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順親自駐軍於劍門關,監督劍門關加固加高的同時,防禦來自川軍有可能的反撲。劍門關對西川的重要性不必多說,川軍一定會想方設法搶回來。
正因為擔心這個,所以川軍士卒和工匠們沒日沒夜的幹活。終於在一個月後完成了吳順的要求。劍門關更加高大雄偉,如今的劍門關才是真正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於兩面絕壁之間修築的劍門關,經過武陵軍的修葺,很難被從正面攻破!
等了一個月,沒等來川軍的反撲。吳順預計短時間內,川軍也不會有什麼動作。因為劍門關加固已經完成,川軍沒有太大的取勝機會。
事實上,川軍主力六萬人現在已經由嚴顏統領,與西川眾多大將齊聚梓潼。正在商量如何反攻武陵軍,奪回劍門關!
脾氣向來以火爆鑄成的嚴顏,這回卻能靜得下心聽諸將們的意見。大多數人覺得,他們兵力佔據優勢,可以強攻!武陵軍經過連番大戰,已經是強弩之末。
與武陵軍正面交戰過的李嚴卻反對主動進攻。他認為川軍需要以防禦為主,放武陵軍進入西川,誘其深入,分兒殲之,進一步消耗武陵軍力量。
將軍冷苞認為,武陵軍已經欺負到了自家頭上,川軍理應寸土必爭,把武陵軍趕出去。吳順以一郡之力就敢進攻西川,可見其狂妄自大。
如今武陵軍連戰連勝,傲氣漸起。已經不把川軍放在眼裏。冷苞覺得,正好趁此機會,派出主力打擊一下武陵軍的囂張氣焰。同時也給己方士卒打打氣!
嚴顏見將領們起了爭執,而且都各有道理。但是川軍是進攻還是防守,完全要看他的意見。
「武陵軍接連攻克我西川關隘,即使都勝利了,也不會沒有損失。以武陵,漢中兩郡的實力,勉強足夠與我川軍抗衡。但前日斥候來報,劍門關已經被武陵軍加固。正面進攻,恐有不妥。」
嚴顏還沒說完,冷苞就結果話茬,他聽嚴顏也是沒有進攻的意思。心裏非常鬱悶:
「嚴將軍,那我川軍該如何?如今主力已經在此集結,總不能天天光吃不練吧?」
被敵軍攻佔關隘,己方卻只守不攻,這的確很影響士氣。為了降低這些影響,嚴顏的打算是派人前往搦戰,試探一下劍門關的防守強度和武陵軍的數量。
「冷將軍,明日你率領本陣士卒,前往劍門關搦戰。若敵不出,切不可擅自發動進攻!」
「是!」
冷苞得到嚴顏的命令,心裏的鬱悶總算去了一點。都說武陵軍如何厲害。他冷苞早就想領教了。希望武陵軍不要當縮頭烏龜才好!
第二天,士卒剛用早早膳,冷苞就帶着自己的人馬,往劍門關而去。
吳順和張雄,魏延三人立於劍門關上,感慨着此地的險要!
「主公,如果沒有蒼狼軍,僅從正面進攻,這劍門關幾乎不肯能被攻破!」
魏延是親自帶兵廝殺的,那種想往前一步都不可能的焦灼,他感受的是真真切切!因為石中玉從背面進攻,分散了守軍的精力。他才得以攀登成功。
「如今的劍門關比之前更加險要高大,有三萬人馬,俺可於此阻擋十萬精兵!」
張雄說的並不算誇大,如今的劍門關,已經不是武陵軍進攻的劍門關了。關牆更加高大雄偉,一般雲梯是夠不着了。只要關上大門,敵軍即使有十萬大軍,也很難從正面突破過去。
「二弟,文長,武陵軍從成軍那天開始,就註定了要不停的進攻!我希望你們忘掉防守,專注進攻!你們想的應該是如何攻破梓潼,而不是如何守住這劍門關!」
武陵軍前面的路,可以說佈滿荊棘。一旦失去了銳意進取的雄心,武陵軍就會失去鬥志。
吳順說的沒錯,他建立武陵軍的初衷,是為了有力量守護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
現在武陵軍的使命遠遠還沒有完成,應該專注的,是進攻,而不是防守。再說了,即使要防守,武陵軍也有資深的將領,不會輪到張雄,魏延這等威猛之將去防守。
「末將慚愧!」
「大哥,俺錯了!」
從吳順的話里,張雄和魏延能深切體會到吳順對他們的期望!只有不停的進攻,才能獲得生存的土壤。武陵軍的未來才有希望!兩人對自己剛才產生的一絲驕傲情緒而慚愧不已!
「近期劍門關不會有什麼大事發生,我準備回漢中一趟。川軍投降的士卒都以接受整編,唯獨那些將領不願歸順。我得回去幫幫元直!」
吳順回去,劍門關總得有人負責守衛。對於張雄,吳順不是太放心,所以這次回漢中,他準備帶上張雄,讓魏延留守!
以魏延的能力,加上能征善戰的武陵軍,守一個劍門關是不成問題的。
「回去後,劍門關的安全就交由文長負責。若是川軍前來搦戰,文長可自行決斷。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墮了武陵軍的氣勢!」
「末將遵命!」
魏延心裏特別高中,他為當初自己的英明決斷暗爽不已。當初他在荊州軍里鬱郁不得志,所以便投奔吳順,試試運氣。那時候武陵軍缺兵少將,魏延能力強,他的機會很大!
如今他已經是青龍騎兵的統帥,是武陵軍五大巨頭之一。現在更是被賦予了守關重任。目前最為重要的劍門關吳順都交給他守衛,而沒有交給張雄,這足夠魏延感恩戴德了。
魏延從吳順那裏,感受到了一種信任,一種肯定!自己的能力被肯定,讓魏延渾身充滿力量。他暗自決定,一定要牢牢看住劍門關,不能出一點問題。
吳順交代完事情後,準備下關回漢中,卻不想有川軍殺到關下。直呼吳順大名,要求出關一戰!
既然指揮權已經交給了魏延,吳順饒有興趣的看着他,想看看他如何處理。魏延見吳順那表情,就知道吳順甩手掌柜的病又犯了。
在武陵軍中,大家都知道吳順的毛病。一旦把某件事情丟給別人後,他就不會在過問了,最多問問事情的進展而已。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現在魏延可是武陵軍中有頭有臉的青龍將軍,一般的無名小卒,他可不會自降身份前去迎戰!
「本將乃西川大將冷苞!快叫吳順出來受死!」
冷苞在西川軍中,那也是響噹噹的漢子。不過論其武藝,遠不是魏延的對手。不過人嘛,對自己多少都有些盲目的自信。
「無名小卒爾,本將乃青龍統帥魏延,念你年幼無知,領着你這些士卒,快滾吧!」
冷苞,在黑衣衛的情報里有記錄,不過只是寥寥數筆。魏延對這個人基本沒映像。自己的名字都不能讓人記住,不是無名小卒又是什麼呢?
魏延的喊話,十分粗獷霸氣,武陵軍的士卒聽後大受鼓舞。紛紛喊道:
「滾吧!」
「滾吧!」
冷苞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小瞧過,還被對方士卒嘲諷!這口氣無論如何都得出。
「魏延鼠輩,不敢出戰!」
為了挽回面子,冷盤也是開啟了罵戰的路數,開始嘲諷魏延。主將都發話了,川軍的士卒自然要完成接下來的操作。
劍門關外,一直迴蕩着「魏延鼠輩,不敢出戰!」
只能說古代人對名聲太過看中,別人只不過罵了幾句鼠輩,魏延臉色就陰沉起來了。恨不得出去撕了那幫出言不遜的孫子。
這不痛不癢罵人的話,如果放吳順身上,吳順都懶得搭理,反而會嘲諷對面,罵人罵得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不過魏延畢竟不是吳順,他被罵成鼠輩,這口怨氣他吞不下去,轉而向張雄說道:
「張二哥,能否接白虎營一用?」
張雄看了看魏延,又看了看吳順,見吳順點頭。於是爽快的說道:
「都是自家兄弟,白虎營既然駐紮在劍門關,自然歸文長指揮!」
「多謝二哥!」
有了張雄這句話,魏延笑了,笑得有些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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