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丁墨濃則帶着大家回到麒麟城內,一旦進城便安全了。丁墨濃表示要馬上回去準備一下,畢竟星空匪寇的事情要緊急安排一下。
此外,現在從渾天網可以證實黃子皓和李淳風勾結,那麼李淳風的死和謝驕、凌煉的死就完全是一回事了,併案處理。這一點,也得讓刑罰處知道。
而為了調查這件事,當初涉嫌姦殺女學員的孔雲起也已經被押解到了這裏。所以說,這些事都必須馬上處理,調查清楚為妙。丁墨濃心裏頭有這麼多的雜事,哪有心情放假休息。
至於秦陽難得打贏了約戰,而且現在又是放假期間,就繼續留在快活林休養一下得了。只不過丁墨濃給他弄到了一個名額,那麼兩天後出征搜尋星空匪寇的蹤跡,秦陽也得隨之出行。
而讓秦陽感到興奮的是,影清竟然也獲得了這樣的機會。要知道各個學府之中按原則只會挑選幾個高年級學員出征,影清這高一年級的剛好夠格。作為今年招錄的最佳苗子,九霄學宮的洪總教特意點名讓她出行,算是跟着出去歷練歷練。
「先別考慮這個了,我得去看看兌換星石的事情。」秦陽樂呵呵的說,「白賺了四十萬斤啊,咱們四個再每人十萬斤分配一下,以後你們在各個學府裏面用錢也更寬綽了。」
好大方……
秦陽當即跑到柳妙言那裏,看到陸陸續續有幾個人正在興高采烈的來她這裏兌現。當然,但凡來的都是買秦陽獲勝的。至於那些輸了賭注的根本無需過來,黑暗賭壇已經將他們的星石自行處理了。
看到秦陽過來,柳妙言便假裝難受的撇嘴說:「這就來上門討債了啊,哎,一下子支出去這麼多星石,也不怕姐姐我心疼啊。」
嘴上這麼說,但她還是笑吟吟的償付,一點不差。只不過根據以前的約定,黑暗賭壇需要抽取大約一萬來斤的份子錢,故而只要支付秦陽連本帶息四十九萬斤星石就是了。
「小弟,要兌換成星髓嗎?」柳妙言笑眯眯的說,「兌換之後就容易存儲了,而且星髓的適用範圍更廣,這一點不用我來解釋。」
秦陽點了點頭,心道凡是能用星石解決的問題,星髓都能解決,反之則不然。但是他還是頭腦清醒的問:「兌換比例是多少?」
柳妙言笑道:「一比十六。」
噗……秦陽險些噴了:「你怎麼不去搶!正常兌換是一比十,黑市上炒得再高也一般只是一比十二或十三,最黑心的也才能達到一比十五吧?!」
柳妙言笑了笑:「這是黑暗賭壇的規矩,又不是姐姐我定的。不樂意就算了唄,喏,這兩枚星戒裏面裝的都是星石。」
雖然星石的密度極大,但是四十九萬斤的海量依舊把兩枚星戒裝得滿滿的。秦陽看了看,將一堆堆的星石塞到自己的超大號星戒裏面。清點了一下數目,分毫不差。
「等等,」柳妙言愣愣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星戒,容量挺大的啊。這種星戒一般只有高層人員才有呢,你這小傢伙寶貝真多。」
秦陽樂滋滋的說了聲「運氣」,這就要轉身離開。反正他覺得吧,就算回頭他們幾個把這些星石分了,也最好儲存在各自的學府裏面。單是吃利息就有不少,財富總是慢慢積累的。不求太多,足夠秦陽他們修煉和花銷的就行。
可是就在秦陽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口忽然飄進來一個人。身穿黑衣頭戴黑斗笠,而且臉面上似乎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黑霧,總之就是看不清其身影。
只不過此人看到秦陽之後,便當即扭過頭去好似全不在意,而是直奔柳妙言那裏以意識說了句什麼。柳妙言二話不說,也把兩枚星戒取出來交給了此人。
此人則懶得那麼麻煩,將星戒認主之後直接收起來,估計已經扣除了兩枚星戒的費用,隨後飄然而去。
前後的速度極快,但秦陽卻暗暗吃驚。這個賭客是贏錢的,顯然就是押了秦陽獲勝;而一枚星戒都不夠裝他贏的錢,只能說明此人這次賺得非常多,和秦陽差不多!
很顯然,這就是約戰之前就花了十萬來斤星石,買秦陽獲勝的那一位啊!
好傢夥,此人如此瞧得起自己,但是見了面卻一言不發,怎麼回事?
秦陽有點懵懵的,恰好此時柳妙言也出來了,證實了秦陽的猜測就是剛才那位先生,買了秦陽獲勝,於是也掙了一大筆。不過,柳妙言也不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
秦陽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詢問。可是他卻總覺得,這個人似乎有點眼熟,怎麼看怎麼眼熟。雖然看不到臉面,但似乎體型有點熟悉。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候,一道細小的聲音以意識的形式傳入秦陽的腦袋,竟然是星蟻!
只聽星蟻叫囂道:「秦陽,本女王聞出來了,剛才那傢伙就是昨天晚上在決斷谷撒布龍涎香的,一定是的!氣味完全一致不說,甚至他身上還沾染着龍涎香的一些殘留味道!哼哼,想哄騙本女王嗎,沒門兒!」
是他!
我!勒!個!去!
秦陽大拍自己腦袋,心道自己早就該想到啊!
這個撒播龍涎香的,不就是老師丁墨濃派過去的嗎?而老師當然最清楚秦陽的實力,故而也最明白秦陽的獲勝幾率大得很。於是,老師又派這個黑衣人做代理人,偷偷到這裏買了十來萬斤的賭注,全都押在秦陽的身上!
而為了秦陽能夠獲勝,或者說也是為了丁墨濃自己能贏錢,於是丁墨濃甚至派人半夜去撒播龍涎香,削弱黃子皓的天賦優勢……
好腹黑啊,真的看不出老師竟然是這樣的人物。
秦陽咧嘴一樂,當即飛回圖騰院找了老師。直言不諱的發問,倒是讓丁墨濃有點小小的措手不及。也或許她會覺得自己高大上的形象,會在弟子面前有點小小的顛覆吧?
於是這位貌似端莊的老師放下手頭的那本書,轉身從書架旁走回了桌子邊坐下,嘆息說:「你以為我整天研究圖騰術,就不需要經費麼?去去去,一邊兒玩兒去,為師忙着呢。」
剎那間,秦陽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別看丁老師表面上一本正經的,但是骨子裏面真的和美艷師叔一個德行啊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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