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只是人的本性而已。任何生靈都有趨避危險的本能以及讓自己活下去的不能。你眼中的世界剛剛構建,七情六慾都出現了苗頭所以有些失去了本心而已。再加上魔龍血脈對你的影響,讓你對獲得一個女人的身體並不排斥,即使用了一些卑劣的手段。這很正常沒有什麼的。」
「可是我……」王福生想要說一切自己的自己,可是不知道為何卻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你知道你以前那麼的克己,那麼的正直最後卻還是被人逼走的原因嗎?」
「有些人尸位素餐見得別人剛正,眼睛中只有利益沒有國家,全部是一群小人。」王福生眼睛中露出一絲怨氣,顯然面對以前的選擇,王福生並沒有做到表面上那麼的欣然接受,而是心中壓抑着怨氣。任誰辛辛苦苦為國家奉獻,結果被一群小人給逼走了,心中都會出現怨氣。
「既然你看出了那些人的心思,難道現在的掌權者沒有看到。難道他們就不知道你是一心一意為國家的,而那些逼走你的人是因為私利,想要吞下你種下的果子?」老鷹繼續問道。
「這個……」王福生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抓住了什麼。但卻總是抓不住,最後看着老鷹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你太過剛直,太過無私了。無私的讓人感覺到了威脅,所以他們對你的離開選擇的默認。雖然心中會對你的離開感覺到可惜,但他們依然選擇了默認。」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忠誠也有錯。難道無私也有錯?」王福生咆哮起來大聲的質問着。
「這些當然沒錯,甚至可以成為別人學習的典範。如果你只是一個學者。又或者孑然一身。或許會被人樹立成榜樣,但你是獠牙是將軍,手中握着大權。你在這樣做就讓人感覺到了危險,俗話說無欲則剛。正是因為你無欲無求,所以沒了牽絆,沒了顧及。如果不是因為對國家忠貞無二的話,那麼現在你不是退役,而是死亡。」
「為什麼會這樣?」王福生眼中的茫然越來越多。
「因為這就是人。這就是社會。在你的腦海中有一個歷史典故,宋高宗在秦檜的唆使之下連續頒佈十二道金牌讓岳飛班師回朝。在一般人看來秦檜是大奸臣,因為當初如果岳飛不返回,或許宋朝就不會那麼快滅亡。
但在上位者的眼中秦檜並非大奸大惡,反而有些同情他。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可能只是一個替罪羔羊,你怎麼肯定這個命令不是宋高宗自己做的決定,而秦檜只是一個擋在前面的靶子?
當時普天之下的民眾想要迎回二帝一雪前恥。所以他們支持岳飛,認為岳飛做的對的。因此秦檜就成了他們眼中的奸臣。可是別忘了即使是秦檜唆使,下達命令的依然是宋高宗趙構。
而且當時還分成的兩派,一派反對,一派支持。支持的一派被百姓任務是秦檜的狗腿子,都是大奸臣。但秦檜能夠給他們什麼?給他們更多的應該是皇帝。所以他們其實是站在皇帝這邊的。
而反對的你或許少數是因為國家的興亡,但更多的我敢說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趙構不想二帝回來,因為他們回來自己的皇位不保。支持趙構的大臣不想岳飛勝利,因為他們是趙構的臣子,二帝回來他們的利益會受到影響。
而想要岳飛勝利的臣子。估計是以前二帝留下的舊臣。他們或許心中的確有一部分為了天下,但是你敢說他們沒有私心?沒有吧二帝贏回來之後自己成為皇帝的心腹大臣。獲得更多的利益排擠其他人的私心?
所以其實有的時候人到底是大奸還是大惡,並不是他真的是奸人,又或者是大惡人,而是在利益的選擇上面他當時站在了上面位置上做選擇,你不做出選擇。卻擁有選擇權,所以他們把你清除的出來,留下了你的選擇權。
如果你只是一個大將地下的先鋒,或許你這樣做沒事。但你已經是大將,還這樣做那就不合群了。不合群的自然要被踢出。這就是雖然你的上面有很多人為你鳴不平,但你依然被退役的原因。」
「為什麼會這樣?」王福生呢喃着眼中的神色不斷的掙扎忽明忽暗。
「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社會。所以人其實活得自私一點並沒有什麼錯。對待朋友的時候坦誠相待,這是你的原則。但對待其他人卻要虛與委蛇,剛過易折這句話不是說說的。一個臣子能夠對國家盡到七分的忠誠,按已經是一個可以當做模範的忠臣。
剩下三分的自私煩一些小錯,也會被人原諒。縱觀歷史能夠位極人臣的,能夠安度晚年的。不是那些一心一意剛正不阿的忠臣。而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被人稱作弄臣的傢伙。這樣的人會讓人感覺到真實,而不是成為聖人讓人膜拜。皇帝是最大的,你想成為聖人讓皇帝情何以堪,你不死誰死?」
「為什麼會這樣?」王福生繼續呢喃着瞳孔中已經沒了焦距,似乎陷入了某種魔障之中。他的價值觀,他的世界觀轟然崩塌,讓他的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看到王福生的樣子老鷹嘆了一口氣,不在說些什麼。
因為這件事情必須王福生自己度過,一心為公做一個低級的官員,又或者做一個普通人,或許會成為典範流芳百世。但當你達到一個高位的時候,尤其是達到一個必須選擇站位,但卻又沒有能量左右大局位置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剛正不阿就會不被人看成是死腦筋,自然會受到排擠。
一個忠誠於自己的祖國沒有錯,做到大公無私也沒有錯。這可以當做一個人道德底線堅守着。但虛與委蛇的事情也一樣要做。眾人皆醉唯我獨醒,眾人皆醒為我獨醉的情操看上去固然高潔。但下場卻是被人掃除人群。
王福生的以前太一根筋了,這樣的人適合作為猛將衝鋒陷陣,但卻不可以為帥。因為水至清則無魚,上位者必須要明白什麼叫做和光同塵,所以王福生的銳角太過鋒利被踢出了隊伍。
而現在王福生眼中的世界正在構建,七情六慾也出現了苗頭。則個時候是重塑性格的好時候,雖然不知道王福生的身世。但老鷹心中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王福生的以後不簡單。所以世界觀和價值觀的構建不能再向以前那樣稜角分明否則會死的很快。
王福生坐在航天飛機上面。這是一班從上海星域飛往燕京星域的航班,王福生坐在頭等艙中,一身休閒的打扮,雖然衣服上沒有什麼奢侈品牌的標記。但任誰看到這一件套衣服都不會認為它是地攤貨,再說穿地攤貨的人可以做頭等艙?
在世界的商品中,普通人需要的是實惠,也就是物美價廉。而更高一級的看的是品牌,越是大品牌穿在身上越感覺有面子。但真正上流社會的人會把這種穿着當成暴發戶。因為上層社會的人需要的是獨一無二,不是好似炫耀一樣的品牌。
所以你很難在一些真正有成就的人身上看到衣服和鞋子品牌,但這並不能說他們穿的東西就便宜。比如說王福生這一身休閒裝看似平淡,只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但這一套衣服比最貴的奢侈品牌還要貴。按照以前王福生購買衣服的標準,足夠王福生買十幾車的,因為這套衣服是歐陽寧靜找范思哲的設計師專門給王福生的設計的,單單是設計費就不是一件奢侈品能夠相比的。
這一套衣服穿在身上很舒服,第一次穿在身上的時候王福生就有這種感覺。雖然沒有人靠衣裝馬靠鞍的明顯對比。但的確很舒服,比穿地攤貨舒服。這並不是什麼心理暗示,而是的的確確的。
畢竟純棉的手工纖維無論是摸上去,還是穿在身上給皮膚的摩擦,的確要比化工纖維舒服,尤其是王福生現在勢力大進感覺更加的敏銳。穿普通的一副他的細胞都能聞到一股化學藥劑的味道,自然讓人厭煩。
不過以前感覺舒服王福生卻不喜歡穿,因為這一條衣服足夠一個三口之家三年的花銷。穿上這一身衣服王福生總有一種背着一座大山的感覺渾身彆扭。但是現在王福生卻不這麼想了。
昨天他因為老鷹的話陷入了迷茫之中,最後不知道怎麼睡了過去。今天造成醒來王福生感覺渾身舒爽,洗漱完之後直接把這一套衣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定了從上海星域飛燕京星域的機票。
坐在頭等艙之中王福生身體有些慵懶的看在座椅上,享受着比經濟艙更加清新的空氣,安靜的環境。王福生在也沒有了以前稍微奢侈一點就會感覺背着一座大山的感覺,而是感覺十分的舒服。
以前的王福生或許和雷公等人一起出去,在大排檔一次花銷上千塊錢,就感覺是吃大餐了。對於一些富豪動不動就吃幾十萬的飯局感覺到吃驚,甚至有些敵視。但是剛才王福生要了一份需要付費的牛排加一瓶紅酒,消費是自己做頭等艙的一倍,如果吃大排檔足夠自己一個月的花銷,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心裏復旦。
其實在不知覺中王福生已經改變的很多,以前的一根筋已經深深扎入土地中變成了主根系,然後延伸出無數的鬚根。只是王福生慣性的認為自己沒有改變而已。昨天老鷹的話徹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王福生突然感覺用自己拼死拼活轉來的錢享受生活,似乎不需要有負罪感,自己掙的錢自己花,這個道理到了天邊也站在理上。
所以回想自己的過去,王福生都感覺有些可笑。自己不再是將軍,也不再是獠牙,生活的環境也不再是艱苦的非洲混亂星域。這裏是上海星域,整個銀河系最繁華的星域之一。自己是一個身價上億的富豪,不是為了節省突圍用的食物。需要吃老鼠的野人。
自己的錢不偷不搶,全憑自己的本事賺來的。自己拿錢去做慈善。那是自己有愛心。自己拿錢去享受那也理所應當,所以沒有必要把自己弄的像是一個苦行僧一樣,自己活着累自己身邊的人也累。
所以明白之後的王福生想想自己身邊的朋友,尤其是歐陽夫婦對自己的疼愛,歐陽寧靜這個有修養的大家小姐對自己的縱容和遷就,他的心中就充滿了暖意。所以既然遊戲中有虬髯客看着,自己需要在那個大鍋中煮九天。似乎獲得新生的王福生毫不猶豫訂了機票飛燕京星域。
「這個人是誰呀,哪家的公子哥?」在空姐後勤忙碌的地方。幾個空姐伸出頭悄悄的打量王福生一眼,然後又縮回去壓制着自己的生意嘰嘰喳喳討論着。
雖然這個世界上整天喊着人人平等,內在美才是真的美。但空姐選拔的時候外貌依然是第一要務,內在需要為外貌讓位。畢竟這是一個經濟型的產業,客人坐航天飛機除了把它當做交通工具之外,還需要一些額外的舒服享受。
尤其是是這種一飛就是十幾個小時的星域航程,你總不能讓乘客都對着一個個心地善良。但外貌嚇人的內在美空姐吧?如果有航空公司這麼做,那麼他們距離關門也就不遠了。所以口號的宣傳是一回事情,人們自己的選擇又是一回事情當不得真。
「穿着也就那個樣,而且氣質也算不上紳士,估計就是一個小有資產的青青年才俊吧?」一個空姐伸頭瞥了王福生一眼開口說道,似乎沒有看出什麼出奇的地方。
「這個你就不動了吧?你知道他剛才吃的那一餐多少錢嗎?一萬二。飯不貴但是那瓶酒卻值一萬塊。如果他只是小有資產的話不會這麼闊綽的。而且那些富家公子如果這麼做了,在吃飯的時候無不有意無意的像人炫耀,引起我們的注意力。
但是剛才他沒有,我給倒酒之後他只是禮貌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開始進餐了,整個過程沒有絲毫的做作。也沒有炫耀,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經常這樣做。所以感覺平常沒有什麼好炫耀的,這才是大家公子應有的范。」
「也不一定吧,他身邊沒帶保鏢。而且剛才的紅酒他就喝了一杯,剩下的說裝起來下飛機之後帶走。你見過這么小氣的大家公子?」一個空姐說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見,獲得了不少附和的聲音。
「你們懂什麼,這才叫做有修養有素質。很多真正的富豪在吃飯的時候,都習慣把飯菜吃的乾乾淨淨的。而不是要了大桌子的菜只是為了擺闊。就像我們在飯店中吃飯,如果吃不完說打包就感覺丟人。
但那些真正的富豪卻沒有這樣的顧忌,人家感覺浪費就打包帶走。不過在意別人怎麼看,因為他們已經足夠富有了,這樣做並不是因為窮,而是不想浪費。這樣做在他們看來很正常,因為他們沒有必要顯擺什麼。」
「這樣說好像也對,他剛才說把剩下的酒裝起來帶走的時候聲音很平淡。沒有感覺到任何會被其他人看不起的心虛,好像這樣做是一所應當的一樣,的確沒有讓人感覺到小氣,反而有一種節儉,這樣做是理所應當的感覺。」
「好了別再這裏發春了,去檢查一下乘客的安全帶,要進行最後一次的節點跳躍了。然後再過一個小時就可以降落了,終於到了。回去要好好休息一次,連續飛了三次的星域航班累死了。」一個胸口帶着乘務長號牌的空姐開口說道。
「是乘務長。」空姐們停住了說話,然後開始吧一些剛才放在桌子上的就被什麼的放在固定架上,所有櫥櫃的門子關好。航天飛機在穿越節點的時候會出現一些抖動,所以一些可以移動的東西都需要放在固定架上。
「小雅姐你這次飛完之後真的要辭職不續約了?」艾雅語音通知完畢,留守在這裏的凱米猶豫一下開口問道。
「我已經做了快十年的空姐了,對這一行早就厭倦了。這次合約到期不續約也沒有什麼,反正這些年我攢了不少的積蓄。節省一點花一輩子都行。所以我準備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如果感覺舒服就繼續放鬆下去,不舒服就再找工作好了。」艾雅笑着說道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續約不續約的事情。
「都是那個嚴兵,沒事糾纏你幹嘛。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纏着你不放。」凱米一臉氣憤的說道。顯然艾雅不續約並不是自己不想,而是這中間有什麼事情。
「要了凱米,他怎麼樣那是他的事情。我是真的累了,其實不飛也好。這麼多年去過的地方不少,但每一次都是匆匆就走了。說到地方倒是去過,但是景物一個沒看。所以這一次我準備好好的旅遊一下,去上海星域的時候就坐這一班航班,到時候就坐頭等艙,也吃一頓付費的食物,享受一下小資的生活。」艾雅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不過眼底卻有些無奈。
「好呀,到時候你也要一瓶1萬的紅酒,不過喝不完不准帶走,留給我好了。」凱米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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