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胡媚兒返回坤元世界,告訴大家說秦陽在星空古路上昏迷了一年,是因為遭遇了一口巨大的棺材。玉質的棺材,通體墨黑,似乎有魂魄般的樂曲發出周鶴翎和影清想像不出,還有什麼棺材比那一口更符合「墨玉鎮魂」這幾個字。
影清忽然驚訝道:「明白了!那口巨大的星空巨棺,竟然是鬼是人皇陛下的棺材!」
周鶴翎點頭道:「難怪那巨棺會在星空之中為他而停留,因為他是萬年來走出虛危殿的兩人之一。這萬年來,墨玉鎮魂棺只遇到這一個虛危殿傳人。」
「而有了虛危殿的傳承,更是因為有了墨玉鎮魂棺的奇遇,這人皇天機鏡便更會將秦陽視為傳人了,毫無疑問。」
是啊,同時進入過虛危殿、並且得到墨玉鎮魂棺垂青的,只有秦陽一人。
孟依依則嚇得小臉兒發白:「你說秦陽他還見到過墨玉鎮魂棺?這傢伙逆天了,他是有多大的造化呀!人皇兩大至寶都被他見到了,太令人羨慕了!太古六寶,人皇這兩個全都跟他有緣分啊。」
太古六寶?
「你們連這個也不知道?算了,每個世界能流傳下來的信息肯定不同。而且太古六寶的信息就算在我們隱元世界,也只是皇族和後族才有秘傳,外人並不清楚。」孟依依說,「要說太古六寶,其實就是三位極境皇者的寶器,每人兩個,威力強大到無法想像。」
「人皇陛下的就是人皇天機鏡和墨玉鎮魂棺,這就不消說了。至於你們最忌憚的那個魔皇,祂的兩大至寶是魔皇聚魂幡和青銅嗜血棺。哈,祂也有一口大棺材哦,只不過是吞噬精血所用,當然沒有人皇陛下的墨玉鎮魂棺光明正大。」
「至於妖皇的兩大寶器,則是妖皇伐罪碑和星河千寶舟。嘖嘖,其實吧,雖然星河千寶舟是六寶之中最沒有攻擊力的,但我作為一個星空旅行者,卻最喜歡這個啦,傳說飛快飛快的哦」
周鶴翎和影清都傻眼了。
最後周鶴翎指了指秦陽的戒指,說:「星河千寶舟在他戒指里。」
「媽呀!」孟依依一下子蹦了起來,而後單膝跪在秦陽身邊,抓住秦陽那隻手怔怔的發呆,「醒來之後,能帶我坐一坐麼。混蛋,還說是我朋友呢,這麼大的寶貝都沒對我說起過。」
人皇:人皇天機鏡、墨玉鎮魂棺;
魔皇:魔皇聚魂幡、青銅嗜血棺;
妖皇:妖皇伐罪碑、星河千寶舟。
六大至寶,每一尊寶物都會引起腥風血雨的爭奪。就好像星河千寶舟那樣,哪怕只是一個殘品,只能發揮巔峰速度的百分之一,已經令眾多強者垂涎。無論是萬妖窟主還是天蛇皇夫婦,都要據為己有。
而眼前這個心思單純的孟依依雖然沒有得到的心思,也禁不住要坐一坐呢。
周鶴翎卻冷聲說:「你想坐沒問題,但前提得是他醒過來。看他這樣子,三兩天倒是沒性命之憂,但一直流血總不是辦法。你們既然有人皇天機鏡的信息,那麼你知道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吧?」
孟依依搖了搖頭,不知道。這等奇異的寶貝,哪是尋常人所能洞悉奧秘的,就算隱元世界的傳說也只是只鱗片爪而已。
那究竟該怎麼辦?三女都傻眼了。而隨着時間的推移,三女越來越急躁了起來。因為秦陽的血流的更多了,蔓延到了大半個鏡面,眼看着就要將整個鏡面鋪滿。雖然需要的血液不多,非常稀薄的一層,但太嚇人啊。
事實上她們也不知道,秦陽的血剛才就已經鋪滿一層了,這是第二次。正是第一次鋪滿之後,啟動了這座天機鏡的傳承,引發了如此重大的變故。
而且第一次鋪滿之後,事實上朝向天空的鏡面還曾發生了奇異變化,只不過大家都在十里之外的地下,沒有看清楚罷了。
不過她們三個總會看到這個變化的,因為這個鋪滿的過程需要足足九次!每一次鋪滿之後,都會將那種變化重新展現一遍。
漸漸的,秦陽的血液已經蔓延的更廣,終於在一刻鐘之後再度鋪滿了鏡面。
此時,巨大而光潔的鏡面猛然一閃,同時這龐大的人皇天機鏡則開始緩緩轉動起來,宛如第一次她們所見到的那樣。這天機鏡好似一個巨大的磨盤,緩緩轉動了三圈兒,嚇得三女驚訝不已。
但是更讓她們驚訝的是,那鏡面上浮現出了粗大的線條。一開始沒在意,但隨後孟依依就意識到,這些線條只怕是字跡的筆畫!
「飛起來看,鏡面太大了!」孟依依說着,帶着兩女飛速升高到天空之中。垂頭一看,果然是一個個字跡在閃現。但是這時候字跡已經黯淡了下去,看得不是很清楚。
三女帶着巨大的失望落在了鏡面中心,看到秦陽手臂上的血液依舊在流淌,似乎要繼續鋪滿整個鏡面。
孟依依搖頭說:「剛才產生異變的時候,是秦陽的血液鋪滿鏡面之時。難道說,等到下次再鋪滿的時候還會出現這種變化嗎。」
周鶴翎點頭道:「那麼下次就要注意了,咱們提前飛到空中。這些字跡,恐怕就是解決秦陽這個問題的關鍵所在。」
一旦有了這個思路,三女的心反倒相對平靜了一些。畢竟有了點希望,或許能解決問題。
而且她們能判斷出,血液鋪滿鏡面雖然看起來嚇人,但實際上失去的並不多,每次大約只有一茶杯左右。依照秦陽那種變態的恢復能力,應該能支撐很久的。
終於,又是一刻鐘的時間即將到來,而秦陽的血跡也即將鋪滿鏡面。三女當即飛到空中,等着天機鏡再度發生變化。
果然,當最後一片區域被血液鋪滿,這巨大的銅鏡再度轉動起來,上面的字跡也浮現出來,很多很多的字跡,當字跡消隱之後,三人勉強讀完。
而一旦讀了這些信息之後,三女的臉色都變了,神態複雜面色各異。
「人皇祂好無聊!」周鶴翎大不敬的哼哧了一句。其實她用「無聊」這個詞彙已經夠客氣了,原本她差點說「無恥」,但在人皇寶器之上終究沒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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