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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喜歡她>
小可愛, 如果你看到這句話, 說明該把前面章節的訂閱補上了 劍鋒一偏, 貼着白朦脖頸划過,頓住, 傲然一笑, 神采比之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朦被白惜璟眼中的風采吸引, 失神道:「我輸了。」輕笑聲傳入她的耳中,白朦回神, 嘆了口氣, 委屈地說道:「師父, 你昨天誇我劍法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結果今天一比試, 兩招就敗了。」這叫青出於藍?分明是把她當小孩子哄騙。
白惜璟收回劍, 問:「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嗎?」白惜璟將劍插入地,右手抬起白朦握劍的手腕,左手捏着她的關節, 說:「青虹劍是重劍, 慣勢大,拔劍出鞘之後手要隨劍動,你還是像以前那樣手控制劍,只會讓出劍的速度變慢……」
白惜璟認真地給白朦分析, 抬眸一瞥, 她這小徒弟臉頰泛紅心神蕩漾, 明顯沒在聽自己講解, 眸色一冷,正要呵斥,想到自己還沒有打消小徒弟的不軌念頭,又壓下怒意,換上溫柔的語氣,說:「白朦,聽懂為師說的了嗎?」
冷靜,溫柔,有耐心,不生氣,白惜璟在心裏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對白朦生氣,要好好引導她。
白朦的目光落在手腕處,那裏連着兩日被師父緊握,柔軟溫暖的掌心給她帶來灼熱難耐的快意,想要擁有更多,想要師父的手能觸碰她身體別處……
白惜璟見白朦仍舊心不在焉,遏制不住心中怒意,慍怒地呵道:「白朦!」收回手退了一步。
腕上的手消失,耳邊震懾人心的呵斥聲拉回了白朦飄遠的思緒,白朦抬眸,見白惜璟冷眼看着她,連忙垂下頭道歉:「師父,對不起,徒兒走神了。」
這直白的承認,讓沒有心理準備的白惜璟一時無言,斂了斂情緒,緩聲道:「練武最忌走神,去那邊扎半個時辰馬步。」
竹林間有一小塊空地,中間擱着一張墨玉色天然大理石桌,白惜璟在石桌邊坐下,看着站在不遠處不肯動的白朦,又一次說道:「過來,扎馬步。」
練武十幾年了,就因為走神而被罰扎馬步,好丟臉!
白朦不情不願地走到白惜璟跟前,瞧着白惜璟認真的眼神,抿了抿唇,上前抱起她的手像小時候那樣撒嬌說:「師父,能不能不扎馬步啊,要是被其他弟子看到,會被笑話的。」
白惜璟抽回手,說:「那就扎一個時辰馬步。」哎呀,越來越有年輕時候帶小白朦的感覺了,瞧瞧,小徒弟又對她撒嬌了呢!
掰直之路又前進了一小步,相信不用多久,白朦就會完全變回自己那個呆萌乖巧粘人的小徒弟,再也不會做出偷吻這種事。
白朦聽到白惜璟又給她加了半個時辰,委屈道:「你剛剛明明說半個……」見白惜璟挑了挑眉,這個小動作她很熟悉,是加時辰的前兆,趕緊閉嘴,鬆開手乖乖地去扎馬步。
白惜璟滿意地點頭,不知道從石桌底下哪裏摸出了一罈子白酒和一個玉色小瓷杯,邊看邊飲起酒來。
濃密的竹葉擋去了大部分陽光,白惜璟不用擔心白朦會被太陽曬黑,飲酌一杯,放下酒杯走到白朦身邊,拍了拍她手臂說:「手臂伸直。」踢了下白朦的小腿,見白朦的身體晃動了下,嫌棄地說:「多久沒有練基本功了?自己瞧瞧,還沒有小時候扎得好!」
白惜璟的語氣態度和動作,勾起了白朦小時候的回憶。
到無鳳宮的第二天,師父就帶她來這紫竹林練功了,練武都要先練基本功,而這扎馬步就是基本功里的第一項。
一開始的馬步扎得歪歪扭扭,師父隨便一推,她就跌倒在地上,然後要師父揉揉抱抱才肯起來繼續扎馬步,師父總是不滿足她的要求,還面無表情地威脅她說如果再不起來就把她丟回錦州去。
師父的冷漠並沒有讓她害怕,她一直信任師父,從師父帶她回無鳳宮那刻起,她就知道她這輩子不會和師父分開了,只是,當發覺自己喜歡上了師父,心裏產生了不安,師父當初帶她回宮的要求就是做她的徒弟,如果知道自己喜歡她,一定會被趕下山的。
但經過昨天,她知道,即使師父知道自己喜歡她,也不會趕她下山,只會用委婉的辦法打消她的念頭。
&馬步還走神?」白惜璟一掌拍在白朦後背上。
這一掌沒有灌注內力,也沒有用多少力,白朦沒覺得疼,只覺得被掌心觸碰的脊背生出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又難受又舒服。
轉頭對白惜璟解釋說:「師父,我剛想起了小時候,被你帶回無鳳宮之後,就是這樣每天在紫竹林里扎馬步。」盈盈一笑,「而師父你,也是這般板着臉要求我做好每一個動作。」
一開始一紮就是一天,從日出到日落,等身體穩如鍾磐,就改成了扎一個時辰,扎完馬步學內功心法,學完內功心法學劍法,直到師父教完了所有的內功心法和劍法,才不再陪着她,讓她一個人練功練劍。
想起了小時候?很好,一切都按自己的設想發展,白惜璟心中一喜,難得的在練武的時候用溫柔語氣說話,攏了攏袖袍,說:「那時候你小,師父對你嚴厲,只是想讓你學好武功。」
白朦搖了搖頭,「不,師父,即使你不笑,在我眼裏也是溫柔的,每次練完武功,都會幫我揉捏手臂……」
師徒倆正憶往昔尋師徒情,一個突兀的聲音闖了進來,「喲,這麼大了還在扎馬步啊!」
白惜璟一聽這欠揍的語氣就知道是她師姐來了,表情瞬間冷冽,轉身護在白朦跟前擋住白少琴的視線,冷然說:「我在教白朦武功。」
白少琴見白惜璟一副你踏馬趕緊走別在這礙眼的眼神望着自己,再看她那護犢子的動作,嘴角抽搐,說:「我也是來教徒弟練功的。」
白惜璟這才注意到白少琴身後還跟着一小奶娃,目光投向白酒,白酒躬身抱拳問安:「宮主安好。」
白少琴推了推白酒,一臉壞笑說:「白酒,過去和你的白朦師姐一起扎馬步,瞧見師姐那動作了嗎?要做到和她一樣。」
白酒看了眼白惜璟的眼眸,冷冽帶着迫人的氣勢,轉頭扯住白少琴的衣角,怯怯地說:「師父,我們去西邊的靜心湖扎馬步吧……」現在的宮主看起來好可怕,一點都不溫柔,她不要在宮主眼皮子底下學武功!
&心湖哪裏有這紫竹林的靈氣。」白少琴瞥了眼慍怒的白惜璟,繼續哄騙道:「而且,為師這是第一次教徒弟,沒有什麼經驗,正好可以向宮主師妹討教……」
白惜璟見她師姐執意要在紫竹林,心知她留下來別有目的,側頭對白朦說:「白朦>
白朦敵意地瞥了眼白少琴,收拳起身,轉身去拿放在石桌上的兩柄青銅劍。
白少琴見白惜璟真要走,下意識地上前抓住她手腕挽留道:「哎呀,宮主別走呀,給你師姐我一點面子好不好?」話音未落,身邊陡然出現一股強烈的殺氣。
殺氣縈繞盤旋,白少琴見白惜璟默然不語,冷漠地看着自己,訕訕鬆開手,收起笑看向白朦,挑了挑眉,挑釁地問:「白朦,你這樣看着我,是想和你師伯我比試切磋一番?」
不要以為她看不出白朦對宮主師妹的感情!師妹本來就對自己愛答不理,自從有了白朦,性子更冷,可是師妹偏偏對白朦很溫柔,細心呵護猶如親生女兒一般,而白朦,眼裏不時流露出愛意和佔有欲,哪裏有半點將師妹當師父看待的意思!
&伯若是有此念,白朦自然奉陪。」白朦走到白惜璟身邊,殺氣盡數收斂,對白少琴行了一禮。
昨天要和自己切磋,今天又要和師姐切磋,白惜璟心裏說不出來的不舒服,伸手拿過白朦手裏的劍,冷冷地說:「你們切磋。」繞過白少琴毫不遲疑地走了。
白酒見宮主離去,扯了扯還盯着大師姐看的師父,小聲說:「師父,宮主好像不高興了。」
一聲師父拉回白惜璟飛遠的思緒,白惜璟收回神,看着白朦的眼睛,帶着一絲擔憂回答說:「在想,你這臉上的傷口會不會留下痕跡。」轉身將藥瓶放回藥箱裏,低低地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白朦聞言一笑,「只要以後師父不提選夫婿,我一定不會再這樣。」
都到這時候了,還想着討價還價,白惜璟看了白朦一眼,拎起藥箱走到書架前,棕紅色的南榆木書架,高六尺二,白惜璟踮了踮腳,才將藥箱放回到書架頂上。
白朦一直看着白惜璟動作,見師父踮腳,揚唇淺笑,起身想要上前幫忙,見她成功把藥箱放了上去,又坐回了凳子上,看着師父轉身施施然向她走來,嘴角的笑意更盛。
明媚的笑容讓白惜璟一瞬間晃神,轉瞬間,白惜璟心中生起警惕,小徒弟一對自己這麼笑,就沒想什麼好事情,這一回,又不知道打了什麼主意。
這次真的冤枉白朦了,白朦只是想對師父笑,並沒有打什麼壞主意。
&手臂上的傷好了嗎?」白惜璟狀似無意地隨意起了個話題,其實心裏一直惦記着白朦的傷勢,就連拉着白朦離開紫竹林,也顧忌到她右手臂上的傷口而拉了她左手。
白朦愣了下,這幾天一直沒見師父提起,還以為師父已經忘了自己受傷的事情,原來還記得啊。
笑着回答:「已經結痂了。」
回想眾目睽睽之下被師父打橫抱回臥房那一幕,臉頰發燙,低下了頭。
白惜璟見徒弟突然一副少女懷春樣,心裏疑惑,白朦想到什麼了?自己剛剛只是問了下傷勢而已,沒說其他的吧?
空氣尷尬地安靜下來,師徒倆一站一坐,相對無言。
仿佛無處不在的煩人師姐,又出現了,但這次過來,卻不是她自己想來,而是小白酒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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