鼻子青年猛然一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鐵腳,這些可都是我的貴客。在你們酒店中才會個飯被打成這樣。你是不是給個交代?」一個長髮披肩,鼻子上帶着耳環的青年抱着膀子站在給王福生賠禮道歉的中年人面前,臉上的神色很是輕蔑。

    「夔少爺,不是鐵腳有膽子擋着你。只是之前你請來的客人太不把我家小姐放在眼力了。在酒店大堂就動手,還打了幾個保安。現在要是再讓他們衝出去。我們家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鐵腳臉上陪着笑容,但話雖然客氣,但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這麼說你今天是不斷算給我這個面子嘍?」青年面色變得格外的陰沉。

    「不是不給,而是給了夔少爺面子,我們這些人都要喝西北風去了,甚至直接到礦洞中去做礦奴都有可能。」

    「你們家小姐可以讓你們去做礦奴,難道我就不行,要不我們試試?」青年眼中開始有寒光閃爍。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鐵腳臉上帶着苦笑,對自己手下作了一個隱晦的手勢。讓手下一會動手的時候傷了其他人可以,萬萬不能傷了眼前這位爺。

    「讓讓,讓讓,都讓讓。這些人是來找我的。你們擋着我,我怎麼過去。」就在青年面色越來越陰沉,眼看着雙方就要繃不住動手的時候,王福生的聲音突然想起。

    聽到王福生的話,擋在門口的保安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就連鐵腳臉上也閃過一道異色回頭看去。保安閃開一條道路,咬着牙籤的王福生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還算有種,沒有躲在女人的裙子底下。剛才的人是你打了的。」被稱作夔少爺的少年看着王福生,目光仔細的從王福生身上打量了一遍。沒有發現王福生和自己認知中,任何一個出身不凡種族有關係的。同時王福生還只是一個鬼將級別的存在,這讓夔少爺臉上露出了戲虐的冷笑。

    「沒錯我打的,不過我就踹了他們兩腳。有什麼內傷的話屬於我的,我個醫療費。外傷的話讓他們自己出錢。」王福生撇了撇嘴,目光上上下下也罷夔少爺看了一遍。

    「你好像很拽呀?」夔少爺臉上露陰冷的笑容,一股強大的氣勢猶如洪荒凶獸甦醒一般向着王福生壓來。

    「一般一般時間第三。」王福生一身慵懶的樣子。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壓力。目光有些好奇的在夔少爺身上掃了一圈,王福生開口問道:「能問你一個問題?」

    「現在攀關係求饒,是不是晚了一點?」

    「是問問題,不是攀關係,更不是求饒。」王福生糾正了一下開口說道:「問題很簡單。我記得夔牛不是只有一條腿嗎,你怎麼兩條腿。還有夔牛有一隻角的。你沒有角。奇怪,奇怪,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王福生繞着夔少爺走了一圈,不斷的搖頭品論着。四周安靜的落針可聞,就連知道王福生身份可能不凡的鐵腳此時臉上都流出了冷汗,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看着王福生。

    「你想死嗎?」夔少爺的面色頓時變得格外的猙獰,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這些聲音驟然在王福生腦海中炸響,猶如開春的驚雷一般,讓王福生神魂激盪差點暈過去。

    嘩啦啦……

    懸浮在王福生靈魂頭頂上的古頁顫抖着。就好像一本很厚的書被人快速的翻動着。一股若有若無的蠻荒氣息從古頁中散發出來,在王福生腦海中炸響的驚雷全部向着古頁涌去。隱隱中一直一角、一足口張開、尾巴上卷的巨大愧疚在古頁上顯露出來。但只是顯露一瞬間驚雷徹底消失,夔牛的虛影也從古頁中消失。

    「不想死,我活得好好的幹嘛想死。難道你相死?你要是想死的話能不能打個商量,把你的身體給我研究一下。雖然血脈稀薄了一點,不過還是有研究的價值的。」王福生身體只是頓了一下很快恢復正常,雙目中精光閃爍看着夔少爺。

    這是古頁第一次有這樣的反應,以前無論是魔龍血脈。還是火龍血脈。甚至王福生的主血脈,都沒有讓古頁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這一次古頁卻有了反應。所有王福生心中掀起了層層的波瀾,恨不得直接抓住眼前這個什麼夔少爺好好的研究一下。

    「你到時是什麼來歷?」原本面色陰沉的夔少爺,看到王福生只是身體頓了一下就恢復正常,面色有些驚疑,同時露出了謹慎的神色。別人不知道他心中卻清楚,剛才那看似普通一句話他使用了秘法。一般人受到他這麼一擊。靈魂就算不被直接震散也會手段重創,就連實力比他高出一個等級的人都無法保持像王福生這樣的平靜,更何況王福生的實力還不如他。

    「我什麼來歷管你鳥事。」王福生撇了撇嘴一副十分欠扁的嘴臉。

    「那個……那個……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兩位也是有緣,算是不打不相識,要不我斗膽做主設宴。兩位賞個臉喝一杯。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如何?」鐵腳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走上前來。

    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夔少爺對王福生的態度顯然發生了改變,似乎變得十分忌憚起來。這讓鐵腳雖然不明白什麼原因,但卻十分的慶幸自己和王福生化解了誤會,不然夔少爺都忌憚的人,一旦發火不說把酒店給拆了,但他絕對不會好過。

    「沒你什麼事情一邊站着,他剛才出手了,我還沒出手呢。」看到夔少爺面色一冷似乎想要出言鄙視什麼,王福生把上前的鐵腳推了回去,一臉被人插手很不爽的樣子。

    「你確定你要對我出手?」夔少爺沒有想打自己還沒有發表意見,王福生既然首先開口了。這讓他感覺到詫異的同時,臉上更是露出了冷笑,並且笑容中充滿了戲虐。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樣的話,就連那些大帝國的皇子見到自己都客客氣氣的,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倒是遇到了一個不怕死的。

    「不就一點夔牛血脈嗎,嘚瑟個屁呀,夔牛在荒古的時候也不是無敵的,還不是其他種族嘴裏的食物。準備好,老子要動手了。」王福生十分不屑的撇撇嘴,然後一腳踹了出去。

    看到王福生竟然用腳踹自己,夔少爺臉上冷笑的神色更盛不閃不避等着王福生這一腳踹在自己的身上。

    「砰!」

    就好似一擊重錘砸在響鼓上的聲音響起。四周的人只感覺到自己耳朵嗡的一聲,然後一股巨大的起來衝擊過來,身體被帶飛了出去,有的甚至直接昏迷了過去。

    「md,真的這麼硬。」王福生甩了兩下自己的右腿不斷晃動的腳腕,齜牙咧嘴的倒吸着冷氣。

    酒店剛剛換好的玻璃門又碎了,甚至酒店下面三層的門窗全碎了,門口原本平滑的地面,此時就好似被更牛來來回回耕了無數遍一樣,地下的暗紅色泥土都翻了山來。

    「裝,繼續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晃了幾下自己的腳踝,骨頭咔咔作響。不斷齜牙咧嘴的王福生看着還站在原地不動,雙腳已經陷入地面的夔少爺,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上點了兩下。

    「噗嗤!」

    原本站在那裏緊閉着嘴的夔少爺頓時噴了一口鮮血,王福生似乎提前就知道了躲到了一遍。鮮血直接噴了上前來想要做和事老的鐵腳一臉。

    「夔少爺,夔少爺,你……你……」看到夔少爺受傷吐血鐵腳大驚,上前要要去攙扶但是卻被鐵腳推開。

    「別管他死不了,就是氣血太過旺盛噴出來幾口而已。就和女人一樣,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的。」王福生對還想上前的鐵腳擺了擺手阻止他再過來。

    「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鐵腳被王福生的話說的有些愣住了,不過隨即想到了什麼嘴角抽搐起來強忍着笑意。

    「你找死!」夔少爺似乎也明白王福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憤怒的咆哮起來,猶如一頭巨牛再怒吼。

    「來來來,輪到你了。你再來一招,然後輪到我再來一招。」王福生一臉興奮的拍這首,然後做了一個防禦的姿勢,對着夔少爺勾了勾手指,挑釁的示意自己準備好了,夔少爺可以動手了。

    「你……」

    「不要動手不要動手了,大家以和為貴,以和為貴。現在天干氣躁的,兩位應該渴了吧,我家小姐的酒窖中還藏着好酒,不如兩位稍稍休息一下,一會再比一會再比。」

    如果說剛才鐵腳對王福生的身份還有所懷疑的話,那麼現在是確定無疑了。王福生的來歷肯定不簡單,不說王福生見到夔牛後裔不斷不怕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單單王福生的實力不如夔少爺,卻一角把夔少爺踹的吐血就可以證明王福生的簡單。

    傳說中上古時期,一點帝皇皇帝曾經殺了一頭夔牛,用牛皮製作成鼓可以震死天神。雖然夔少爺只是夔牛的後裔血脈不純,身上的皮也不是鼓。但是夔牛的防禦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剛才夔少爺看似沒有動手。實際上有一隻腳和王福生對撞了一下。

    那是一隻獨腳,夔牛的獨腳。王福生受夔少爺一擊的時候可能沒防禦硬抗了下來,但夔少爺顯然感覺到了王福生這一腳的威脅。所以直接和王福生對碰了一腳,夔牛的防禦力強悍,力量更不簡單。

    兩者加在一起實力還比王福生高出一個等級,竟然被王福生一腳踹吐血。雖然王福生齜牙咧嘴似乎也被真的很疼。但任誰都看得出王福生佔據絕對的優勢。能夠和夔牛後裔硬碰硬,王福生的身份肯定不簡單。所以如果兩個人就這樣一招一招的打下去,萬一那個出事了,那可是真正的出事了,出大事了。所以趁現在兩個人還沒有打出真火來必須阻止。(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第七百三十四章 血墓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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