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背後,貓妖厲明王慵懶地趴在一頭猛虎的背上,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壹看?書 w?w?w?·1?k?a?n?s?h?
當初劉浪離開城的時候,將小熊太息公跟貓妖厲明王都留了下來。
後來所有人都發現對於這種照顧獸類的事情,胭脂是最佳的人選,便將太息公跟厲明王都交給了胭脂,跟虎撲衛生活在了一起。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貓妖赫然成了這群猛虎的首領一般,一會兒在這頭猛虎背上躺着,一會兒又在另一頭猛虎背上躺着,仿佛這些猛虎都是他厲明王的真皮躺椅一般。
不過,變化最大的當屬小熊太息公。
太息公個頭足足大了圈,此時長到了近一米長,被胭脂抱在懷裏顯得倒是有些費勁。
可是,太息公的那雙眼睛,卻依舊像是瞎子一般,閉得牢牢的,沒有任何睜開的意思。
但饒是如此,太息公的聽覺卻異常敏銳,似乎數里外的風吹草動都能聽到。
甚至之前有一次胭脂曾帶着太息公跟貓妖出去打獵,就連貓妖都還沒有發現危險,小熊太息公卻早早人立而起,揮舞着手指着一個方向。
後來胭脂帶着虎撲衛走過去之後,竟然發現了一頭凶獸級別的野獸。? 壹 ?百~萬\小!說 w?w?w書·1?k?a?n?
而那頭凶獸卻跟變色龍一般潛藏在岩石之中,如果不是早有準備,恐怕真會被突襲成功。
從那以後,胭脂就把太息公當成了救命恩人,而且還對外宣城,太息公絕對是上天的恩寵,那對耳朵可辨聽萬物。
當然,很多人都把胭脂的話當成了一種吹捧,也沒人將太息公放在心上。
胭脂也不管別人怎麼看,但凡有空就會抱抱太息公。
可隨着太息公越長越大,胭脂抱起來顯然有些吃力了。
……
鳳鳴山。
劉浪見蕭仙姑逃走之後,讓南狼發信號,將守在鳳鳴山外圍的那些兵卒跟飛獸都叫了進來。
並告訴南狼,這鳳鳴山既然是風靈郡的要道,必須派重兵把守,並讓南狼他們三兄弟駐守在鳳鳴山。
雖然南狼手下的兵卒死傷了不少,但並未傷到元氣,有南狼三兄弟駐守鳳鳴山,基本上不會再出什麼意外了。
將一切都安排好,劉浪等着一千飛獸大軍來到之後,便不再等待,飛身跨到了一頭飛禽凶獸的背上,浩浩蕩蕩穿過鳳鳴山,直奔城的方向而去。
劉浪擔心城的安危,幾乎是沒有半絲停留,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就來到了城數十里之外。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c?
坐在飛獸的背上,劉浪看着城的方向,只見城裏面濃煙滾滾,甚至隨處可見倒戈的殘垣斷壁。
劉浪不禁心下微顫,咬了咬牙吩咐道:「你們所有人都準備好,一會兒我從地面進城,而你們直接進入城的腹心之地殿,居高臨下將殿給我一舉拿下!」
那一千飛獸大軍聞言,立刻點頭答應。
一千飛獸大軍,覆蓋在半空之中卻是極為震撼,幾乎遮蔽了半邊天。
這些飛獸雖然大都只是五六階鬼獸的水平,但作戰力卻絕對不比七八階的陸地鬼獸弱。
畢竟在半空中的自由度非常高,而且幾乎屬於單方面的屠殺,地面如果不是極為強悍的鬼獸,根本連碰都碰不到飛獸大軍。
部署好後,劉浪也不再遲疑,從飛獸的背上躍下,召喚出白虎,騎着白虎朝着城衝去。
白虎呼嘯,速度如電,數十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近前。
可是,一來到城的城門口,劉浪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城門口堆積着數千具赤身果體的無頭屍體,那模樣極為悽慘悲涼。
而城頭之上千山郡的旗幟迎風飛揚,上面有千山郡的兵卒巡邏,但個個都無精打彩。
劉浪看到那些無頭屍體,還以為這些屍體都是城的人,頓時血往上涌,怒氣衝天。
「好哇!千山郡,我劉浪與你勢不兩立!你敢殺我城的人,我就屠戮你千山郡的人!」
「白虎,老玄,木屠城,給我火力全開,殺!」
劉浪此時比一頭髮了狂的野獸也要兇猛,根本就沒有半點兒遲疑,將除了東施之外的鬼傀都召喚了出來。
城上巡邏的兵卒開始只看到劉浪一個人,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待劉浪走近一些,城牆上的兵卒頓時面色大變。
一看到劉浪胯下的白虎,那些兵卒一眼就認了出來,慌亂驚恐地嘶吼了起來:「劉浪回來了,快去稟告四鼠大人,劉浪回來了!」
劉浪這段時間在風靈郡威名顯赫,胯下白虎更是成為了劉浪的標誌。
這些兵卒對白虎更是早有耳聞,此時哪裏還不明白,他們四鼠首領心心念念要殺的劉浪回來了。
劉浪回來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很快就傳到了殿。
四鼠正圍在殿中轉來轉去,臉上愁悶之色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個個萎靡不振。
隨着時間的推移,千山郡的兵卒死傷的越來越多,可偏偏找不到對方藏在哪裏。
四鼠抓耳撓腮,甚至親自去查探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畢竟城地下的密道經過不斷的完善,幾乎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四鼠又不懂得陣法佈局,這一通亂抓,卻是自然什麼都找不到。
突然聽到劉浪來了,四鼠紛紛抬起頭來,目光閃爍,帶着幾絲撥開雲霧見日初的感覺。
「劉浪回來了?」
「哈哈,太好了,他竟然真敢回來!」
「好,只要我們四兄弟抓住他,定然可以將那些藏在暗處的人逼出來,到時候,他們還不是任我們宰殺?」
「對,召集所有的千山郡兵卒,停止搜索,給我去會會那個殺我三弟的劉浪小兒!」
四鼠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將劉浪連根拔起,此時聽到劉浪回來了,自然興奮不已。
那些千山郡兵卒一聽不用再分散了,不由得偷偷抹了一把眼淚,如釋重負。
太辛苦了。
在城裏面待着,仿佛就在地獄中煎熬一般,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人抹了脖子,這種感覺太痛苦了。
此時千山郡所有兵卒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如果不是四鼠威勢壓迫之下,恐怕早就撩挑子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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