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你好棒啊。」藍雨蝶興奮的挽着肖寒的胳膊,道:「我以為今天下午會是一個激烈爭吵的下午。」
「不會的。」肖寒搖頭,道:「我不會和你爸媽爭執。」
「可是我會啊。」藍雨蝶抿着嘴,道:「如果他們執意要拆開我們,我當然不樂意。」
「傻瓜,他們不也是為了你好嗎?」肖寒笑道:「沒有哪個父母會害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藍雨蝶挽着肖寒的胳膊,緩步朝着寶馬車走去,然後說道:「可是,有時候感覺他們很不通情達理,不善解人意。我都是成年人了,何必干涉我的感情生活呢?」
「也許他們是怕你走彎路啊!」肖寒笑了笑。
很快,兩人驅車離開了富花苑,返回了水木大學。
……………………
肖寒和藍雨蝶的交往算是得到了藍家人的認可,所以,肖寒也就鬆了一口氣。一直以來,肖寒都擔心來自藍家人的阻力,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如此輕鬆的就獲得了藍家人的認可。他顯得十分開心。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裏,一零一宿舍的同學們忙碌着備戰期末考試。
肖寒對於很自覺的掌控着自己的學習時間。過目難忘的記憶能力讓他不必花費太多的時間在學習上。最近,肖寒一直都在琢磨着該如何把自己的產業做大。寒門餐飲與寒門科技,以及寒門培訓班發展到現在,似乎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瓶頸期。肖寒想要突破,那就必須從量變到質變。如果不實現質變的突破,那麼,自己的產業永遠只是那麼大。
劉四從來都不關心自己的決策,他只在乎自己是否給他賺錢。這大半年來,寒門公司已經為劉四帶來了上千萬的利潤了。利潤的大頭來自於寒門餐飲,其次就是寒門科技。寒門培訓班收益雖然最低,但是,寒門培訓班的存在性很有必要。因為寒門培訓班的名氣很高。不少人因為對寒門培訓班有好感,所以都願意選擇去寒門餐廳用餐。
可以說,寒門培訓班算是一個高知名度的廣告牌了。而且是一個帶有巨大收益的廣告牌。雖然寒門培訓班本身帶來的收益並不多,可是它為寒門餐飲帶來的收益是巨大的。
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進行期末考試了,一旦期末考試結束,寒假就正式開始了。肖寒打算放假就回家。國慶已經沒有回家了,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寒假一定要早點兒回去。雖然每次母親在電話里讓自己不要太牽掛她。可是,肖寒那裏能不牽掛。唯一的母親,唯一的親人,這是他念念不忘的一絲親情,是他內心的一坨軟肉。
大學城。
寒門餐廳已經誇大化了,而且正式成為了一個逼格很高的餐廳。餐廳之中,人滿為患。
肖寒到餐廳盤賬,年底需要做一次大清算。肖寒身為金融系的學生,對盤賬的重要性十分的了解。楊露和肖寒在辦公室里忙碌着。
咚咚咚……
突然,一陣敲門的聲音傳來。
「進來!」楊露抬頭回了一句。
此時,外面的領班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聲音略顯顫抖的說道:「楊經理,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幫人似乎想要搗亂!」
「哦?」楊露愣了一下,然後問道:「什麼人?」
「好像……好像是一幫黑社會!」領班眼神有些緊張。
「他們是來收保護費的嗎?」楊露好奇的問道。
大學城隔三差五會有人來收保護費,不過,一般都不敢來寒門餐廳收。雖然楊露不太清楚,但是她猜測應該和肖寒有些關係。領班搖頭,道:「他們說是來找肖寒的。」
「嗯?」楊露急忙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疑惑的問道:「一幫黑社會來找肖寒?」
「對!」領班急忙點頭。
「肖寒,你認識嗎?」楊露問道:「你如果不認為,我就要打電話了。」
楊露在大學城混了大半年,而且,她也深刻的知道在這個地方開餐飲是多麼的需要人脈關係。所以,她在附近也認識了一些人,有地頭蛇,有區政府辦公室的人。這些人,逢年過節都要給他們送錢,或者送餐飲券。所謂的餐飲券,就是免費讓他們吃飯的券。
肖寒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道:「讓他們進來。」
「是!」領班點頭。
沒多久,一幫人從外頭喧鬧着走了進來。
「操,這地兒挺大啊。」
「看起來好像挺賺錢啊。」
沒等對方進來,就聽到那熙熙攘攘的喧鬧聲。肖寒對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不過,在沒有看到人之前,他還是有些不太敢確定對方的身份。不等肖寒多加思索,一個面龐黝黑,鷹鈎鼻的男子領着幾個人走了進來。
「你們幾個,在門口站着!」領頭的鷹鈎鼻扭頭吩咐了一句。
「是,大哥!」外頭一幫人紛紛點頭。
隨後,鷹鈎鼻帶着大金鍊子和另外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對方的架勢就知道這鷹鈎鼻應該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對方脖子上帶着一塊黑色的玉。胸口露出了一塊複雜的紋身,對方放蕩不羈,十分瀟灑。手裏把玩着兩枚核桃。
肖寒掃了對方一眼。楊露站了起來,然後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閉嘴!」鷹鈎鼻瞪了楊露一眼,然後說道:「我今天是來找肖寒的。」
肖寒望了對方一眼,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黑鐵吧?」
「小子,算你眼光好。」鷹鈎鼻笑了笑,直接在肖寒對面坐了下來,雙腿往辦公桌上一放,腳底下的灰塵落在了辦公桌上。他咧嘴笑道:「知道我今天來找你什麼事嗎?」
「說說看。」肖寒放下了手裏的財務報表,然後說道:「黑鐵身為大哥,不至於為了一些低賤的小弟而出頭吧?」
「操,你小子說什麼!」一旁的大金鍊子頓時就怒了。
「說你低賤。」肖寒回了他一句,道:「一群大老爺們刁難一個女人,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怎麼了?道上混的人也該有道義吧?你們欺負一個女人,打不過就搬救兵,再打不過就搬老大。我就想問問,如果今天你們老大也不好使呢?」
「你!」大金鍊子手裏拎着棒球棍,顯得十分的憤怒。
「你閉嘴!」黑鐵瞪了他一眼,道:「我和肖寒說話,哪兒輪的上你。」
「是,大哥!」大金鍊子一臉尷尬。
黑鐵瞥了對方一眼,然後看着肖寒,說道:「你打了我的人,我理應為我的兄弟出頭,你說呢?」
「話是這麼說!」肖寒點頭,然後說道:「不過,理兒不是這麼個理兒。你也得看你兄弟做了什麼事情才出頭不是?如果他們殺人放火,也讓你出頭嗎?那你這個當大哥的跟一頭豬有什麼區別!」
「小子,放尊重點!」大金鍊子怒道。
黑鐵眯着眼睛,臉色一片鐵青,道:「小子,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聽說你小子很能打,是吧?」
「如何?」肖寒冷聲笑道。
「今天你若是能夠打贏我,這事情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黑鐵冷笑一聲,道:「你如果打不贏我,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隨你!」肖寒不屑的回了一句。
黑鐵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來吧。」
黑鐵一直都盯着肖寒的眼睛,他很想從肖寒的眼神里找到一點兒什麼,可是,幾次的嘗試,他發現自己似乎錯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從肖寒的眼睛裏找到半點兒東西。也就是說,肖寒應該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
黑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嗖……
突然,拳頭猛然朝着對面的肖寒砸了過去。黑鐵是什麼人?他可是從低層爬起來的人,打架的招式從來都不會按套路出牌,而且,打架的路子也比較野。向來都不會給人留下任何餘地。
肖寒雙腿在地面上一蹬,屁股下面的椅子迅速的往後滑動。肖寒躲過了黑鐵的這一記拳頭。不過,黑鐵並沒有就此放過肖寒,反而迅速的撲了過去。雙拳宛若一對鋼鐵一般,每一次出拳,幾乎都讓人感覺到呼嘯聲吹過。
「好厲害的拳頭啊。」
「大哥果然威猛。」
「大哥,打死他。」
一幫人紛紛叫囂了起來。楊露嚇得不行了,她哆哆嗦嗦的躲在一旁的角落裏。她嚇得不行,渾身顫抖着。她雙手捂着紅唇,生怕自己會喊出聲音來了。
肖寒突然一躍而起,雙腿朝着對方的拳頭踢了過去。
砰砰……
雙腿對雙拳,說不出優劣,也分不出高低。
肖寒的氣勢比較淡定,而黑鐵的氣勢卻顯得有些逼人。雙方一比較,從外看過去,黑鐵似乎更加佔據上風。其實,肖寒一直都處於試探性攻擊。至少在省城混了這麼久,戰勝了厚望,打敗了白虎,干趴了金剛。如今面對黑鐵。肖寒感覺眼前的黑鐵顯然比這些人厲害多了。
黑鐵的拳頭狠辣,每一次幾乎都是致命的存在,稍有不慎就會中招。一旦中招,必然骨頭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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