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顏猜的沒錯,夜非墨的確是故意把咖啡倒在她身上的,不是因為他發現了咖啡的異樣,而是心裏莫名的不舒服,剛進辦公室,瞧見唐俊傑挨着她了。
抬頭果然,瞧見男人挑眉冷冷地睨了她一眼,臉上陰晴不定,沒有任何的言語,一聲「砰」地一摔門。
這不由得讓顧傾顏秀氣的眉擰起來,微冷的聲音清晰道:「有病啊。」
夜非墨出了休息室,便打起了電話,便聽到了唐俊傑對他說:「夜總,小顏怎麼樣?」
話音剛落,便感覺到了一道冷光向自己射來,他愕然怔住,聽見夜非墨繼續說道:「恩,還是上次那個尺寸。」
心裏越發確定了,顧傾顏與夜非墨的關係,那晚,顧傾顏逃脫出來後,只有夜非墨的車開過。
唐俊傑的臉一下子變白了,如果顧傾顏真的與夜非墨又關係,那唐人酒業的事情,就與夜非墨有關。
夜非墨掛了電話,冷漠的嗓音道:「唐俊傑,你可以走了,唐人酒業的事情,明天找我秘書來談。」
唐俊傑的臉色很看,瞥了一眼夜非墨,又瞧了瞧休息室的門,語氣中挫敗意思很明顯:「好的,我回去準備好方案,希望夜總能夠給唐人一次機會。」
夜非墨沒有冷着臉色,任何回應,身姿挺拔,傲若天神。
休息室里,顧傾顏皺着眉頭,努力的擦拭這咖啡污漬,這次被波到面積很大,幾乎整個身上都是。
雖然心裏很不舒服,但是這始作俑者是自己,因此,女人只能只認倒霉。
心裏一陣陣的嘀咕,為嘛每次遇上夜非墨都倒霉,難道顧傾顏的八字與夜非墨的八字相剋?
正當顧傾顏耐着性子整理衣服的時候,身後的門被推開了,她以為是送衣服的來了,未有抬頭的說了一句:「放在門口就行了。」
顧傾顏,剛說完那句話,就立馬感覺自己身後的衣服被「刺啦」的一聲,活生生的撕裂開來,似乎是帶着非要弄死對方的狠厲。
顧傾顏大叫了一聲「啊」,正瞧見天人之姿的男人,深邃的眸子饒有趣味打量着她:「顧傾顏,你真廉價,隨便一個男人都可以摸你。」
一邊毫無表情的說着,一邊又要伸手過來,整理她前面的衣服。
孰可忍,實不可忍,夜非墨,你當我是軟柿子啊?
顧傾顏憤怒地拍開他的手,用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胸前的衣物,連忙後退一步,身子卻抵在了牆邊:「夜非墨,我讓男人摸了,礙你什麼事了?唐俊傑是我未婚夫,所有南都城的人都知道。」
然而,夜非墨半眯起眼,邪佞地睨了她一眼,逼近她身子:「未婚夫又怎麼樣?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再說,我們之間才有夫妻之實。」
顧傾顏抬頭來,眼裏全是怒火,顫抖着聲音說道:「夜非墨,你是不是覺得欺負我很好玩?你這個同性戀,你這個禽獸,上次的事情,我就當被狗咬了,我不希望在被提起,知不知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4.009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