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這一嗓子很大聲,而且自認為速度也很快。 w?w?w·
沒想到,劉浪的反應更快。
眼見小道士往前一撲,劉浪卻是將手往前一探,一把抓住了小道士的後領,然後用力一扯,跟拎起一隻山雞似的,猛然間一個迴旋,直接朝着正抱着女人的烏松扔過去。
烏松聽到小道士的喊叫,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正好看到一個黑影朝自己撲了過來,順手抓起身邊的美女,朝着黑影一扔。
「砰!」
一聲悶響,小道士跟美女兩個腦袋正好撞在了一起,直直的跌落到屋中間的桌子上。
然後,倆人往地上一滾,登時暈死了過去。
「好啊,竟然敢找上_門來,簡直是找死!」
烏松反應最快,噹啷一把抽出寶劍,當先朝着劉浪刺了過來。
其餘的道士都是一愣,朝着門口一看,正看到劉浪手裏抱着一隻小黑狗,立刻驚得張大了嘴巴。
可看着烏松已舉劍衝過去之後,紛紛也反應了過來,隨手拿起了寶劍,快速朝着劉浪合圍而來。
劉浪微微一笑,一步跨進門,用腳將門勾上,眼見烏松已沖了過來,將身體一貓,放下小黑,緊接着,兩腳往前一屈,一個飛旋,左腿高高彈起。一?百~萬\小!說 w w?w?·1?
「嘭!」
又是一聲悶響,烏松的腹部猛得挨了一下子,身體登時倒飛,直接撞到了後面的沙發上,好大一會兒也沒明白過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說時遲那時快,劉浪見其餘的道士也沖了過來,雙眼一眯,一把抽出無邪鞭,將手中的無邪鞭好似秋風掃落葉一般,啪啪啪數聲響,全部抽在了那些道士的臉上。
那些道士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個個捂着臉倒在了地上,嗷嗷叫個不停。
劉浪冷哼一聲,將無邪鞭往腰間一收,走到最近的一個道士面前,冷聲問道:「說,你有沒有殺黑巫教的人?」
那個道士驚恐萬分,不明所以,腦袋立刻搖得跟波浪鼓一般,連連叫着:「沒、沒,我沒殺!」
「嘭!」
劉浪輪起拳頭,朝着道士的腮幫子就是一拳。
那個道士的聲音戛然而止,腦袋一歪,身體也慢慢癱軟,連疼痛的知覺都沒有了,完全暈死了過去。
劉浪站起來,走到另一個倒在地上的道士面前,再次問道:「誰殺了黑巫教的人?」
「你、你想幹什麼?」
「嘭!」
又是拳頭,正擊在了道士的太陽穴上。一看 書 ? w?ww·
道士雙眼立刻翻白,悶哼一聲,跟爛泥一般癱軟在地。
劉浪此時冷酷無比,像是一個機器一般,沒有任何的表情。
其餘的道士見此,直接從腳底涼到了頭頂,紛紛往後蜷縮了兩步,驚恐的盯着劉浪。
劉浪看着這些道士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往前一跨步,又來到一個道士的面前。
還沒等開口,那個道士嚇得連連擺手,大叫道:「只有烏師兄殺過你們黑巫教的人,我們都沒殺過,真的,都沒有。」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這幫人頻死關頭,果然沒了兄弟情誼,恨不得劉浪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烏松。
其餘幾個苟延殘喘的道士見此一怔,紛紛點頭,討好般朝着劉浪喊道:「對對對,我們都沒動黑巫教的人,只有烏師兄殺過。」
劉浪聞言,卻是將目光一凜,冷聲道:「除了烏松,我現在不想看到有喘氣的!」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剛才說話的道士率先反應了過來,看了看被打暈的倆師兄弟,瞬間也明白了劉浪的意思。
「教、教主,我、我明白了。」
說着,那個道士竟然舉起拳頭,對準自己的太陽穴,一咬牙,嘭的一下狠狠砸了下去。
吧嗒!
舉起的手臂無力的耷拉了下去,而眼睛也跟死魚一般翻動了兩下,身體一晃,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宛如一條死狗。
其餘的人此時哪裏還不明白?
要想活命,先把自己弄暈再說吧。
還能睜眼的幾人,紛紛如法炮製,舉拳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太陽穴砸了下去。
這些人都修習道術,手上也有真功夫,自然知道殺人的力度。
這一拳下去,只能把自己打暈,暈睡個把小時而已,並不足以致命。
烏松此時徹底傻眼了,半躺在沙發上,一隻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拿着寶劍,顫巍巍的指着劉浪,嘶吼道:「你、你別過來,你、你要是過來,信不信我自殺!」
「哈哈,自殺?」
劉浪一聽,頓時樂了。
剛才一着之下,劉浪將烏松直接打飛了。
本來還心存僥倖的烏松徹底死心了。
他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根本不是劉浪的對手,就算再加上七個八個自己,也不夠人家喝一壺的。
之前能傷到人家,不過是因為突然襲擊。
烏松看着自己的師弟們個個暈死在地,想死的心是真有了。
可是,烏松不捨得死。
「你、你是黑巫教的教主,跟我們道門正派勢不兩立!」
烏松結結巴巴的說着,想儘量讓自己有恃無恐一次,讓自己的形象再高大一點兒,可自己的聲音卻完全出賣了自己。
劉浪微微一笑,卻是並不着急,而是緩步走到烏松面前,伸手摸了烏鬆手裏的寶劍,兩指夾住劍刃,輕輕一抽,就將寶劍從烏松的手裏抽了出來。
另一隻手拿住劍柄,劉浪將劍尖指到了烏松的臉上,嬉笑道:「我問你答,不滿意就在臉上畫畫,怎麼樣?」
烏松一怔,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劍尖,汗刷的從額頭滾了下來,木訥的點了點頭:「好……」
「呵呵,這樣才乖嘛。」
劉浪瞅了瞅烏松被自己打腫的左眼,嘖嘖嘆道:「哎,看來你眼上那一拳還是沒讓你長多少記性啊。」
烏松一愣神,不知道劉浪為何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嚇得張了兩下嘴,又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地,求饒道:「我、我只殺了黑巫教的一個人,那、那個人嘴太硬了,還傷了我一個師弟,我……」
「刺啦!」
還沒等烏松說完,劉浪將寶劍輕輕往上一揮,直接在烏松臉上劃了一道。
「啊!」
烏松疼得慘叫一聲,立刻伸手捂住傷口,大叫道:「我、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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