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歐陽圖韋的控制。一百~萬\小!說? w?w?w?·1?
歐陽圖韋本來沒想着這麼快揭穿劉浪的身份,可沒有辦法,再這麼下去,恐怕整個劇組都會莫名其妙死在這裏。
所以,思來想去,歐陽圖韋還是將自己的身份跟劉浪說了。
劉浪跟歐陽圖韋稍微一分析,再次將目光鎖在了曹星中的身上。
「歐陽導演,我們這些人中,你還看出誰會巫術了嗎?」
歐陽圖韋搖頭道:「沒有,這也正是我擔心之處。」
劉浪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道:「行,如今只能見機行事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老田到底是被什麼殺死的。」
歐陽圖韋點頭:「那教主……」
劉浪微微一笑:「我不是什麼教主,只是借住在劇組的驢友而已。」
歐陽圖韋相識一笑:「教主,屬下明白。」
倆人達成了共識,只在私下才是黑巫教的身份,在別人眼中,導演還是導演,路人依舊是路人。
劉浪打開車門,剛想往下走,突然眼前閃過一個影,差點撞了個滿懷。
劉浪一愣,抬頭一看,連忙道歉道:「夏小姐,真不好意思,我、我沒看到您在這裏呢。」
夏憐歌狠狠的盯了劉浪一眼,然後目光越過劉浪,看着歐陽圖韋,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導演,天黑了,老田的屍體怎麼辦啊?」
劉浪一聽,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中一片陰沉,連一顆星星都沒有,看樣子像是要下雨了。?一百~萬\小!說 ? w?w?w?·1?k?a?n?s書h?
歐陽圖韋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從劉浪身後下了車,低聲解釋道:「憐歌啊,你趕緊到車上來吧,晚上外面冷。」
歐陽圖韋見夏憐歌瞟了劉浪一眼,連忙又道:「哎,剛才劉浪說發現了一些事情,跟我說了說。」
「哦,什麼事情啊?還躲在車裏說?」
劉浪裝作沒聽見般,回頭跟歐陽圖韋說了一句:「歐陽導演,我在學校的專業就是解剖,我先去看看老田的屍體了啊。」
歐陽圖韋聞言,立刻會意了劉浪的意思,上前拉了夏憐歌一把,低聲道:「憐歌,老田死得太奇怪了,正好劉浪專業是學解剖的,他跟我請示一下,要檢查一下老田的屍體。」
「這麼巧啊?」
夏憐歌陰陽怪氣的說道。
歐陽圖韋沒有理會她的語氣,卻是低聲道:「憐歌,我老感覺這個村子有古怪,你還是待在車上吧,晚上相對還安全一點兒。壹 百~萬\小!說 w?w w?·1?k 」
夏憐歌眨巴了兩下眼睛:「古怪?」
歐陽圖韋重重點了點頭道:「小心為上!」
劉浪下了車之後,徑直走到卡車旁邊。
因為導演沒有發話,也沒有人敢挪動老田的屍體。
只是此時的杜仲似乎稍微恢復了一點兒,早已從卡車上下來,蹲在一旁瑟瑟發抖。
劉浪先走到卡車外面,朝裏面老田的屍體看了看。
老田的身體半歪在副駕駛座上,脖子上斷得非常整齊,像是被利器直接砍斷的一般。
從駕駛室內的鮮血來看,老田顯然是死在了駕駛室上,然後又被杜仲拖到了副駕駛室。
老田的腦袋落在座位的下面,正裂着嘴在笑,完全沒有半分驚恐的模樣。
劉浪又看了看卡車的擋風玻璃,除了裏面濺滿了鮮血之外,外面竟然連點刮痕都沒有。
劉浪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連連。
「奇怪,完全沒有任何痕跡,腦袋就搬家了?」
劉浪走到杜仲的身邊,見杜仲渾身是血,兩隻手上也全是鮮血。
杜仲緊緊蜷縮着,兩隻胳膊抱着腿,整個身體還在輕微的顫抖着。
劇組其它人只是小聲勸慰着,看着杜仲身上的鮮血,都沒有動手去碰他的。
劉浪上前拍了拍杜仲的肩膀,小聲問道:「杜大哥,你沒事吧?」
杜仲抬起頭來,雙眼空洞的盯着劉浪,過了好大一會兒似乎才反應過來。
「劉兄弟?」
杜仲一看到是劉浪,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一般,上前抱住劉浪,不停的叫着:「劉兄弟,劉兄弟,有鬼,真的有鬼啊。」
劉浪輕輕拍了拍杜仲的肩膀,低聲安慰道:「杜大哥,沒事了,現在沒事了。」
其餘的人聽到杜仲的喊叫,也紛紛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也各不相同。
有的人面露恐懼,有的人卻有些惋惜。
劉浪安撫了好大一會兒,杜仲終於又平復了一些,拉住劉浪,哆嗦道:「劉兄弟,你、你相信我說的話嗎?」
劉浪點頭道:「杜大哥,我當然相信了。」
「可、可是,我說有鬼你也相信嗎?」
劉浪看了一眼周圍,又點頭道:「杜大哥,我相信你。」
杜仲聽到劉浪的話,臉上的表情一緩,忽然往前探了探身子,將嘴巴靠近劉浪的耳朵,低聲嘀咕了一會兒。
劉浪聽着,臉上的表情慢慢陰晴不定,可聽完之後,臉色也變得蠟白,連忙站起來,對着眾人喊道:「快,快把老田的屍體拿下來,燒掉!」
「什麼?燒老田?」
劇組本來人就不多,大家也都相互認識,一聽說劉浪要將老田燒掉,不禁就有人反駁道:「這位小兄弟,老田死得不明不白,怎麼能就燒掉呢?」
「是啊?至少得拉回去給他家人一個交待吧?」
「哎,人都死了,難道留個全屍都不行嗎?」
歐陽圖韋剛從車上下來,聽到劉浪的喊聲,不禁也臉色一變,立刻跑到劉浪面前,衝着眾人喊道:「大家快準備柴火,按照劉浪說的,將老田的屍體燒掉!」
這下很多質疑的人立刻感覺莫名其妙:「導演,真燒啊?」
「燒,快點,有事情我負責!」
歐陽圖韋斬釘截鐵的喊道。
沒人再吭聲了。
眾人紛紛去找稍微干一點兒的柴火了。
可是,正在此時,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點兒雨。
雨水正好滴到了劉浪的臉上。
劉浪開始時還以為是杜仲身上沾的鮮血,可摸了把一看,頓時臉色大變,朝着朱涯大聲喊道:「豬牙,不好了,下雨了。」
朱涯一直守在卡車旁,就怕出什麼意外,突然聽到劉浪的喊叫,也跟着嚇了一跳,連忙飛速的從懷裏掏出了幾張符紙,朝着老田的屍體上貼了下去。
「急急如律令!」
朱涯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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