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寶山眉頭一皺,問道:「大哥,出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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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長河的聲音才響來起來,急忙說道:「寶山,事情糟了,董慧跑了!」
「什麼?那些王八蛋他媽是飯桶嗎?一個癱瘓的女人也能夠讓她跑了?」白寶山怒吼一聲,「馬上讓人把她給我抓回來!」
「我知道,我現在帶人去追。」白長河匆匆說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這時——
「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女秘書拿着文件走進來,接着走到白寶山身邊,彎下腰儘量展現自己的美色,臉上帶着嫵媚之色,說道:「老闆,你要的合同我拿過來了。」
不過白寶山現在根本沒有這個心情,反而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臉上,罵道:「滾!」
「老,老闆……」
女人被打了一巴掌,俏臉很快紅腫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白寶山,不明白為什麼他發那麼大的活。
「給老子滾!」
白寶山又狠狠打了她一巴掌。www
女秘書腦袋狠狠一甩差點暈過去,眼中浮現驚恐之色,急忙捂着臉踉踉蹌蹌跑了出去。
「董慧,董慧!媽的,早知道就算是冒了風險也要把你幹掉!居然跟老子裝傻!」
「不行,這件事情麻煩了。」
白寶山現在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在辦公室裏面焦躁的走來走去,最後看了看手機,還是拿起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
此時,就在h省省城。
洪門的分舵,一處古舊的小院當中。
一名中年男人站在院子當中,穿着一身淡藍色的長袍,他的身上若有所無散發出一股內斂的沉穩氣質,給人一種無限厚重的感覺。
而在中年男人的身前,跪着一個大漢。
讓人驚訝的是,這個大漢肩膀處的衣服都已經染成了血色,而在他的肩膀上,則是插着一根手掌長的令簽。
大漢此時跪在中年男人滿前,頭上滿是冷汗,臉色也蒼白無比,可是沒有敢發出一點的聲音。
在他身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他們h省的洪門分舵舵主,田華天!
田華天冷漠的看着大漢,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但是當他的視線接觸到大漢肩膀上的令簽時,眼皮還是不由自主跳動了一下。
院子當中仍舊安靜,只有風吹過和樹葉之間的歡吟聲響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田華天負手而立,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朵一動,轉身朝着另一邊看過去。
兩道身影從院子入口快步走進來,見到田華天急忙抱拳,恭敬道:「舵主!」
這兩道身影,一個是青年,另一個則是一個中年男人,而這個中年男人的頭髮非常奇怪,一半黑一半白。
田華天點了點頭,然後看着那個青年,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那個青年已經注意到了跪在地上的大漢,眼神一變,快步走了過去,然後掃了一眼,就注意到了大漢肩膀上的令簽。
青年一怔,伸手拔了下來,剛剛看了一眼,突然神色劇變。
那個大漢則是額頭冒出冷汗,但不敢吭一聲。
田華天開口,幽幽的說道:「夜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七魄有緣歸地府,一支鐵令斷生死。」
隨着這幾句話落下,院子當中突然無聲無息間,多了幾分肅殺之意,就連氣溫似乎都突然降到了零點。
那個有着一頭黑白髮的中年男人,眼皮突然狠狠跳動了一下,倒吸了口氣說道:「生死令?」
那個青年則死死盯着自己手中的令簽。
它的一面印着一個死字,而它的另一面,印着一個生字!
這個時候——
「噗通!」
原本跪在地上的大漢,突然雙目瞪大,眼珠子狠狠滾動了一下,然後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生息。
田華天臉色一變,接着嘆了口氣說道:「生死令,正面是生,反面是死,遇到了夜王,你命由他不由天,好一個生死令,好一個能令神魔退散的夜王。」
青年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清楚的記着,就在他剛才拔下生死令的時候,是「死」的那一面正對着他!
另一邊的中年男人,臉上也是露出駭然之色。這種手段太霸道了,一支令簽居然就能夠斷人生死,而且最為可怕的是對方的手段,只是將令簽拔了出來而已,甚至都沒有血噴濺出來,而這個大漢居然就這麼突然死去
了。
這足以說明,對方對於人體的了解,或者說他的殺人技巧,已經達到了極其變態的地步!
田華天看着青年,臉色嚴肅,輕聲說道:「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麼,馬上停下手中的事情,我們洪門是很強大,但是能夠不招惹夜王,那麼你記住不要去招惹他!」「當年那個地方所有的幫派勢力都被連根拔起,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就算是龍頭也做不到!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他來無影去無蹤,猶如鬼魅一般的存在,只要是
他盯上的獵物,生死都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了!」
青年低頭看着手裏面的生死令,抬頭說道:「舵主,我知道了。」
「你好自為之吧。」
田華天丟下這句話,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一道清風拂過。
中年男人快步上前,說道:「蘇先生……」蘇先生眉頭緊皺,又看了幾眼手中的生死令,接着把它收好放到了口袋當中,輕聲說道:「沒什麼,只是我沒有想到調查一個警車,居然會和夜王扯上聯繫,可惜帶回生死
令的人死了,不然我們倒是能夠知道一點,關於那個鬼神佛仙都退避三舍的夜王的信息。」
中年男人忍不住問道:「夜王真的這麼可怕嗎?」
蘇先生冷笑了一聲:「人的名,樹的影,每一個對夜王感覺到質疑的人都已經死了,你覺得呢?」
中年男人臉色微變:「那我們不是麻煩了嗎?」蘇先生搖頭:「這只是警告而已,我估計他也認出了我們洪門的來歷,就像是我們洪門不願意招惹他,但是他也肯定不願意輕易招惹我們。況且這件事情我們已經收手了,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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