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天機鏡在秦陽的催動下,直接膨脹到直徑二十多丈的狀態。
其實無需這麼大,只要超過狼煙烽火台的內徑,便輕易將之強勢沖爆!
當然,直徑二十多丈,也足以將這座房子、這個小院徹底沖潰。所以炸掉的不僅僅是狼煙烽火台,包括這房子和院牆也隨之轟然倒塌。
而且由於事發突然,連在院外的兩個天狼衛也防備不及,被人皇天機鏡瞬間撞飛。須知此時天機鏡的厚度也有一人高,宛如一堵銅牆暴然平推而來。
其中一個天狼衛慘叫一聲,竟然被天機鏡當場撞成了殘廢。因為這巨大磨盤般的寶器突然暴漲之時,將那個天狼衛的腳硬生生磨斷了一隻,這才將他撞飛。
另一個天狼衛則和蒼狼皇一起,暈暈乎乎的被撞飛了。兩人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完全反應不過來。
而由於此處就在皇宮一側,加之動靜這麼大,所以皇城之內的所有高手全都驚醒了。柔然皇自然不用說,馬上去而復返。但更加重要的是,秦政一直就在附近監視着,故而更是第一時間來到了現場。
月光下,秦陽在人皇天機鏡上傲然而立。秦政和白啟看到之後,當即大笑。
「小子,原來你竟然一直在皇城之中,害得老子一番好找!」
秦陽深深吸了口氣:「你以為我樂意,我被這頭老狼給囚禁到什麼狼煙烽火台的寶器之中了。不過天不絕我,被我撞了出來!」
秦陽的話由於怒氣而語調高亢,以至於趕來路上的柔然皇等人全都聽到了。所有人心中一驚,特別是柔然皇,感覺到這是惡夢成真了。自己擔心什麼就來什麼,蒼狼皇果然是黑手。
而蒼狼皇則灰頭土臉的騰空而起,驚訝之餘怒視秦陽。兩個天狼衛風一般飛到他的身邊,但其中一個已經受到重創,丟了一隻腳。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和藥物,硬生生止住了血,但戰鬥力的下滑毋庸置疑。
「走!」蒼狼皇在冷靜之後當即下令。但無奈秦政和白啟來得太快,已經一左一右擋在了他們面前。
秦政冷笑:「蒼狼皇,難道要打一場不成?」
無緣無故你跑什麼,心虛?而真要是強行衝擊秦政和白啟的防線,那就更是刀兵相向、大打出手了。
秦政和白啟自然攔不住他,但背後越來越多的高手呢?
此時,柔然皇和胡媚兒來了,影清和周鶴翎、孟依依也來了。熊日天毫無顧忌,扛着砍山刀、嘴裏罵着「**娘」也來了。眾目睽睽之下,蒼狼皇豈能說走就走?
忿忿轉身,蒼狼皇發現形勢不妙,只能壓住怒氣說:「秦陽賢侄此話何意?我倒是聽不明白。」
想要不認賬了!
確實,沒人看到他囚禁秦陽,沒有證據。
秦陽卻不在乎,搖頭道:「不管你是不是抵賴,但是非曲直大家心中已經有數。」
秦政更是冷笑道:「要什麼狗屁證據,只按天理人心做事。」
而柔然皇來到此處之後,則情緒複雜的看着蒼狼皇。這個堅忍不拔的女子,雙目之中竟盈盈含有淚水。
百年的情分,至此終要做一了斷。或許現場諸人之中,她是唯一一個傷心絕望之人。
影清倒是欣喜的飛到秦陽身邊,抱着秦陽開心的大哭。而看到秦陽腳下那二十多丈的天機鏡,瞪大眼睛驚訝道:「天哪,你能催動二十多丈,你不會已經皇境二品了吧?!」
秦陽笑着拍了拍她的腦袋,只說讓你們擔心了,便示意周鶴翎保護好她。畢竟眼前的大事還沒解決,所以秦陽收起了天機鏡,冷目直視蒼狼皇,道:「蒼狼皇,你覬覦我的星河千寶舟和人皇天機鏡,好,面對寶器不免動心,這一點也就罷了。」
「假如只是這個,我今日看在大姑姑的面子上甚至可以不跟你深究。」
「但你將我囚禁之後,不但釋放狼煙熏我,甚至釋放狼毒迫我就範。你口口聲聲說那狼毒會讓我全身潰爛,遍佈膿瘡。若不是天機鏡保護了我,現在只怕我已經沒有人樣兒了吧。如此狠毒,你說我今天怎麼饒你?」
是啊,人有貪念尚可理解,但後面的事情太過於歹毒了!
熊日天暴怒,揮舞着砍山刀嗷嗷直叫:「王八蛋,如此狼心狗肺。不愧是狼主子,狼子野心啊!」
星月狐也搖晃着大腦袋嚎叫道:「謀害我秦陽老弟,甚至做法這麼歹毒,真王八蛋!要是真的一身膿瘡、遍體潰爛出來,我那弟妹還怎麼敢跟他同床下崽兒!哼,萬一連***都潰爛掉了,那可就不是敢不敢同床的問題了我考誰打我哦哦,是媚姐啊,我星月就事論事罷了」
總之不管怎麼說,蒼狼皇真的惹起了眾怒。
而且事實上,蒼狼皇最後試圖否認,也讓他的形象大打折扣。這個一生豪橫的硬漢,其實本該強硬到底,男爺們兒做了就該用於擔當。時候遮掩不肯承認,反倒讓人瞧不起。
似乎蒼狼皇也意識到,自己最後的表現有些令人不齒,甚至他自己的自傲都有點瞧不起自己,於是正色道:「好,事有擔當,是我將你囚禁起來。事已至此,無非是大戰一場罷了。」
秦政冷笑:「戰?你憑什麼跟我們戰?」
蒼狼皇當即反唇相譏,但事實上也只是為了給自己創造機會:「秦政,你也是一代豪雄,但也無非託庇於女子裙下罷了。」
「此時你能放出豪言,還不是因為柔然在這裏?」
「若無柔然,你們人馬再多能奈我何?當然,就算柔然她出手相助你們,便能確保攔得住我?天下之大任我來去!」
這是拿話來激秦政!
他想讓高傲的秦政說一句沒有柔然皇,我們一樣能拿住你。
但事實卻是,沒有柔然皇藉助圖騰碑之力,誰能攔住蒼狼皇?須知蒼狼皇和兩大天狼衛的聯手,可爆發出皇境五品的可怕戰力。
就算柔然皇出手,也只是壓制了他,說不定被他尋找機會就能脫逃。擊敗和生擒,終究不是一個難度。
月夜之下,孤傲的蒼狼皇負手而立,似乎不屑的看着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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