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決聖堂 第4章 契約

    「起源之子？」李莫有些困惑，雖然他只是個中尉，可是身份特質卻是特工。所有已知外星人的資料，情報，幾乎都對他這個級別開放。

    然而，「起源之子」這四個字，還是他第一次聽。

    「沒錯，起源之子就是我們對自己的稱呼。」光影的聲音透出了幾分驕傲，隨即變得淡然，「你是起源之子的後裔，在這個宇宙紀元里，你和另外一些人，率先覺醒，根據前幾個宇宙紀元的資料，先驅者正是對你們的統稱。」

    「還有一些人？」

    「沒錯，不過你們當中只有能夠脫離夢魘的人才可以被承認。」光影停了下來，李莫甚至在懷疑，如果有眼的話，這個女人一定是把自己看了個通透。

    「你的過去，很不簡單，先驅者」光影撓有興趣的繞着李莫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停在李莫面前，湊了過去，充滿誘惑的聲音近在咫尺響起：「先驅者，我可以幫你實現你的願望，但是等某天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可以幫助我麼？」

    「什麼事？」李莫警惕着後退幾步，看着光影。

    「不會對你有任何損傷的，我保證。」光影充滿誘惑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你難道就不想再見到你的慕流年妹妹了？哦，真可憐，難不成你要相信今天才遇到的艾希麼？」

    「比起你來，我更願意相信她！」李莫堅定着，一邊悄悄地後退，心底卻驀然一驚！他的雙腿無法移動了！

    「看看，這就是我想給你的能力之一。」光影自信滿滿的着，「你對於你的敵人來，恐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隻螞蟻，隨手就能碾死哦，對不起，我只是打個比喻但是當你接受我的能力之後，我想這一切不是問題。」

    李莫臉色有些難看，畢竟誰都不想被別人嘲諷無能。遲疑很久，李莫對光影了頭。

    「讓我考慮一下」

    咖啡店裏，艾希無聊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李莫，絲毫沒有將他扶起來的覺悟。而店長和服務員們，則都在忙各自的事情，仿佛沒有注意到這裏有一個客人倒下。

    「應該差不多了吧？」艾希喃喃自語，又看了一下手環上顯示的時間。這一看不要緊，艾希大姐直接怒了！

    「怎麼都五分鐘了？！」艾希騰地一下站起來，怒氣沖沖的走到李莫身前，伸手一探，他居然還有呼吸？難不成睡着了？知不知道大姐的時間是很寶貴的！艾希看着李莫越來越生氣，踹了一腳又一腳，可是心裏蔓延的不耐煩讓她越來越浮躁。

    「豬！你個豬！別人覺醒只要不到兩分鐘！你都過五分鐘了！你怎麼還不起來？死了？死了你倒是別出氣啊啊！」

    一隻佈滿青筋的手牢牢地抓住艾希的腳踝，讓艾希無法再踢下去。

    「你踢我幹嘛？」

    李莫從地上爬了起來，皺着眉頭看着艾希，她的表情很奇怪，頭低着，臉就像發燒一樣，變得通紅通紅的，可兩隻手緊緊捏着，一都不像生病的人，有氣無力。

    「你，你等着。」艾希狠狠地瞪了李莫一眼。「我們先你接下來的事情。」

    「嗯好，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李莫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大男人，沒必要跟女人計較，尤其是對方長得不賴。

    「哼！」艾希坐下，語氣忽然變得很冷，開口道：「你獲得的能力是什麼？」

    「能力，什麼能力？」李莫莫名其妙的問道。

    「別裝蒜了，能醒過來的人，都是度過夢魘的人，之前的人也都過。」艾希的臉陰沉下來，在心裏問自己為什麼剛才不狠狠多踢幾下。

    「破甲穿透，所有經由我的攻擊，穿透率會提升」

    「也就是三分之一，嗯這個天賦還不錯，有時間限制麼？」艾希在手環上一邊問一邊在手環上記錄。

    「呃，她沒有。」

    「她？」艾希疑惑地看着李莫，忽然想起來這個人一直是不靠譜的樣子，明智的選擇跳過這個話題。

    「算了，沒事，跟我來，我們測試一下你的能力，試試就知道了。」

    着，艾希站起來，示意李莫跟着他，朝着女廁所的方向走去。

    「艾希，我在外邊等你麼？」李莫走到廁所面前才覺得不對勁，立馬停住腳步，就算是以前執行任務需要，他也沒有進過女廁所，用其他的方案完成任務。

    「慕流年。」艾希頭也不回，吐出了這三個字，李莫二話不直接跨了進去。

    艾希並沒有對李莫解釋什麼，走到一個上面寫着「雜物間」的隔間前，站着不動。沒過多久，女廁所的門忽然關上。一個充滿金屬質感的女聲在這個不大的空間響起。

    「身份已確定，通道開啟中。」

    可是李莫並沒有看見什麼通道，相反面前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雜物間門開了。

    「等什麼？」

    艾希沒法忍受李莫帶着懷疑的眼神，半推半搡將李莫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哎，你幹什麼？」

    雜物間不大，一下進來兩個人難免擁擠，李莫旁邊就是一個拖把，拖把棍緊緊地抵着他的腰。艾希進來之後，這裏更擠了，李莫被的生疼。

    「別話！」艾希兇巴巴的，卻發現李莫臉上有些怪異。低頭一看，臉上又重新佈滿了可愛的紅暈。

    這個本來狹的空間，容下一個人就差不多了，捎上這麼多雜物，還多進來一個人，難免會很擠。

    雜物間動了，李莫的直覺告訴他，它在慢慢下降。

    不過可憐的李莫現在沒有心思思考究竟會到哪裏，甚至一直放在第一位的妹妹也被拋之腦後，現在的他，心裏一團亂麻。因為電梯一動，艾希整個人都趴在李莫的身上了，兩團青澀不輕不重的蹭在李莫的手臂上，李莫只知道，他現在只能看到艾希黑黑的頭髮。

    「神啊，救救我吧」李莫在心裏痛苦的祈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