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一邊吃着東西一遍翻轉着烤爐上的食物,並且不時的上一下作料。。。 看最新最全小說誘人的香味再次四處飄散讓聞到的人忍不住吞咽口水。但這一次沒人再敢來搗亂,不說剛才王福生差點宰了惡人谷的惡無邊對他們形成的震懾。
單單是紅衣閣的閣主紅綾,杜家姐弟坐在那裏,就沒有人敢在上海星耀武揚威。不過不敢過來打擾,不代表他們不注意這邊。在遠處他們根本無法看清楚紅綾三人看到的仙翁垂釣盤中情景的變化。但看到王福生如此鄭重的拿出一個瓷盤,他們還是忍不住好奇心重點關注了一下。
「唰!」
拿出仙翁垂釣盤十分鐘之後,坐在冥河上面垂釣的老翁手中的魚竿一甩,銀色的魚線從陰氣森森的冥河之中釣出一隻巴掌大的烏龜。烏龜個頭不大但卻陰氣森然,更重要的是這不是普通的烏龜。
而是上下都有龜殼,四肢和尾巴可以180度翻轉,上下四肢眼睛,四個鼻孔。嘴巴把對稱的兩對眼睛,兩對鼻孔從中間分開,無論翻過來,還是翻過去都是一隻背着龜殼的雙面龜。又或者腳鬼面龜,因為你無論怎麼看都只能看大一隻烏龜趴在地上,看不到它覆下的情景很是詭異,就好像撞鬼了一樣。
「運氣好像不錯。」王福生手掌一伸被漁翁丟進魚簍里的雙面龜就出現在了王福生的手裏。不過比起在冥河之中的陰氣森然,拿出來的雙面龜陰氣消散不少。不過沒有再像上一次王福生拿出仙翁垂釣盤時候調出來的鯉魚,直接化作泡沫沒有了。此處是七煞之地,王福生又擺出了聚靈陣。因此漁翁調出來的東西雖然氣息弱了一點,但卻是有血有肉可以吃的,不再是夢幻泡影。
王福生捏着雙面龜的頭甩動幾下。原本掙扎的雙面龜瞬間安靜下來,因為它的內臟不知道王福生甩動的時候用的身份手法,就好像被拋開肚子挖出來一樣飛到了窪地中。拿出一個盆倒了一盆清水,王福生把雙面龜在裏面涮了幾下。雙面龜身上的髒東西瞬間被清乾淨,然後煮着雞湯的高壓鍋打開王福生把雙面龜丟了進去。
「霸王(王八)別姬(雞),不錯的一道菜。300紫晶幣一碗。童叟無欺接受預定。」王福生拍了拍手甩掉受傷的水珠繼續烤東西。而紅綾三人依然一臉的愕然,似乎依然沉浸在剛才一幕的震驚之中。
「這個……那個……」紅綾看了看高壓鍋,又看了看仙翁垂釣盤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要問的那個瓷盤,不錯的一件東西。至少以後出門的時候不用擔心食材的問題,只是只能吃水族,想吃其他的東西需要自己抓。」王福生已經烤好的東西放在托盤中,又把一批食材刷上作料放在烤爐上面。
「十萬紫晶幣賣不賣?」杜蘭開口問道。
「100公斤雙面龜嗎?這個價錢倒是挺合理的。」王福生點了點頭。杜悅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沒有說出口。可以在相應環境中垂釣出對應水族的寶貝,這個還真的不好估價。說是無價之寶也不誇張,要知道水族中也有龍的,一旦要是運氣好釣上來一條龍呢?別說龍就是釣上來一條蛟價值也不可估量。
其實雙面龜雖然在陽間稀有,但是也達不到10萬紫晶幣100公斤的高價。而王福生這麼說顯然就是婉轉拒絕這個盤子不賣,所以杜悅把想要加價的話咽了回去。
「能不能幫我釣的陰靈魚價格你開。」紅綾看了看仙翁垂釣盤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然後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福生。
「這種東西講的是運氣我可不敢保證。不過在這裏肯定釣不到,這點陰氣凝聚出來的冥河,能釣出幾樣能吃不會消散的就已經是萬幸了。想要釣陰靈魚你給我陰龍脈我幫你試試。」王福生微笑的看着紅綾。紅綾直接翻了一個白眼說不出的嫵媚。
陰靈魚又叫做陰魚,是陰氣精華所化。配上至陽之地的陽靈魚可以組成太近中陰陽魚的圖案。幻化出一樣而起。這種一樣而起可不是普通的陽氣和陰氣。在陽間空氣說成陽氣也不為過,陰間的空氣也可以被稱作陰氣。而陰陽魚化作的陰陽二氣,則是混沌分兩儀,陰中有陽,陽中有陰的這種先天陰陽。這種陰陽二氣無論是拿來入藥煉丹,還是煉器都是絕品的材料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
仙翁垂釣盤釣了整整半夜的魚。最後的收穫雖然讓王福生幾人大飽口福。但釣上來水族的等級不高,好不容易遇到一兩個高級一點的,最後因為陰氣稀薄無法很正從冥河中拉上來猶如破碎的泡沫一樣消散了。
夜深人靜紅綾幾人已經離開回到杜家的據點休息,王福生把燒烤的一應東西收了起來坐在那裏仰望着天空發呆。深夜從窪地深坑中散發出來,讓原本就很陰森的環境變得更加陰森。隱隱中甚至能聽到鬼哭的聲音。
原本坐在窪地四周修煉的武者已經離開了。夜裏的陰氣中蘊含的血煞更多。防禦可以但是想要吸收煉化基本沒可能,沒人在窪地附近宿營。因為不吸收如此濃郁的陰氣就要運用武力抵抗,誰都不知道進入墓地中到底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沒人想要在還沒有進去之前就消耗實力,遠一點安營紮寨可以很好的休息,讓自身始終處於巔峰狀態隨時都可以出發。
王福生做的距離窪地這麼近並不是想要出風頭,而是這點陰氣和血煞對他來說真的沒什麼。陰氣入體很快被魔龍體吸收,沒有給王福生造成一點傷害反而還是一種進補。至於引人發狂的血煞,王福生的魔龍體開始熒惑星引動而凝聚出來的。血煞也是一種負面的能量和瘋狂的情緒。而天底下一切負面能量和瘋狂都起源於亂惑,這個對王福生更沒有什麼影響。
「想什麼呢?」穿着一件紅色大衣的紅綾走了過來,在如此陰森的環境中猶如妖魅一半。丹鳳眼中閃爍着一種異樣的光芒盯着王福生,讓與這樣目光相遇的人不禁精神有些恍惚想要說些什麼。
「沒什麼,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王福生晃動着手裏的就被。好似鮮血一樣的紅酒在就被中晃動。王福生以前不喜歡喝紅酒,他喜歡喝白酒。尤其是那種從猶如刀子划過喉嚨一樣的烈酒,那種疼痛和刺激的感覺會讓從戰場上回來的王福生覺得自己還活着。
不過修心養性之後,尤其是修煉養生術之後。王福生不再碰烈酒,白酒也只和一些低度數的養生酒或者藥酒什麼的。晚上沒事的時候醒一瓶紅酒慢慢的品味也感覺不錯。但今天不知道為何並沒有被血煞氣息印象的王福生,總感覺手中的紅酒沒滋沒味。想要弄一壇燒刀子暢飲一番。就好像一個即將要上戰場的大將,想要狂飲烈酒來抒發心中那種激盪不已的豪邁之情。
「能說說這個血墓嗎?」王福生轉過頭看着紅綾,目光從紅綾紅色大衣上面那些銀色的線條上掃過。雖然現在已經是深秋,但身為武者這種溫度根本就沒有什麼。但四周的環境太過寒冷,總有一種讓人把冬天厚厚的羽絨服也套在身上的感覺。
紅綾穿的並不多,裏面依然是一身紅色的休閒服打扮,只穿了內衣外面一層外套的那種。這樣的傳說在正常地方的白天已經足夠了,但在這裏顯然不夠。但距離窪地這麼近紅綾卻沒有任何寒冷的感覺,因為她身上穿的一直到膝蓋處的大衣上面。那些銀色的線條閃爍着常人無法看到的光芒,把四周的陰氣驅散開來讓其無法近身。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查閱了所有歷史。人類雖然走出地球幾千年,上海星也有了幾千年居住人類的歷史。但這裏從未來發生過什麼大戰屠殺之類的事情。人類走出銀河系只爆發了一次銀河大戰,而那一次戰鬥的焦點還是在地球之上。
銀河大戰在之後上海星才劃歸為華夏的領土一直到今日。上海星現在雖然是一級生命星,但是在幾千年前只是一個面積大一些的星球而已。銀河系領土劃分完成之後,華夏動用大量的政府資金和民間力量在這顆星球上進行改造,然後移民過來。
最開始的移民中雖然因為氣候的問題。以及沒有不為人知的黑暗死了少人。但這樣的死亡不足以讓上海星出現這樣的血墓。血墓之中蘊含的血煞,以及怨力太過可怕。就好像渡過冥河進入十八層地獄一樣。
這不是簡簡單單屠殺一大批的人類就可以形成的。所以這個血墓應該是在銀河系大戰之前。人來還沒有走出地球的時候形成的,至於怎麼形成的,又是誰弄出來的這件事情無從考證。」
「難道上古、洪荒、甚至蠻荒這些時代真的存在?」王福生眉頭皺了起來。
「不知道,那些歷史或許外面的那些帝國有記載。尤其是現在的女皇一族和八大巔峰王者,或許他們會知道一些。」
「天下還有天機族不知道的事情?」王福生不禁愣了一下看着紅綾,嘴角上挑裏面蘊含着一絲諷刺。
「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天機族的。又是對天機族怎麼了解的。但你那些了解可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天機族已經變了。」紅綾看着王福生,不明白王福生為了對天機族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解的那麼清楚,卻不知道其他的事情。
「怎麼變了?」王福生好奇的問道。
「當年天機族被恆古皇族壓制的太狠,準確的來說當初戰敗的種族都被恆古皇族差點的滅族。想要泯滅一個種族是很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對那些傳承久遠的種族來說。因為無論是女兒外嫁,還是兒子失落在民間。
隨着時間的久遠,主系血脈的人數或許不多。但是旁系卻數不清楚,而徹底泯滅一個種族自然是不論主系,還是旁支血脈全部滅絕。而經過如此久遠的傳承,別說滅九族,就算是滅十族都無法和這些旁支血脈清除乾淨。
但恆古皇族差點就做到了這一點。恆古皇族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在所有逆反他的種族血脈傳承中留下了烙印。這些烙印會隨着血脈的傳承烙印到下一代的體內。然後恆古皇族鎖定這些印記進行滅殺。
除了那些殺不死被鎮壓的,恆古皇族真的差點做到了徹底滅絕這些種族的程度。那是一場怎樣的屠殺你知道嗎?你知道什麼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嗎?」
「手段的確殘忍了一些,不過惹的一個種族做到如此滅絕人性的地步,相比當初你們那些祖先也沒少心狠手辣吧?」王福生眼中的神色有些動容,似乎想到了當初那場驚天的大屠殺。不過很快這絲動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他知道如果當初恆古皇族不這麼做。那麼現在的恆古皇族可能就是禁忌八族中的一支了,下場不會比現在的禁忌八族好到那裏去,甚至更加的悽慘。
紅綾看了王福生一眼沒有糾結這個問題繼續說道:「血脈烙印很難根除,但經過惶惶不可終日的很長一段時間躲避自後。天機族的先祖們發現,烙印隨着繁衍傳承會慢慢的減弱。也就說父親的血脈傳承烙印比爺爺的弱,而兒子的血脈傳承烙印比父親的弱。
所以天機族放棄了可以從天道中盜取悠長壽命的誘惑,來到銀河系這個幾十年就會繁衍一代的星域中。在外界皇位和王位10萬年一個量劫才更迭一次。甚至恆古皇族還有將近千萬年的老怪物活着。
這樣悠久的生命不是銀河系中的人類可以想像的。不說上古,不說洪荒。人類可以考究的歷史加上走出銀河系的這幾千年,還不到一萬年吧?而這個時間連外界一個量劫王者更迭十分之一的時間都不到。
但在這對外界來說不多的時間中天機族的人卻繁衍了幾百代了。甚至有一段時間天機族的人就好像還活在古代一樣十四五歲就要結婚生子。而如此快速的繁衍被鎖定的傳承烙印是被消弱了。但天機族也失去了很多東西。比如說如此快的繁衍速度,有些傳承已經模糊,有些事情不再是每個天機族的人都那麼的清楚。」
「傳承太過繁瑣是很容易失去一些東西,這些可以理解。」王福生淡淡的點了點頭,至於紅綾話語中天機族的為了不被泯滅所付出的艱辛,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每個人活着都不容易,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天機族活的如此艱辛,這並不代表勝利之後的恆古皇族就活得的很好。否則怎麼會被人從皇位上趕下來?天機族在銀河系還能看到傳承。而老鷹雖然總是在說恆古皇族皇位爭奪的人中不止王福生一個。
但至今王福生還沒有遇到一個同族的人,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自古以來真正分得清楚的對錯根本沒有多少。每個人的立場不同。所採取的手段,對事的態度自然不同。你看他做的是錯的,但站在他的角度上或者這就是對的。
「你對這個血墓了解多少?」王福生搖了搖頭,不再進行這樣的種族對錯的大討論問起了現在應該關心的問題。
「不多,我來之前族中長老給我佔了一次卜,卦象上顯示凶多吉少。但如果能夠逢凶化吉的話一定會有大收穫。」
「這就是你跟着我。而天機族只讓你一個人進來的原因?」王福生挑了挑眉毛。
「天機族雖然有些傳承已經遺失,但還有不少東西存在。既然對於其他族人來說血墓不是他們的機緣,自然不用進來做無謂的犧牲。」紅綾拿了一張椅子出來坐在王福生身邊,坐下來之後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向着王福生身邊湊了湊。因為距離王福生越近,陰冷的感覺卻少。並且王福生身上又一股香味聞起來很舒服。
「我就是你機緣的契機吧?」
「你對天機族的傳承好像比我們自己都要清楚。」紅綾的面色變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福生。
「讀的書多了一點而已。」王福生聳了聳肩沒做其他的解釋。
紅綾張嘴想要還說些什麼,但突然轉頭看向窪地中的深坑。只見原本平靜不斷往外冒着陰氣的深坑,此時好似開水一樣翻滾起來,陰氣不在是透明陰冷,而是變得血紅血紅的。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有點奇怪。」王福生站起身來看向深坑中翻滾的血紅色的霧氣不禁皺了眉頭。
「如此旺盛的血氣怎麼和虛魂這種陰暗生物呆在一起?」紅綾也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之前深坑給人的感覺就是散發着陰氣,好像孤峰上面的冰雪一樣陰冷的話。那麼現在深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冰雪下面隱藏的火山。此刻這座火山開始翻滾了,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如此熾熱陽剛的氣息,令人血脈亢奮和之前那種陰冷的感覺截然相反。人們就好像從一個冰天雪地中一下子進入了一個大火爐裏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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