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回答對於這位老人家很重要,季一凡笑着抽過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身側。
「我十歲那年失去的東西,你在我二十歲的時候還回來又有什麼用?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有些東西是無法彌補的,否則我便不會將那個夜晚發生的一切一直記到現在。」
眼看方正的臉色愈發的難堪,肩膀也開始上下起伏着,一雙無處安放的手始終都在腰間徘徊,季一凡再次露出了笑容。
「當你恨一個人的時候,你自己也不會開心的。原諒你,你心裏會好受一些,我也會好受一些……我已經失去了那麼多,所以我不想再讓自己過不開心的生活。由於我們的男主角們都在忙着為武林除害,拯救天下蒼生……為了與各位讀者大大親密接觸,故此,今日寶麗為大家請到了第二女主角雲秋夢來到這次訪談。
她是如何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成為一派至尊的?又是如何在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單挑武林各大豪傑坐上武林盟主寶座的?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誰給她的勇氣與動力?接下來,就讓我們的夢兒來為大家講述一下她背後那段鮮有人知的故事。
小妮寶麗:各位讀者大大們好,我是《驚鴻赤雪》的作者小妮寶麗,一個死活非要混跡在男頻,十八匹馬也拉不動的女作者。我今年24歲,從小就喜歡寫作,第一次獲文字類的獎項是在高二那年……
雲秋夢(皺眉):慢着!娘親,你不是來採訪我的嗎?怎麼喋喋不休介紹起自己來了?
小妮寶麗(一本正經的理了理衣襟,露出溫婉大氣的笑容):是的,那你向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吧!
雲秋夢:各位讀者大大們好,我是《驚鴻赤雪》的第二女主角,我叫雲秋夢,小字夢兒,我娘親和書里的親朋好友們都是這麼稱呼我的,各位讀者君也可以這麼稱呼我喲!請記得我,夢兒,願大家每天都能做一個好夢!耶!
小妮寶麗(無奈的嘆了口氣):夢兒,你現在好歹也是一派掌門人,而且馬上就要成為武林至尊一統天下了,怎麼還這麼喜歡賣萌?
雲秋夢(無奈的攤開了雙手):這也不能怪我啊!本來就你把我寫成了第二女主角,好不容易經過層層選拔得到這次訪談的機會,我不把自己介紹的詳細一下怎麼會被各位讀者大大記住嘛!
小妮寶麗(小聲嘀咕):要不是你姐姐(本書第一女主角)身懷六甲多有不便,我才不會拉你這小闖禍精出來呢!
雲秋夢(指了指作者君):大家選擇性的忽視她,聽我說就好。不久之前,歷經磨難的我終於涅槃重生,不僅練就了一身絕世神功,還成功獲得了永久性紅髮,娘親再也不用擔心我沒錢染髮了……
小妮寶麗:停!你再不進入正題,下次可就不帶你出來了。你還是說說那些江湖恩怨以及你成為武林盟主前後的事情吧!雖然百里川等人做過許多天地不仁之事,但你一個小姑娘下手如此狠辣,甚至用人血祭旗,很多讀者大大都覺得你有些殘忍了。對於以暴制暴這件事,你怎麼看?
雲秋夢:我不認為我殘忍,只是每個人的處事方式不同罷了!仁慈二字本身不適用於壞人身上,我更不覺得以牙還牙、以暴制暴有什麼不對。
當初,為了逼我說出劍譜的秘密,百里川將浸了鹽水的鞭子抽打在我身上,那個時候我就發過誓,只要我不死,就要讓他好看!後來,他為了練功,自私自利的殘害了無數生靈,他就是該死!
以百里川的血祭旗,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告知天下人:人,犯了錯,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一句「對不起」抹殺不了往日的冤孽。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你欠下的所有債,終有一日會統統償還。
小妮寶麗(摸了摸雲秋夢的紅頭髮):額,不愧是武林中的一股「紅」流,果然與眾不同。接下來咱們談談你的私人感情,談談你跟志南之間……雖然他曾經傷害過你,但人家都道過歉了,你打算啥時候原諒人家?
雲秋夢:那是因為他整天跟那個小狐狸精眉來眼去的,我看着就煩!
小妮寶麗:你可別瞎說,志南也是我的崽子,他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了,他怎麼會跟人家眉來眼去呢?他的眼裏、心裏明明就只有一個你。
雲秋夢:他還是不懂女孩的心思,其實我知道他對待感情很專一,只是看不慣那個小狐狸精整天胡攪蠻纏。志南心善,不忍她一人孤苦伶仃便將她安排在自己府中,卻不知她會因此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來。
更不知道我會因此吃醋!除非讓志南當着那小狐狸精的面說他只愛我一個,否則我永遠不會解氣的,原諒更是想都別想。可是志南很靦腆又不善表達,他怎麼會說出那種話呢?
小妮寶麗:我大概了解了,你怨恨的根本就不是志南,而是氣連戟一直賴在他身邊不肯走是嗎?
雲秋夢:就是這樣,我也同情她,但是同情不代表就非要把她留在家裏照顧。完全可以給她一筆銀子自其實力,如果她非說離了志南就活不下去,那我也只能由她去死了!難道等我們成親了,還要與她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嗎?那得多尷尬啊!她單方面的一往情深,只會成為我和志南的負擔。
小妮寶麗:說說你成為武林盟主的感想,你一個小姑娘肩上扛
我還是那句話,你若當真有心贖罪就留在我身邊對我好,就像父親對待兒子一樣待我好……能做到嗎?」
「能,當然能!」幾乎沒用片刻思考的時間,方正便給出了回答,這也是他真正的心裏話,因為他的臉上掛着發自肺腑的真摯笑容。
自季海棠腰間卸下那柄軟件後,葉枕梨出人意料的將其交到了季一凡的面前。
「季一凡,如果你想重現你父親當年的輝煌,如果你還想繼續與我中原保持生意往來,就請你好好將銷金窩整頓一番,現在的它已經病入膏肓了。」
遲疑了一小會兒,季一凡一臉狐疑的望向了她:「葉老闆這是何意?此物如此貴重,我不敢接。」
葉枕梨道:「我不喜歡銷金窩這三個字,我還是更鍾情於人間極樂窩這個名字。我知道想要改變現在這一切很難,首當其衝便是人力物力。
我還知道銷金窩大部分錢財都是通過不正當利益得來的,我希望你能將這些錢財用在該用的地方,多做善事,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百姓們。」
季一凡忙不迭的點了點頭:「葉老闆所言深得我心,早在很久之前我便用樣的話勸過季海棠,奈何那時候我人微言輕……
現如今,我總算可以將我看不慣的那些存在全部取締。首先便是狩獵場,只要我在一天,就不會准許旁人在我的地盤把殺人害命視作理所應當的事。」
一聽這話,向陽想到什麼似的補充了一句:「對!還有那個珠寶閣,萬不能再將女子的飾品賣到幾十萬兩的價格!」
季一凡很是贊同的補充道:「莫說是珠寶閣,包括酒樓那些高到離譜的菜品,都要重新整治一番才是。從今往後,這人間極樂窩再不是只有富人才能來的地方了。」
他的話得到了大家一致贊同,紛紛為他的明智而鼓掌。
葉枕梨強行將那柄軟劍塞到了季一凡的手中:「季少主,請你暫且收下這柄軟劍以備不時之需。如果你真的用不着裏頭的寶藏,將來再還給我便是。」
將這柄薄薄的軟劍握在手中,季一凡卻猶如拿着千斤墜感到沉重:「這可是你的隨身佩劍,失去此物你將來又該如何自衛?」
葉枕梨笑着將頭轉向了柯流韻,其中又夾雜着一絲的羞怯:「我長這麼漂亮又這麼聰明……身邊不會缺了保護我的人,反正我以後再也不需要這玩意兒了。」
季一凡這才放心大膽的將軟劍繞在了手腕處,笑吟吟的作了一揖「如此,便謝謝葉老闆的美意了!一凡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等葉老闆重新回來的時候,這裏定然是一副嶄新的景象。」
一片歡聲笑語中,因為疼痛昏迷的季海棠悄然甦醒,他的眼中滿滿都是對這個世界的恨意。除了殺人以外,他什麼都不想做。
被季一凡扔在地上的匕首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他只稍稍勾了勾手便將其緊緊的握在了手中。費勁千辛萬苦才從地上站起來後,季海棠舉着匕首開始四處尋找目標:「是你們讓我失去了一切,我要把你們全殺了!」
他巴不得所有人都能死在這兒,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最多只能殺死一人。他同樣清楚,一旦他刺殺成功便再也不能見到第二天的日出了。
猶豫了許久,他還是在望見地上的斷臂以後選擇了「同歸於盡」這條路,畢竟他現在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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