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摑聲清脆悅耳,打在趙二膽的臉上,卻弄得劉浪一愣一愣的。一百~萬\小!說? w?w?w?·1?
劉浪傻眼了,瞪着小孩徐甲,暗暗驚奇:這小傢伙是啥意思?這趙二膽又不是暫時昏厥了過去,咋一巴掌還能打醒不成?
劉浪這個念頭剛剛落下,卻發現趙二膽的手指竟然詭異的動了一下。
下一刻,趙二膽啊的大叫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劉浪頓時驚呆了,張大着嘴,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這也行?竟然真的一巴掌把人給打醒了?」
劉浪大喜,急沖沖的跑到趙二膽面前,一把將他扶了起來,驚喜道:「膽哥、膽哥?」
趙二膽歪着腦袋看了一眼劉浪,喉頭鼓了兩下,哇的一口吐出一攤黑血。
黑血散發着濃烈的腥臭氣味。
徐甲小臉一憋,揮舞着小手皺着眉頭叫道:「哎喲哎喲,怎麼這麼臭啊?臭死了。」
徐甲的表情極為誇張,看得劉浪忍俊不禁。
趙二膽卻是一臉的疑惑,盯了一眼徐甲,茫然的問道:「劉哥,這小孩是誰家娃?」
還沒有等劉浪開口說話,徐甲突然搶話道:「哼,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在我回去之前,你跟我同命,我回去之後,這條命才可以給你。?一百~萬\小!說 ? w?w?w?·1?k?a?n?s書h?」
徐甲突然語出驚人,嚇得趙二膽驚懼不已,求助般的盯着劉浪:「劉哥,這小孩說啥呢?什麼同命?回哪兒去?」
趙二膽不明白,但劉浪卻聽明白了。
這跟之前寄居在趙二膽身上的鬼曼童是一個道理。
小孩因為是仙體,本不需要在凡間續命,但此時修為大損,根本無力回天,自然還需要凡胎。
但在祭祀的過程中。趙二膽的血脈已通過女鬼的玲瓏淚與小孩的凡胎融和在了一起。
換句話說,其實趙二膽現在活的依舊是徐甲的命。
這聽起來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有了之前鬼曼童的經驗,倒也沒有那般讓人無法接受。
看着趙二膽一直盯着自己,劉浪嘿嘿一笑,道:「膽哥。他就是王鬼曼童的前身,是他救了你。」
「王鬼曼童?」
趙二膽這才想起那個巨大的孩童雕像,抬起頭來回下一打量,卻並沒有找到,不禁疑惑道:「那個大東西,變成了這麼個小孩?」
「喂,我本來就是這麼大個小孩。之前是被壞人給煉製成那麼大的。」徐甲又是一陣搶白。
「壞人?」趙二膽又是一臉的疑惑。 ?壹?百~萬\小!說 w?w?w?·1?k?a?n?s?
「哼,當然,那個壞人將我的囚禁在泥塑之中,想要控制我,哼。想得倒美!」
「啊?那你、你真是……」
趙二膽就跟好奇娃娃似的,這一醒來竟然問個不停。
劉浪倒有點不耐煩了,白了趙二膽一眼,打斷道:「好啦。沒事就好了,他叫徐甲。別老小孩小孩的叫了。」
劉浪說的是實話,人家還不知活了多少年了,雖然還跟個孩子一樣,但早晚有一天還得飛升。不能輕易得罪。
趙二膽被劉浪這麼一說,連忙閉上了嘴,將疑惑強壓在了心底,腦袋一歪,正看到了不遠處的老鼠精。
「啊?好大一隻老鼠!」
趙二膽忍不住兩腳往上一撐,直接彈跳而起,驚叫一聲。
劉浪轉頭一看,瞬間記起了還有老鼠精。
見趙二膽沒事了,劉浪連忙跑到老鼠精身邊,帶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徐甲,問道:「他怎麼了?你能救活他嗎?」
徐甲歪着小腦袋,使勁搖頭道:「叔叔,我現在救不了任何人。」
「什麼?你不是剛才把膽哥……」
「咯咯,叔叔,他早就沒事了,我只是一巴掌把他打醒而已。」
徐甲一指趙二膽,竟然捂着小嘴咯咯笑了起來。
徐甲邊笑着,兩隻小腳來回倒騰着,走到了老鼠精的面前,小手放在下巴上,瞅着老鼠精,有模有樣的思索着。
劉浪大氣不敢喘一口,期待的盯着徐甲,生怕打攪了這個小神仙。
可是,徐甲想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道:「不行了,這隻小老鼠恐怕能活下來就不錯了,想再修煉成精,得從頭開始了。」
「啊?怎、怎麼可能?」
劉浪不信,使勁搖晃了兩把老鼠精。
老鼠精沒有反應。
徐甲看着劉浪,不禁皺眉頭道:「叔叔,你這樣搖晃是沒用的,你不是有玲瓏淚嘛,給他吃點兒,至少別讓他的魂魄散了啊。」
劉浪一聽,連想都沒想,將剩餘的一滴女鬼玲瓏淚直接塞進了老鼠精的嘴裏。
奇蹟並沒有發生,老鼠精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化,反而是一點點變小,至到變成了一隻小貓般大小。
那樣子,卻是完全變成了一隻大個兒的老鼠了。
劉浪愣住了,呆呆的問道:「怎麼?女鬼淚不管用?」
「嘿嘿,肯定管用,至少他不用死了。」
徐甲話音剛落,老鼠精竟然真的動了兩下,一骨碌站了起來,四隻小腳着地,趴在了地上。
劉浪一怔,死死的盯着老鼠精,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此時劉浪面對的就是一隻老鼠,對着老鼠說話,童話故事呢。
可是,劉浪沒開口,老鼠精卻是小嘴一張,竟然口吐人言:「師父……」
劉浪被老鼠精這一句話差點嚇得跳了起來,旋即大喜過望,驚叫道:「花生,是、是你在說話嗎?」
「嗯,師父,是我,你、你沒事了?」
劉浪一聽,眼圈立刻就紅了,心中愧疚無比。
這老鼠精都變成這樣兒了,竟然還惦記着自己,這個徒弟……哎!
劉浪在心中長長嘆了一口氣,一臉慚愧道:「花生,你一直叫我師父,可我從來沒有真正收你為徒,如果不嫌棄,我現在就正式收你為徒,可以嗎?」
「吱吱!」
老鼠精尖叫了兩聲,似乎顯得有些興奮,可又忽然間低了下頭,口出人言道:「可是,師父,我、我現在只是一隻沒有修為的大老鼠……」
「花生,一日為徒,終身為徒!這輩子我只有你這一個徒弟,再也不收了!」
劉浪說得斬釘截鐵,回身盤膝而坐,朝着老鼠精一指,說道:「說干就干,現在,我就收你為徒弟。」
老鼠精遲疑了一下,小眼睛嘀哩骨碌的轉了兩圈,竟然滾出了兩滴淚來。
「師父,師父在上,請受徒弟花生一拜!」(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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