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蔡國強現在怎麼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作為一個兩面派,哪個世家都是不可能用他的,除非他能夠靠着自己的能力升上去,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在蔡國強後悔的時候。
葉秋其實也現在後悔。
在把龍震帶走,然後又看了龍震、鐵手、季雄三兄弟被關在一起,親眼看到了一場撕逼大戰之後。
白芸苓跟他說酒店那邊有點事情,他就決定去白雲大酒店看看,很久沒有去那邊看過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結果就是。
連續幾天,他都沒有從白雲大酒店的某個房間裏面離開。
默默的扭過頭,看着靠在床頭看書的白芸苓,薄薄的毯子只是蓋住了她那一半的美好身段,前襟的線條在燈光下顯得是那麼耀眼,尤其還是半遮掩的狀態下,那一抹弧……
這兩天葉秋就是這麼過來的,心裏面默默的嘆了口氣,果然只有累死的牛,這點上就算是白芸苓的身體素質遠不如龍姬,可還是夠要命的,果然是紅顏禍水,漂亮的女人能讓男人短命。
白芸苓注意到了葉秋的目光,轉過側臉,俏臉上滿是大地被雨水澆灌後的嫵媚感,笑眯眯的說道:「醒了?」
葉秋抿了抿嘴了,看着白芸苓說道:「白姐,我有個事情得跟你說一下。」
「哦?」
白芸苓美目一挑,語氣稍稍上調。
葉秋義正言辭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市局的負責人了,咱們的關係以後得分的清楚一點了,不能夠再這麼繼續下去了。」
白芸苓聽到這裏一愣,接着俏臉上滿是惱怒,自己身子酒店都給這個小子了,吃干抹淨了,結果現在跟自己
說要分清楚一點?
剛想要發作的時候。
葉秋弱弱的說道:「一天七回真不行,咋能不能一天一回……三回也行?」
白芸苓由怒轉怨,狠狠的白了葉秋一眼,接着小聲說道:「也不是不行。」
葉秋心裏面頓時一喜,還沒有開心的時候。
白芸苓突然靠到了他的身上,深深一吻,然後輕柔的說道:「要是我懷孕了,那你就能歇歇了對不對,我也覺得你太辛苦了,不能夠繼續再這麼下去了。」
說完直起了身體。
葉秋頓時不爭氣的,眼睛都直了,口乾舌燥的說道:「可是,我還沒準備好當爹……」
「滾犢子!思秋不是你孩子?多一個怎麼了!」
於是又是一個小時之後,白芸苓在這幾天以來,總算是起來了換上了衣服,拍了拍葉秋的說道:「行了,起來了,幾天都沒有工作了,我也該下去看看了。」
葉秋雙眼無神,心說姐你還知道工作啊。
白芸苓羞惱的掐了葉秋一把:「幹什麼呢!快點起來!搞的我好像那方面要求很大一樣!」
葉秋眨了下眼睛,這不是事實麼,不過還是很快起床換上了衣服。
白芸苓邊化妝邊問道:「不過我覺得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你的身份,還是要注意一點影響的,要不以後我去漁山村找你了,在酒店太引人注意了。」
葉秋動作一僵,乾笑道:「白姐,
我是開玩笑的。」
白芸苓笑盈盈的說道:「我也是開玩笑的。」
不過雖然白芸苓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但是葉秋還是感覺的出來,她有些失落,畢竟不能夠正大光明的去漁山村。
遲疑了一下,葉秋說道:「白姐,再給我點時間。」
其實於珊珊應該是知道白芸苓的,白芸苓也知道於珊珊,只是……
葉秋苦笑了一聲。
白芸苓沒有再說什麼,伸手撫摸了下葉秋的臉:「劉山被抓了,程光耀和朱立祥也辭職了,這幾天你應該挺忙了,能夠浪費兩天時間來陪我,我已經很滿足了。」
葉秋嘆了口氣,岔開話題說道:「對了,你之前說酒店這邊有點事情,怎麼了?」
白芸苓聽到這想了想說道:「徐浩然不是代理了李紫韻的李家老酒嗎?在h省的銷量沒什麼問題,但是聽說在江南省那邊的情況不怎麼好,最近那裏的銷量越來越差,這不應該,不知道是不是他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還有小道消息說,是因為江南徐家出了什麼問題。不過我問李紫韻,她說打電話問了自己的姐姐,但是她姐姐說沒有什麼問題。
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注意一下,所以叫你過來。」
葉秋皺了下眉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去看看情況的。」
心裏面卻是在想着徐秀英,就算是他不想去調查徐秀英的資料,可是到了現在也差不多都已經清楚了,她來自於江南徐家,父親是江南徐家的家主徐玉良,母親李妍,徐浩然實際上就是徐秀英的小叔。
要
不然的話,李家老酒的生意,也根本輪不到徐浩然來做。
憑藉它本身的質量,葉秋根本不需要經銷商,就能夠把它鋪到全國。
就是不知道徐家出什麼事情了。
葉秋把這件事情記下了。
白芸苓接着又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你的漁山村最近是不是人口又暴漲了?」
葉秋聽到這笑了笑:「沒這個說法,只是以前出去的村民都回來了七七八八的了。」
……
與此同時。
在天廣火車站,一行人推着一張輪椅走了出來,兩男兩女,看起來模樣都有些相似,像是四個兄弟姐妹,而在輪椅上,則是坐着一個看起來快有七十歲的老者。
老者還戴着呼吸機,整個人縮在輪椅當中,看起來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眼睛也相當的渾濁,他看着面前的天廣火車站,虛弱的說道:「老大,我們,我們這是回天廣了嗎?」
身後的一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說道:「爸,我們回天廣了。」
「真好啊,回家了,我要回家了……咳咳。」
老人似乎提起了一些精神,可是很快又是一陣咳嗽,接着昏睡了過去。
兩名女子急忙查看老人的情況,然後其中一個人抱怨道:「大哥!都說了爸的身體根本撐不住,為什麼偏偏還要飛過海峽,又坐那麼久的火車回來?現在看起來爸的情況更差了!」
中年男人沉聲道:「我能夠有什麼辦法?落葉歸根是每一個老一輩人的想法,你們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爸帶着遺憾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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