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沉重的身軀狠狠地壓在她的身,她纖細的手腕被厲北寧修長的手掌桎梏着高舉在頭頂,細長的雙-腿也被厲北寧筆直的長腿壓制住,容不得她掙扎逃脫。 et
陸陌被厲北寧壓在身下,像是被放在砧板的一尾魚,無力又無助,只能任由厲北寧欺-凌碾壓。
可她還在擔心着樓下的哈皮,她真怕厲北寧一時憤怒,會把哈皮的腿打斷,哈皮是她一手養大的,她捨不得哈皮受傷。
「哈皮什麼也沒有做!你不能傷害它,我不會讓你打斷它的腿的!」陸陌費力地抬起腳,朝着厲北寧的膝蓋踢了一腳,輕細的嗓音因為染了怒意,而顯得格外尖銳。
又是因為那隻蠢狗?難道那隻蠢狗在她的心目,有那麼重要嗎?厲北寧聽到陸陌的話,寒潭般的眸底划過一抹冷光,桎梏着陸陌的力道越發狠重。
厲北寧一隻手擒住陸陌的雙手,另外一隻手開始剝兩人身的衣服,動作利落而又兇狠,床腳邊凌亂地躺着他的西褲和陸陌的羽絨服、針織毛衣。
臥室里還沒來得及開燈,視線所及之處漆黑一片,厲北寧那雙幽沉的黑眸,緊緊地盯着陸陌近在咫尺的眉眼,除卻憤怒和驚恐,他在陸陌的臉看不到其它的任何表情。
陸陌又氣又惱,睜大了一雙清明澄淨的眼眸,憤憤地瞪着厲北寧,使盡全身力氣,不停地在厲北寧的懷裏掙扎,她不甘願這樣被厲北寧欺壓。
她是喜歡厲北寧,可不代表她也喜歡厲北寧蠻橫無理地欺負她。
身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脫掉,陸陌的心也一點一點變涼,整個人都像是墜入了寒冷的冰窖里,她纖瘦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顫發抖。
「厲北寧!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你怎麼可以這樣做!」陸陌一眨不眨眼睛地望着,伏在她身體方的厲北寧,開口質問的語氣,冷硬又夾雜着幾分不甘心和失望。
厲北寧一把扯下自己的襯衫,扔在地板,然後捏住陸陌小巧的下頜,伏低身體,結實精壯的胸膛,緊貼在她柔軟的胸-前,火熱的溫度,讓陸陌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
隨着厲北寧開口說話的動作,那股含着清雅薄荷香味的溫熱氣息,直直地撲在陸陌的鼻翼間,那低沉華貴的嗓音,卻冰冷淡漠地砸在了她的耳邊。
「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早在七年前你應該明白,你還配得我對你友好相待嗎?」
「兩年多前是你非要嫁給我的!不是我心甘情願要娶你的!」
「呵!和我結婚的那一天起,你應該預料的,這場婚姻究竟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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