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相傳,魂界創始之初,並無五大國和五大村的存在,大陸之上只存在着以血緣關係為紐帶的家族式部落,部落之間相互戰鬥,奪取資源。當時的火魂國境內有兩大部落最為強大,分別是星木部落和木氏部落,星木部落的首領便是星木家族的創始人—星木無影,星木家族有史以來唯一一個開啟七星輪迴之眼的男人。而木氏部落的首領則是火魂村的初任火魂—木神,堪稱最接近神的男人。
其實兩人自小相識,因為兩人皆是天縱橫才,從小被家族予以眾望,成年之後,兩人各自接替家族族長之位,停止了友誼,開始了生死之搏。雖然大多時候都難分伯仲,但是木神總是以無比的木行召喚術略佔上風。在一次戰鬥中,星木無影之弟因偷襲木神未果被木神所殺,星木無影在劇烈的傷痛之下突破桎梏,一舉開啟七星輪迴之眼,而木神也終於修成無上秘術—五行封印。
那一戰,被稱為諸神之戰,魂界自神消失以後最為慘烈的戰鬥,戰鬥持續了十天十夜,所到之處,山崩地陷,日月無光,餘波所及之處,皆化為齏粉,全無生機,千年也未恢復。據當時一些部落的史料記載:只見天邊木色巨龍盤繞,發出陣陣龍吟,聲動八荒,龍尾掃過,一座大山瞬時破碎。而另一邊,一個與木龍等大的地獄修羅,身披鎧甲,手持寶劍,寶劍揮過,無物可阻。後來的戰鬥便再無記載,因為戰鬥之威勢已波及所有部落,人們都躲在部落強者聯手佈下的結界之中,能活下來已屬大幸。
據木神後人記載,木神為木皇體,身來便可召喚植物,為其所用,也因此,生命力極其恐怖,只要不死,便可恢復。而對於星木無影的記載可就貶低了太多:星木無影,星木部落唯一的星魂體,身來腹部便有銀色北斗七星之圖紋,戰力無匹,但心術不正。
「星魂體?」,星木殘夜讀到這兒內心的驚駭無以復加,忽然想起自己左胸自小也有一個北斗七星的圖紋,不過是黑色的。記得五歲時,同齡的家族子弟都已開始修行,哥哥當時已然在影部效力,只有自己不被允許修行,他曾經偷偷問過哥哥,但哥哥只是摸了摸他的頭,語重心長的說:「殘夜!你的路只能靠你自己去走!這條路終將與世人背道而馳,但若心正,亦有可能改寫定局」。
這是星木殘夜進入火魂學院的第三天,他每日下午都呆在藏百~萬#^^小!說中,拼命的補回因痴傻而荒廢掉的時間,但今日無意找到一本被人廢棄在角落裏的史料,才發現了藏在自己身上的秘密。按書上所說,自己應該也是星魂體,可為何自己圖紋的顏色有別於星木無影,是黑色的。但他目前知道的是,自己的體質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接下來的幾日,星木殘夜依舊扎在藏百~萬#^^小!說中,當然他只是在一層,以上的樓層他是沒有資格進入的,藏百~萬#^^小!說的管理人員,瞥了一眼他的徽章,就不屑的放任他在那啃書。一個月的時間,星木殘夜把一樓的書全讀了一遍,終於在一本殘破不堪的史志中發現了有關星魂體的記載,寥寥幾筆:相傳星魂體存乎兩種,前者圖紋為銀色,具有者天資無限,修行速度堪稱恐怖。後者未知,千年前曾有一星木家族嬰兒誕生時,身上有黑色圖紋,即被殺掉,故無所述。
「殺了?」,星木殘夜自語道。
看來自己的體質好像並不為世人所接受,連族人都不接受。而且從千年前對於那個具有黑色圖紋的嬰兒的做法中看,可以肯定的是星木家族一定知道其中利害。暗自思量再三,星木殘夜決定要儘快去到星魂殿,探明自己的體質,修習星木家族遺留下來的秘術。
最近幾日,星木殘夜每晚都在做同一個惡夢,夢中的一位青年,身着黑色魂服,腰間斜挎一把墨色寶刀,袒着胸,露出結實而勻稱的肌肉,看似單薄的身形在狂風中巋然不動,墨色的長髮隨風而起,看不清容顏,但雙目如炬,紅色的瞳孔周圍七顆銀星閃爍,仿佛無盡之深淵,攝人心魄。腳下是無盡的屍體,無盡的鮮血,那股殺氣猶如來自地獄,直衝雲霄。無盡的狂風也吹不去這股慘絕人寰的氣息,天空上血色雲朵遮天蔽日……
「啊……」
星木殘夜猛的驚醒,這已經是他第四次做這個同樣的惡夢了,抹去了頭上的汗珠,平復着心情。這到底是什麼夢,我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夢到這個景象,那個少年又是誰呢?為何如魔尊般煞氣沖天
。星木殘夜整理着思緒,卻不得而知。梳洗過後,和薛家婦女打過招呼後便去了星魂學院。
今天算是這一屆學生真正的開學之日,第一堂自然是理論課。諾大的教室隨着鈴聲的響起,逐漸坐滿了人,星木殘夜走向了後排左面一個沒人的地方坐下,閉目養神,等待老師。
「同學們好!我叫紫婧,中魂六階修為,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今後三年的老師,在今後的三年中我將陪伴你們一起成長,希望我們可以和睦相處!」。說完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
星木殘夜盯着講台上的紫婧,小臉通紅,畢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成熟型的美女,自然好感頓生,有些看呆。
「紫婧姐姐長得漂亮吧?」,一個甜甜的聲音問道。
星木殘夜還沉浸在享受當中,頭也未回的說:「嗯!飄亮」,又接着欣賞。
那個聲音又說道:「嗯,人家也覺得紫婧姐姐長得很漂亮呢!」
星木殘夜感覺哪兒不大對勁,一回頭,嚇一跳,自己身邊什麼時候坐個小美女呢?再看看周圍,無數男生的目光投來,幾乎要將他撕碎。星木殘夜無語了,啥也沒幹,就成公敵了,無奈的問道:「你誰啊?幹嗎要做這兒?」,一臉的苦相讓人忍俊不禁。
那個女孩捂着嘴笑道:「我叫上官穎兒!我想坐在這兒!」。
「上官家的人?」,星木殘夜心道,然後說:「星夜」,就轉向了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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