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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這頭,三戲精一臉茫然的看着手裏的手機。
「好像……被拉黑了?」
三戲精:「……」
「醫院到了。」蕭柔提醒道,「既然電話打不通,那我們就下車到醫院裏問問,找找吧。」
「行。」三戲精對視一眼,點頭同意了。
醫院裏。
三戲精趕到病房裏時,冷蘇還睡着,司漠正坐在床前守着她。
「隊長,總算找到你們了。」
「隊長,蘇沒事吧?」
「是啊,醫生怎麼說的?」
「司隊長,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我也不是有意的,希望司隊長你能原諒我。」蕭柔一臉柔弱道。
司漠幽深的視線從這四人身上掃過,沉默的拿起了一旁的病歷扔向了三戲精,視線再一次的回到冷蘇身上。
從頭到尾,他都不曾理會蕭柔。
三戲精忙着看病歷,也沒顧得上蕭柔。
一時間,蕭柔尷尬的站在那,竟是無人理會她的存在。
看着病床上的冷蘇,以及守在病床邊的司漠,蕭柔的眸光閃了閃。
雖然被冷落了,但她臉上卻不曾露出絲毫尷尬或者氣憤的神色,看上去竟是十分的淡然自若,不急不躁,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趁着眾人都沒搭理她時,蕭柔轉身出了病房。
回來時,手裏正拿着一包棉簽,一瓶水。
她走到床頭櫃處,拎起保溫杯,冷熱水交替弄了杯溫水出來。
棉簽被溫水沾濕,被蕭柔握在手裏,一點點的擦拭着冷蘇那略顯蒼白的唇瓣。
「妹妹,對不起,之前都是姐姐不好,你可一定要醒來。」
「我們姐妹許久未見,姐姐我都快想死你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不然你讓我怎麼跟爸媽交代……」
冷蘇:「……」
她病入膏肓了?
還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動彈不得了?
又是成了植物人了?
至於嘛?
裝模作樣裝到這種地步,還學電視劇的狗血套路,什麼棉簽沾水潤唇……
冷蘇實在是被蕭柔膈應的不行。
想了想,她還是睜開了眼睛。
見她醒來,蕭柔眸光閃了閃,隨後一臉驚喜道:「妹妹,你終於醒了。」
「老天爺保佑,你終於沒事了。」
說着,這蕭柔竟還裝模作樣的一把抱住了冷蘇,雙手緊緊的,死死的勒着冷蘇的脖頸。
冷蘇沒說話,只是讓身體微微顫抖着,求救的視線看向了一旁的司漠。
早在看到蕭柔裝模作樣用棉簽給冷蘇擦嘴時,司漠就已經蹙眉了。
只是,蕭柔畢竟是冷蘇的姐姐,他一個外人倒也不好說什麼做什麼。
剛巧,冷蘇這時醒了,冷蘇的突然清醒讓司漠微微怔了怔。
正是這一怔,讓蕭柔抱住了冷蘇。
接收到冷蘇求救的視線後,看着她那慘白的臉色,以及微微顫抖着身子,司漠終究還是沒忍住。
他起身,大力扯掉了蕭柔的手,拉着她往後一甩。
上前一步,將冷蘇緊緊抱進了懷裏,大手輕拍着她的背部,無聲的安慰着她。
「蘇,你醒了?」
「蘇,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喊醫生過來幫你看看,再檢查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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