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回去之後,袁紹看向天空,喃喃自語,「就看顏良的了!」
「阿嚏!」此時,包紮好了的顏良,躺在床上,忽然間打了一個噴嚏。
「這是怎麼了?」顏良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隨即下令道,「不行,我們啟程,即刻回鄴城!」
當即,顏良帶着這不足五千的殘兵朝着鄴城趕去。
「什麼?!!!」上黨郡外,袁術大軍大營中,袁術看了袁紹的回信後,氣得暴跳如雷,一把將書信撇到了地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個袁本初,簡直就是痴心妄想,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閻象不明所以地撿起書信,瀏覽了一遍。
看過之後,閻象的眉頭緊皺,他也不知道是否應該將這四萬兵馬交給袁紹。若是交了,那麼袁術便是板上魚肉,任憑袁紹宰割了!但若是不交,這四萬人連個落腳之地都沒有,這真是兩難的選擇啊!
「呼!」袁術長出了一口氣,平心靜氣下來,「閻象,你我應該怎麼辦?」
「主公,這個屬下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將這四萬大軍交出去,那袁紹想要反悔,我們連抵抗的實力都沒有,若是不交,我們的糧草已然告罄,現在這四萬人眼看着就要斷糧了,該當如何,還需主公親自決斷!」閻象搖了搖頭。
「閻象,你看我們這樣好不好?」袁術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我們現在便將這上黨攻下,佔據上黨城之後,再與那袁本初講條件!」
「主公,此舉不妥!」閻象當即搖頭否定。
「為何?」袁術不明。
「主公,我軍雖有四萬將士,但是,長途跋涉,士兵盡皆疲憊不堪,哪堪再戰?而這上黨也是一處堅城,守城士兵也不在少數,我們這四萬疲兵又如何攻得下這一座堅城呢?」閻象緩緩向袁術解釋道。
「哎!這如今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如之奈何?如之奈何?!!」袁術嘆道。
「主公,不若我們先回給袁紹一封信,看看袁紹態度如何,屆時我們再做決斷!」閻象道。
「這能行嗎?」袁術猶豫不決。
「沒問題,主公你就寫,我軍不缺糧草,也不是非要借并州落腳,之時念在兄弟情分上,才來并州,幫助他袁紹抵禦外敵的!若是手中沒有兵馬,如何抵禦得了這虎視眈眈的羌族和匈奴?」閻象笑道。
「好!就照你的寫!」袁術頭,去過筆墨紙硯,書寫了起來。
「來人,將這封信傳給袁紹!」
「報主公,那袁術回信了!」過了幾日,袁紹便接到了袁術的回信。
「哈哈哈!公路啊公路,你這些,我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麼情況嗎?」看完信,袁紹哈哈大笑,「你念在兄弟情分?狗屁!你之前不還是處處以你是嫡子而壓着我一頭嗎?抵禦外敵?更是放屁,老子自己有軍隊,用得到你嗎?有糧草?那你就自己吃你自己的糧草吧!」
袁紹匆匆寫下了回信,讓人送給袁術,而且還特意加了一句:「不用着急,這次慢慢傳信便好!」
這句話一,傳信的士兵都是一愣,完全搞不懂這袁紹是什麼意思。但是,誰讓人家是主公呢?他袁紹啥就是傻了!
「呵呵,看你還跟我耍心思?」袁紹笑着搖了搖頭。
又過了幾日,這次事件比上次長了不少,袁術終於接到了袁紹的回信。
「這這可怎麼辦?」看着袁紹回信時的決絕的話語,袁術傻了眼,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主公,如今軍中無糧,拖下去也是一死,還不如同意袁紹的條件,等到過後我們再尋求機會去挽回這局面。」閻象看完了信,思量再三,開口道。
「哎!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袁術嘆了口氣,閻象的是實情,再不答應,估計大軍上下只能吃樹皮啃草根了吧?
袁術草草寫完了一紙書信,將之遞給傳信士兵,然後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回想起這些日子所發生的的一切,他袁術本來坐擁豫州富庶之地,但是卻因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的一番蠱惑而舉兵兗州,妄圖攻下曹操的老巢,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曹操竟然悄然帶兵,奇襲他後方豫州大本營,將豫州一招拿下,使他成為了喪家之犬。
「丁晨!丁伯晟!若有那一天!老子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一泄心頭之恨!」袁術仰望天空,憤憤地大吼。
不錯,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這個丁晨,但是操縱着一切的,卻是現在對坐飲酒的李儒賈詡二人。
「文和兄,如今中原可是真正地亂了起來啊!」李儒看了看手中從各地傳來的情報,「袁紹對幽州用兵,曹操兵犯徐州,而袁術又攻打兗州,劉備支援徐州卻不想自己的青州被黃巾餘孽所攻打!揚州的孫堅和劉繇依舊戰的難分伯仲!除了荊、益二州相安無事外,中原處處都在戰爭!」
「呵呵,這不正是你我想要的結果嗎?」賈詡玩味地笑了笑。
「哈哈,儒平生能得文和兄這一知己,足矣!」李儒讚嘆道。
「不別的,上次的,派去打探瓊漿玉液和天下第一紙造法的人,傳回信了嗎?」賈詡擺了擺手。
「沒有,我懷疑他們已經暴露了!」李儒搖了搖頭,「按道理來,這都已經將近兩個月了,就算是一些細微末節的東西也應該能夠傳回來了,但是卻依舊杳無音訊,我想是不是應該再派人去?」
「先停一停吧!」賈詡也是搖了搖頭,「我們派出去的人,可以算得上是我們西涼最優秀的斥候了,他們都失敗了,再派人去還有什麼用?為今之計,還是要從其他州郡入手,這遼東,還是太棘手了一些!」
「恩,這樣也好。」李儒頭。
「皇帝那裏有什麼動靜嗎?」賈詡陰森一笑。
「暫時還好,只是天天哭泣,並未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李儒回道。
「一定要盯緊了,別讓他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搞出什麼事來,那樣我們誰都不好交代!」賈詡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地陰森。
「呵呵,那是當然,除非是他不想過現在的好日子了!」李儒同樣陰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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