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君:小姐姐你跳訂這麼多真的還能看懂劇情嗎ヽ(≧□≦)ノ
幸虧鱷魚四條短爪子爬的比較慢。
「!」
從鱷魚嘴裏逃出來的夏洛克一腳踢飛了一個易拉罐, 顯然對於兇手從他面前逃走非常生氣。
蘇拂鎖上後邊的門以提防那隻鱷魚跑出來傷人,道:「放心,他跑不了的……」
正說着,不遠處就響起一陣警笛聲, 夏洛克轉身, 冷然道:「你報的警。」
明明應該是問句,用的卻是篤定而極具掌控力的陳述語氣。
「在我說要訂馬戲團表演票的時候,」蘇拂道, 「現在看來, 肯定是百利而無一害咯。」
夏洛克徑直朝着警車的方向走去,蘇拂一把拽住他:「你的手!」
他道:「現在過去還能再問科利爾為什麼要殺史密斯, 他是怎麼將鱷魚運到孤兒院的——」
「再不包紮你的左手可能需要截肢。」
「那隻鱷魚——」
「想像一下, 一個獨臂的偵探福爾摩斯, 是不是很炫酷很有神鵰大俠的feel
?」
夏洛克:「……」
蘇拂將他的襯衣袖子撕下一截來裹住他血肉模糊的左手, 後悔自己出門沒有帶白鮮, 又不敢貿然的使用癒合咒, 倒不是因為不能當着夏洛克用魔法——這完全可以用無聲昏迷咒解決——而是她擔心,按照自己的垃圾水平,一個蹩腳的癒合咒下去, 夏洛克可能藥丸。
幸好附近有家小診所, 蘇拂連拖帶拽將人推進去,在被血浸透了的襯衫袖子拆下時, 打下手的小護士驚的打了個嗝。
三米鱷魚一嘴下去的效果, 當然不會那麼好看。
而夏洛克滿臉鄙夷的不耐煩, 仿佛傷口深愈見骨的手不是他的。
「可能需要縫針——」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醫生的話。
響的是蘇拂的手機,她接起來,那頭傳來雷斯垂德探長氣喘吁吁的聲音:「抓住了,謝謝——」
夏洛克劈手將手機奪了過去:「留着他別動,我有話要問——顯然你還沒有離開阿波利斯廣場,周圍的全是風扯着旗子的聲音和對面寫字樓大屏幕上的廣告聲——我馬上就到,五分鐘!」
「不用縫針,趕緊包紮,給你兩分鐘!」
醫生:「……」
兩分鐘之內當然不可能包紮好,蘇拂扔下錢直接將藥水和紗布醫用棉等帶走,追着夏洛克去了廣場前面。
廣場周圍正在撤去隔離帶,周圍的行人指指點點,雷斯垂德探長正在指揮着兩個警探將科利爾押上警車。
「哦夏洛克,這次非常感謝——呃,」他本來想去握住夏洛克的手,去發現這個傢伙舉着一隻血淋淋纏了一半紗布的爪子,話就噎在了喉嚨里,「你的手,怎麼回事?」
蘇拂才在他身邊站定,手裏提着一包酒精棉花之類的玩意兒。
雷斯垂德探長帶着他們倆一起回去了蘇格蘭場,在中途的出租車上,蘇拂嘗試了三遍去包紮夏洛克的手,但是都沒有成功,最後還是夏洛克自己纏的紗布,比蘇拂纏的好一萬倍。
蘇拂憂傷的心想,媽賣批要不是因為老子不會用癒合咒……
「蘇,我對你的動手能力再一次產生了懷疑,」給紗布打結也不忘打擊蘇拂的夏洛克道,「你除了強迫症發作之後把我的東西擺的一件都找不到之外,還會做些什麼?」
蘇拂:「……」
==
他們從蘇格蘭場出來回貝克街時,倫敦街頭已然華燈初上。
蘇拂捂着嘴打了個呵欠:「咱們快回去吃飯睡覺吧。」
「你剛才在蘇格蘭場還沒有睡夠嗎?」
蘇拂又連着打了好幾個呵欠:「趴在桌子上怎麼睡……」
事實上她一秒鐘也沒有睡着,她只是單純的不想面對着訊問的警官和犯罪嫌疑人罷了。
「你對審訊室很牴觸?」夏洛克一針見血的道。
蘇拂咕噥:「有點不太美好的記憶——你可以把案子細節說給我聽聽嗎?」
夏洛克抱怨:「剛才在蘇格蘭場你為什麼不自己聽?」
蘇拂微笑:「我喜歡聽你講。」
「well,」大概是因為今天蘇拂砸鱷魚的行為多少起到了幫助他的作用,他對蘇拂稍微和善了點,「珀斯·科利爾打聽到約翰遜的下落,然後以電話號碼抽獎中獎為理由將三個人依次騙了出來,用——」
「安眠藥嗎?」
「是的,和邁克爾一樣,他將他們運到孤兒院,因為那裏是見證他屈辱的地方,他曾經迫切想要擺脫這裏,所以他比其他人更早離開了孤兒院去自己謀生,很多年後當他再回到這裏……」
蘇拂接上他的話,聲音卻很輕:「他逃離孤兒院後的日子並不如他所想的那樣如意,他依舊遭受鄙夷和欺辱,長期以往導致他的心理陰暗扭曲,因此當他再次踏上倫敦的土地,再次想起了當年的屈辱,他怨恨而氣急敗壞,毫不猶豫的驅使着他的小夥伴,將曾經給予他屈辱的人,殺死。」
「yeah,」夏洛克想要合掌,卻發現自己左手上纏着厚厚一層紗布,於是只好再放下去,「很完美,那條鱷魚,注意那天的天氣,雨天——即使是鱷魚有活動,也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
「最後一個問題,」蘇拂道,「邁克爾·史密斯,為什麼?他和科利爾年紀相差很大,絕對不可能參與到欺負他的人群之中——」
「當年本來科利爾是有被領養離開孤兒院的機會的。」
蘇拂停住腳步:「史密斯夫婦?」
「但是孤兒院裏忽然送來了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領養者更願意領養沒有任何記憶的新生兒。」
「所以邁克爾·史密斯代替他被領養,他由此——憎恨他。」
「顯而易見。」
「他為什麼要從玻璃窗里跳進去?」
「哦,」走在前面的夏洛克轉身,「在這一點上,我們的推理都出現了偏差,他不是從玻璃窗里進去的,他化妝成了水管修理工,走正門進去,當然他的小夥伴不是——水管,至於玻璃窗,是他不小心打碎的,他想從玻璃窗離開,但是攜帶修水管重型工具,稍微一不注意,敲碎一塊玻璃當然很容易。」
蘇拂點頭,卻聽見他又說了句什麼,卻因為正好一輛車經過而沒有聽清,她問:「你剛才說什麼?」
夏洛克繼續往前走:「我餓了。」
這時候蘇拂才想起,他們倆一整天都沒有吃飯。
夏洛克得意洋洋的道:「當然是看見的,我前幾天就來過,亨特專程帶我來的。」
「那,那您請進,」工作人員唯唯諾諾,並立即換了討好的笑容,「您慢走,慢走……」
夏洛克冷笑着哼了一聲,拉着蘇拂進到了帳篷里。
蘇拂問:「你怎麼知道他——」
夏洛克不耐煩的打斷了她,語速極快的道:「他的褲子後面沾着一根草葉,膝蓋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泥點子,雖然經過了處理但是依舊可以看出來,小腿以下卻沒有,他當時穿着雨鞋,襯衣側有一道手掌寬的污漬和未乾的水漬,應該是他拉水管時不小心蹭上去的,指甲里有鐵鏽,手指上還留着閥門靠出來的痕跡,如果是他自己家裏的草坪,肯定在澆水過後會換掉衣服,但是他沒有,而是稍微做了整理就過來工作,說明很緊急,一個檢票的招待卻要匆忙的去澆草坪?不是被強迫的還會是什麼——」
他牽動着唇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是不是還需要向你解釋我為什麼知道他的老闆叫亨特?」
「這倒不用,」蘇拂笑,「門口寫着呢,『亨特大馬戲』……」
帳篷里這個時候一個人也沒有,表演台和周圍的座椅都安靜沉寂着,夏洛克快步繞到後台,非常小心的進去——這裏也沒有人。
籠子裏的動物懶洋洋的趴着,時不時的噴個響鼻,甩甩尾巴驅散身上的虱子,瞪着大而懵懂的眼睛盯着此時的兩個闖入者。
「怎麼會沒人?」夏洛克呢喃,走過獅籠,又將目光投向了旁邊閉目養神的兩隻豹子和一個封閉的水箱。
「夏洛克,這裏。」蘇拂輕輕叫了他一聲。
他快步走過去,看見一個相對低矮的籠子裏,盤踞着一條碗口粗,三四米長的深紫色的大蛇。
它菱形的瞳孔泛着冰冷的金屬色澤,時不時「嘶嘶」吞吐的蛇信令人毛骨悚然。
蘇拂蹲下身去看它,蟒蛇無所畏懼的用扁平的頭撞了撞籠子欄杆,她沒有動……比納吉尼長得醜多了,她心想。
「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一片動物嘈雜響聲里忽然出現了另外的聲音,夏洛克和蘇拂同時抬頭。
那是一個矮個子的金髮男人,他身材瘦小,鼻樑塌陷,穿着滑稽的馬戲表演服,卻明顯嫌大,這使他整個人都顯得極其不協調起來。
夏洛克站起身,一邊朝他走過去一邊飛速的道:「骨骼發育不全,應該幼時營養不良所致,行走時步伐拖沓,畏畏縮縮,因為你經常受到欺負。剛從熱帶過來,顯然這是因為馬戲團剛去印度巡演的緣故,手背上有孔洞形傷疤,並排兩個,邊沿紫黑,要麼受傷當時沒有護理好,要麼導致創口的東西有毒——蛇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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