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生又補充說道說完:「我只是希望顧董不要招惹楚彥辭,不要利用楚彥辭對顏兒姐姐的念念不忘來滿足你,對不起,顧董,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只能對不起你了,因為我欠顏兒姐姐的太多了。」說完,童安生眼裏充滿了淚水。
「你不欠的,安生,如果我說我就是顏兒姐姐,你會相信麼?」傾顏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和下來,轉過身看到童安生滿是淚水的臉,臉上卻是道不盡的悲傷,她在也忍不住自己了,不能這麼自私的掩飾自己的身份。
雖然,過一個沒人知曉的陌生人生十分愜意,但是,現在她才現,自己在傷害着真正愛自己的人,她不想讓童安生難過。
童安生聽到這話,臉上全是不可置信,慌張的搖着頭:「不信,你怎麼可能是顏兒姐姐呢?」
想起當年顧顏死的樣子,她流着眼淚,非煙的撫着那已經冰涼的身體,鮮血斑駁的殘忍,她雖然害怕,卻是堅定給她穿上了她最愛的裙子。
因為顧顏,永遠都不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是醜陋的,在有生之年,她和顏兒雖然算不上是什麼生死之交,但是,她是崇拜着這個女子的,沒有誰能夠在那樣的地方帶着微笑,姐妹們在客人那裏受了氣回來都是氣呼呼的,只有她,每天咧着個嘴巴,好像總是笑着的,誰也不知道她心裏早已千瘡百孔了。
「不,她死了,我親眼見她死了。」
傾顏走到她面前,用自己的小手覆在她的手掌上,「童安生蜜蜜還好麼?尚色是不是還是夜夜笙歌?還有,沒有我這個惡狠狠的虎姑婆保護你,有沒有讓別人欺負?」每一個問號,都是一把尖刀,自以為埋藏的夠好的傷疤,還是一點點的被刺破開來,血肉模糊。
秀麗的女孩子,再也偽裝不起,抱着傾顏,「你真的是顧顏麼?顏兒姐姐,顏兒姐姐。」
傾顏長舒一口氣,借她抱着童安生的身體:「是我,安生,真是個傻孩子。」
多麼重的回憶,傷到她,如此深。
她非煙的拍着童安生的肩,好像很多年前一樣的動作,給予她撫慰。
童安生在她們這群老於世故的女子眼中,只是個孩子,乾淨的孩子,她們總是想盡辦法在保護這個孩子的純真,因為自己的純真已經在邁進尚色的那一刻就不復存在:「甜甜蜜蜜在你走後不久也走了,她們離開了尚色,去了一家公司當模特,而我後來簽約了一家娛樂公司,不過一直在十八線外徘徊,也沒有演過戲。」
童安生就像是一隻渴望主人碰觸的貓咪,緊緊的貼在了傾顏顧傾顏身上。
「好,離開尚色了。」
「世界真的很神奇,我沒想到,你還能重生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上完成你未完的事情。」童安生難以置信自己親耳所聽,若不是面前這個叫做傾顏的女子可以說出從前所有的暗號,自己也不可能相信,這個故事,如同虛幻,人真的可以在死後重生遇見閻王,遇見夜婆,或作別人聽了去,一定要把顧傾顏送到瘋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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