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風哥哥!」卞雪被趙風抱到了床上,恢復了一些意識,「雪兒,雪兒要不行了,實在對不起,雪兒可能無法再伺候風哥哥了!」
「雪兒,你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風哥哥一定會把你治好的!」趙風道,完便在卞雪胸前的幾個止血的大穴上了幾下。
「雪兒聽話,風哥哥要為你拔箭了,你要忍住,實在忍不住就咬着風哥哥的胳膊!」趙風道,「雪兒,我倆已是夫妻,雖無夫妻之實,但你遲早是我的人,希望你不要見怪。」
「」卞雪虛弱地不出話來,只好微微頭。
趙風輕輕除去卞雪的衣服,只見一支箭從卞雪的右胸穿過,一個鐵質的箭頭從她的後背穿出!箭頭上滿是鮮血,顯得猙獰可怖!
還好!趙風舒了口氣,這個時候的箭頭很普通,只是一個鐵尖而已,沒有像後世那樣,做成三棱的!若是那樣就更麻煩了!
趙風取過一把專用剪刀,一手摟着卞雪,將自己的胳膊放在了她的嘴裏,另一隻手拿起剪刀,將箭頭部分慢慢減去。
「唔」感到疼痛的卞雪當下便咬住了趙風的胳膊。
處理好箭頭,趙風開始拔箭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猛然用力,將箭身抽離了卞雪的身體,隨後立即住卞雪的止血大穴,開始為她上藥。
全部忙活完,趙風也是滿頭大汗,一是因為精神的高度集中,二是因為卞雪一直咬着趙風的胳膊,壓根沒換過地方,這不,趙風胳膊已經被咬出了血,那塊肉險些被咬了下來。
「呼!」上完藥,包紮好傷口之後,趙風超出了一口氣,想要起身,但是看到卞雪此時的樣子,趙風不免搖了搖頭。
只見此時,卞雪已經脫離了危險,但還是緊緊抱着趙風的胳膊,伏在趙風懷中,睡得正香甜。
趙風笑了笑,溫柔地為卞雪披上了一件衣服,又將自己的鞋脫去,拉下被子,摟着卞雪進了被窩,然後對外邊喊了一句:「都下去吧!」便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幾日的趕路,趙風也是疲憊不堪,很快便入睡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但是卞雪卻沒有醒,趙風笑了笑,溫柔地盯着卞雪,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血色,而且嘴角掛着一絲微笑,好像是做了什麼美夢。
趙風回想起這次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不由得後怕不已,若是這公孫延起兵稍早一些,怕是等他回來的時候,太守府已經易主了,雪兒也死於非命了吧?
不過,趙風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這公孫延要這麼晚才動手?這其中究竟有何蹊蹺?
「唔」正在趙風思考的時候,趴在他懷中的卞雪突然動了一下,但好像扯到了傷口,疼得卞雪連連皺眉,良久,她的眉頭才舒緩了下來,又沉睡了過去。
就這樣趙風靜靜地摟着卞雪躺着,不知過了多久,卞雪的睫毛微微跳動,接着卞雪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趙風的懷中,不由得驚訝道:「我這是在做夢嗎?」
「你個傻妞,這怎麼會是在做夢!」趙風寵溺地捏了捏卞雪的鼻子。
「哎呀,討厭呃」卞雪剛要伸手去撥開趙風的手,但是卻扯到了傷口,疼得她直咧嘴。
「你傻你還真傻,老老實實在密室里待着就好,幹嘛非要出來跟着士兵們一塊?這受傷了,不疼嗎?」趙風略微責備道。
「人家不是為了鼓舞士氣嗎?不然怎麼會守這麼久?」卞雪道。
「傻妞,以後不要這樣了,就算是城池沒了,兵馬沒了,都沒有關係,但是你要是沒了,我可怎麼辦啊?你這樣我可是心疼死了。」趙風輕聲道。
卞雪是自趙風穿越過來之後的第一個女人,他十分疼愛卞雪,甚至於比疼愛蔡琰更甚。原因無他,只因為從卞雪的身上,趙風看到了華穎的影子,不單單是長相,還有性格!
「風哥哥」卞雪感動地哭了出來。
「好了傻妞,不要哭了!」趙風為卞雪擦去了眼淚,「以後千萬記住,不管怎樣,保命為上!萬勿以身犯險!」
「嗯!嗯!」卞雪連連頭。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趙風道。
「嗯。」卞雪乖巧地頭。
趙風微微一笑,起身來到門外,此時天已經黑了,但是趙風一出門便看到于禁正跪在門票,趙風甚是驚訝,連忙伸手要將于禁扶起,「文則這是作何?」
「禁該死,沒有保護好主母的安全,請主公責罰!」于禁不肯起身。
「文則何罪之有?文則守好了太守府,成功等到了援軍的到來,此乃大功!」趙風道。
「可是主母」于禁道。
「文則啊,雪兒受傷,是她自己選擇的結果,這不能怪你,況且,當時情況危急,就算是我,也會自顧不暇的。」趙風道。
「可」
「別可是了!這樣吧,知道你心中不舒服,就罰你功過相抵,不賞不罰吧!」趙風道。
「主公,我」
「文則不用再多什麼,趕快去休息吧,這兩天一宿,你都沒休息,你乃是大將之才,是我重視之人,若是你垮下了?又有何人為我練兵?」趙風道。
「主公!謝主公不罪之恩!今後禁必肝腦塗地以抱主公知遇之恩!」于禁道。
「去吧,回去休息吧!」趙風擺了擺手。
「是,微臣告退!」罷,于禁退了下去。
趙風笑了笑,轉身來到廚房,他要親自下廚,為卞雪煮一鍋雞湯,好好給她補補,本來卞雪的身子便弱,此番受傷,更是傷了元氣,不好好補補怎麼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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