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笑的很假:「真是一個好說法。」
&這次可沒有騙你哦,」蘇拂說着走進臥室從箱子裏抽出一本書扔給他,「看啊我的大作,你要不要拜讀一下?好吧我知道你不會有興趣。」
夏洛克接住,眼珠下移瞟了一眼手上黑色硬皮封面的小說,上面以銀色的哥特字體拼成書名《一個證人的罪與則》,角落裏的署名果然是佐伊·謝爾。
他隨後翻了一下,抬頭道:「法庭流派?」
&蘇拂饒有興致的湊過去,「你還知道推理小說的風格流派呢?」
夏洛克將書扔還給她:「我對任何文學性質的東西都不感興趣。」
&嗎?」蘇拂嘩啦啦的翻着自己的書,自顧自道,「其實我倒更喜歡本格推理和變格推理,處在兩個相悖極端的東西總是非常吸引人,可是我並不擅長……」
&更擅長做一些焦慮障礙導致的毫無用處的事情……」夏洛克慢吞吞的諷刺,「比如逼我洗手。」
蘇拂咕噥:「……不就是讓你洗個手麼,用的着這麼記仇?」
下午時分屋子裏一直非常安靜。
蘇拂拿着一本書坐在會客廳里閒閒的翻閱,雷斯垂德在快傍晚的時候送來了今早的死者邁克爾·史密斯的生平和社會關係資料,夏洛克立即研究去了,她站起來,將自己那本封面施了法術的《中世紀最偉大的黑魔法》扔進臥室。
一邊在腦子裏梳理着到底什麼魔法能在一個載體上留下自己的思想,湯姆·里德爾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一邊皺眉從冰箱裏拿出中午買的青椒,三兩下剁吧了,速度極快的炒了一盤虎皮辣椒。
平常做飯的時候都是魔法操作,魔杖一揮菜刀擀麵杖該幹啥幹啥,她站着監工就好,但是現在因為外面坐着夏洛克,她就不得不自己動手,動作依舊嫻熟,但是魔法用慣了再自己上手總也感覺哪裏不對,她想着,等到把那只要奪取夏洛克身體的收割者殺了,她就回四棵楓樹街去……
&咳咳咳……」
忽然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夏洛克捂着嘴唇探進頭來,悶聲悶氣的道:「弗蘭克小姐,你在幹什麼?抽油煙機被你炸了嗎。」
&蘇拂回頭,「我可沒有那能耐——」
說完轉念一想,似乎自己是有這個能耐的,畢竟一個粉碎咒就能解決的事情,她最擅長這種破壞系魔法了。
&這是什麼東西……」夏洛克執着一支叉子挑起一小塊辣椒,「好像染了綠色素的麻袋被撕碎成片屑。」
蘇拂:「……只是一盤虎皮辣椒而已。」
&麼說,」夏洛克掩住嘴唇又咳了兩聲,顯然是被嗆狠了,「這是食物?」
蘇拂奇怪:「不然呢?」
&哪,你到底是從哪裏學來這麼可怕的食物做法?」
蘇拂拂然憤怒:「這是地道的中國菜!」
夏洛克皺眉:「中國人真可怕。」
蘇拂冷漠:「這算什麼,中國人連皮皮蝦都吃,連土都吃你知道嗎?」
夏洛克:「……」
福爾摩斯先生和蘇拂合租的第一天就感受了這個新室友對他深深的惡意。
晚上勉強的吃過晚飯,蘇拂勤勤懇懇的自己動手洗了碗,夏洛克將他的好朋友骷髏先生擺在茶几上討論案情去了,蘇拂回到自己的臥室收拾箱子裏的東西。
她的箱子有多大,誰也不可估量。
她將自己普通人衣服拿出來掛在柜子裏,又把帶出來的幾件巫師袍疊整齊放在箱子深處,還專門帶了里德爾的日記本過來以便閒暇時研究,相關的書籍也帶了不少,但是也都不能拿出來。
剩下無關緊要的雜件都一一擺好,她覺得差不多了,又將箱子清理了一遍,好幾年沒有管過,這一清理,搞出許多陳舊的經年不見的東西來。
譬如她學生時代穿過的魁地奇球服,斯萊特林經典的銀綠色相間排布,異常和諧美麗;譬如追求過她的男生送的香水,一打開還有濃郁的香味,她看了眼標籤,竟然是放的時間越長越有效果的那種,什麼效果?迷情。
還有很多雜七雜八的東西,她是個很念舊的人,所以諸多的零碎都不曾丟棄,她搗鼓着,從不知道什麼角落裏,摸出一個陳舊的,氧化痕跡斑駁的,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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