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喜歡她>
小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說明該把前面章節的訂閱補上了
主人冷靜睿智,運籌帷幄,突然讓他跟着一個陌不相識的江湖人, 商末匪夷所思。
白惜璟聞言, 斂眉回想自己在哪裏見過她, 時間應該是在十三年前,她只在十三年前離開過九白山, 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
想起來了,是在遇見白朦的前幾天,在錦州城外的濱水河畔。
那天, 一夥水匪打劫她, 自己出手救了她, 她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對自己說謝便罷了,偏偏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看就是在警惕自己,怕自己和那些水匪是一夥的。
時隔多年, 又是相似的一幕,自己救了她的弟弟和妹妹,不謝自己,反倒在自己背後放冷箭。
&去告訴她, 我不見她。」白惜璟扯了扯韁繩, 調轉馬頭趕往秦州城, 發現商末還跟着自己,回頭冷冽地看了他一眼。
想到自己正在趕時間,不能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只能先放任他跟着。
等見到了白朦,這人要還是跟着她,她不介意打斷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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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仲安細心體貼,除了給白朦送去熱水,還給她送去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沐浴之後,身體的皮膚變得粉紅,白朦起身,猶如出水芙蓉,若是被白惜璟看到了,恐怕早就勾引到她了。
拿起掛在一旁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自己,跨步邁出浴桶。
守在門外昏昏欲睡的趙仲安聽到嘩啦的水聲,立時清醒過來,他得好生守着少宮主,萬一有人不小心惹惱了少宮主,就她那二話不說就拔劍的脾氣,得惹出多少是非!
白朦擦乾身體,換上乾淨衣服,發現這衣服正合身,忍不住皺起了眉。
她比師父略高,但身材相似,完全可以穿彼此的衣服,而趙仲安這裏,竟然有這麼合身的衣服,果然如他所言,傾慕自己的師父,連師父的尺寸都如此清楚!
心中那無法控制的佔有欲又冒了出來,白朦心裏只有一個想法,沒人可以和她搶師父,即使是念頭都不可以!
可趙仲安殺不得,他為師父打理酒樓,自己冒然殺了他,只會惹得師父不高興。
殺人不可以,警告一番還是可以的。
白朦拿起劍,氣勢洶洶準備去教訓趙仲安一頓,讓他注意好分寸,別對宮主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沒想到,一打開門就看到了趙仲安。
趙仲安見白朦殺氣騰騰,立馬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少宮主,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這態度,比之前還要卑微恭敬。
白朦的怒火,頓時卡在了喉嚨里,算了,不和這種小人計較,就算他喜歡師父,師父也決計瞧不上他。
白朦握了握劍,壓下怒火,冷聲說:「沒什麼需要的,我要離開了。」繼續在這裏待下去,怕是真控制不住自己想一劍解決了他。
說完,再不瞧趙仲安一眼,徑直下了樓。
趙仲安想攔又不敢攔,直覺告訴他,他要是敢伸手攔,少宮主一定像剁白菜一樣剁了他的爪子,說不定還會嘲諷他一句,自不量力。
白朦走出酒樓,回頭一看,發現趙仲安緊跟在她身後,看樣子打算一直跟着,挑眉問:「你要跟着我?」
趙仲安連忙搖頭,搖手說:「我就送你出來,不跟着你。」他才二十一歲,還不想死。
這時,小廝牽了白朦的馬過來,喊了聲掌柜的,把韁繩遞給白朦說:「姑娘,這馬已經被餵得飽飽的了,跑上一天一夜沒問題。」瞧見掌柜滿臉堆笑討好地看着眼前姑娘,心裏忍不住驚呼。
天哪,他們的掌柜,原來還是喜歡女人的啊!
這麼多年,一直以學習打理酒樓手段為藉口,拒絕所有說親的媒婆,相親的姑娘,都快以為他們的掌柜有龍陽之好了。
可在這位姑娘面前,卻靦腆害羞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伙子。
白朦牽住韁繩,摸了摸馬的鬃毛,翻身上馬。
趙仲安見少宮主要走,一旁的小廝還一臉八卦地站在旁邊瞧着他們,轉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小廝終於有眼力勁地走開了。
趙仲安靠近馬,壓低聲音對白朦說:「宮主很擔憂你。」思來想去,還是把宮主的擔憂告訴白朦。
白朦聞言一愣,原來師父把自己離開的消息傳出來了……
那師父,什麼時候會來找自己呢?
&是什麼時候知道我離開的?」白朦俯視趙仲安。
趙仲安回想了下,回答說:「臨近午時。」他每日近午時會清算上午的收入,趙二犬把字條給他的時候,他正好在算賬。
那就是自己到這裏的時候,白朦不由對趙仲安另眼相看,明知道自己剛離開宮,竟然能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來還是有點心機的。
駕,輕夾馬腹,慢悠悠地朝北門方向而去。
出了北門,順着官道一直走,就能到錦州城了。
那裏是和師父相遇的地方,如果師父出宮找她,她希望能在那裏和師父再次相遇,這一次,可不會輕易答應做她的徒弟了。
城門酉戌之時關閉,白惜璟在關城門之前趕到了秦州城,進了城門,長長舒了口氣,還好,趕到了,馬上就能見到白朦了。
側頭一瞥,小尾巴竟然還跟着她,見自己看他,咧嘴露出大白牙笑了笑。
長悅酒樓位於繁華的街段,夜幕降臨,街道兩邊擺起了夜市,熱鬧不遜於白天。
白惜璟翻身下馬,牽着馬向長悅酒樓走去。
門口小廝見到白惜璟,心嘆,好俊俏的公子啊,笑着迎上去招呼,「公子,裏邊請。」白惜璟把韁繩遞給小廝,走入大堂,徑直向櫃枱走去。
趙仲安正低頭算賬,耳邊忽然響起熟悉的清冷聲音:「仲安。」
撥算盤的手頓住,抬頭,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惜璟,呆呆喊道:「宮……宮主?」
白惜璟點了下頭,開門見山問:「白朦呢?」兩天沒見小徒弟,不知她是不是瘦了,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欺負。
當初被那麼多人圍着欺負,抱着半個饅頭吭都不敢吭一聲,回想起來就心疼。
見趙仲安愣愣地不回答,白惜璟輕皺了皺眉,加重語氣又一次問道:「白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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