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上門治病
二人的這番加價,頓時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驚呼,不少人拼命對老胡使眼色。有的勸他趕緊答應,否則到時候這兩個冤大頭跑了就完了。有的勸他再等等,等二人繼續競價。
聽到這個價格,盧雲松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了。他是盧春堂少當家沒錯,他盧春堂家大業大也沒錯。但他老爹盧桂德向來節約,縱使現在身價幾十億了,但基本上很少買那些奢侈品。
如果老爹知道他用一百多萬來買一株草的話,恐怕是不會同意了。
不過一想到這株草上傳來的淡淡異樣氣息,盧雲松雖然還無法斷定草的具體用途,但決定還是拼最後一把,出聲道:「我出一百五十萬!」他這是一狠心,直接將價格出到了自己能動用的極限。
秦子皓見狀,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翻倍,道:「三百萬!」
這下,盧雲松真的有些不敢加價了。面色有些慘白,嘴唇在輕輕哆嗦。
不過他隨即想到了什麼,喝道:「老頭,這人沒那麼多錢,可能是在瞎喊,騙你的。你可前往不要上當。我盧春堂在京城可是老字號,有保證的,你賣給我,絕對放心。」這傢伙玩起了宮心計。
秦子皓急忙道:「老爺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馬上給你打錢,直接當面打到銀行卡中去。」
二人這般爭論,又是引得周圍一陣議論紛紛。
老爺子面色也是越發的迷惑,再加上周圍各種議論與建議的聲音,老爺子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忽然間,一把將手中的金邊吊蘭砸在小攤上。
這下,頓時心疼得秦子皓和盧雲松都是為之面色一變,差點沒馬上撲過去。不過幸好老爺子也沒有失去理智,沒用太大的力,草盆倒是沒什麼問題。
老爺子看了看周圍的人,目光落在了秦子皓和盧雲松身上,用帶着京城方言味的普通話,慢慢說道:「我年紀大了,其他的也幹不了,只會種點草,養點草。」
「我也不知道這草到底哪裏好,值得你們這麼爭來爭去的。本來我賣花只是為我老伴賺點醫藥費,所以你們競價的時候,我心動了,沒有組織你們。但我現在想通了,不管我這草怎麼珍貴,還是僅僅是你們年輕人鬥氣,我都不賣了!」
「老爺子老頭!」一聽不賣了,秦子皓和盧雲松同時喊了出來。
老爺子頓了頓,看向盧雲松,繼續說下去了:「這位小伙子,你說你是盧春堂的一名中醫醫生,我就有一個要求,你要是能治好我老伴的病,我就把這草免費送給你!」
一聽這話,盧雲松頓時就樂了,「治病,這可是我的專長啊,老頭,我保證治好你老伴的病!」
「那我們走吧!」說着,老爺子就要收攤回家了。
見狀,秦子皓趕忙追上去,上前說道:「老爺子,其實我也是一名中醫,我也會治病,我陪你一起回去看看吧!」
「你也會治病?別是打腫臉充胖子吧!」盧雲松頓時一臉嘲笑,看向了秦子皓。
「不會這麼巧吧,他也是中醫!」旁邊,議論聲中帶着質疑。
老爺子也看了秦子皓一眼,眼神中有些不信,不過卻也沒有阻攔,微微點了點頭,輕嘆一口氣道:「好吧,你也跟我來!」
秦子皓跟了上來,和盧雲松一左一右的走在老爺子兩旁,跟着老爺子回家去了。
而在後面,一些沒事的人,也看熱鬧的跟了過來。某些愛看熱鬧的小攤主,甚至直接收了攤,也樂呵呵的跟了過來。
其中一些年輕人,更是拿着手機,直接將整個事件給現場直播了出去。特別是剛才秦子皓和盧雲松競價的過程,看得不少觀眾興奮無比,留言刷了不少。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老爺子家趕去,一路倒是吸引了不少圍觀的路人,使得隊伍越來越壯大。
大約一刻鐘之後,秦子皓他們來到了一條老舊的街道上,拐入一條小胡同中,老爺子推開了路旁一座低矮的平房的大門,然後對秦子皓和盧雲松招了招手,說道:「進來吧!」
二人彎腰進屋,屋子不大,顯得有些擁擠。穿過擺放着各種盆栽雜物的大廳,然後進入旁邊一間低矮的小房間內。
房間中,老爺子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走到床邊,扶起躺在床上的一位老婦人,柔聲道:「老婆子,我找了兩位中醫,給你瞧瞧病!」
「老頭子,我這病沒治了。你就不要亂花錢了,我們無兒無女,你還得攢點錢養老啊!」老婦淚眼婆娑的說道。
「老婆子,不要胡說!你放心,這次兩位醫生不要錢!」說着老爺子看了過來。
盧雲松頓時一動,連忙湊了過去,滿臉笑意的對老婦說道:「老奶奶,你不要着急,我是盧春堂的盧雲松,這次免費幫你看病!」之前還稱呼老頭的,現在這傢伙裝模作樣的叫起了老奶奶。
聽他這麼一說,身後擠進來的圍觀群眾中,不由得有人發出一聲嗤笑。
這盧雲松,裝得倒挺好的,還說什麼免費。要不是為了那盆金邊吊蘭,他恐怕踏都不會踏進這小屋。
一些熟悉盧雲松性格的,更是不屑的笑了。
「這小子,平時就是個紈絝子弟,還裝什麼好人。」
「他玩女人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裝啊!」
後面的話,老婦聽不到。她只聽到盧雲松說不要錢,眼睛閃爍,輕嘆道:「小娃娃,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這病啊,看了好多醫生,沒得治的!」
盧雲松自信的笑道:「老奶奶,你不要灰心。我們這老祖宗的中醫神奇無比,說不定就能夠治好的!」他雖然自信,但現場有這麼多人看着,他也沒有將話說滿。
隨後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盧雲松給老婦把了把脈,面色微微有些蹙了起來。
然後他又在老婦人兩臂和兩腿上按了按,接着又檢查了一下各個位置。最後面色凝重的鬆開了手。
「小伙子,我老婆子的病怎麼樣?能治嗎?」老爺子的話都有些顫抖了。
盧雲松面色凝重,輕聲說道:「老爺爺,老奶奶這病有些難辦。她體內的經絡似乎被寒氣入侵,很是虛弱,再加上老人本來就身子骨弱,因此病倒在床。」
「能治嗎?」老爺子目光灼灼。
盧雲松面露難色,本想說這種病有些對於他有些困難的。不過他的目光一落到旁邊的那盆金邊吊蘭上時,頓時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能治,我們盧春堂的醫術,老人家你放心!」
「能治!」一聽這個字眼,老爺子和老婦人都激動起來。就連外面一些圍觀的群眾,也不禁嬉笑顏開。
「小伙子,那就麻煩你了。」老爺子激動的笑道。
盧雲松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走到了病床前。不過心中卻是有些惴惴不安,老婦人的這病,其實說起來倒也是簡單。
寒氣入侵,用一些陽性的補藥,或者針灸之法疏通一番,也就行了。不過這是對於青壯年的治療方法。而老婦人年紀大了,身子骨太弱,再加上長期處在這種陰暗的環境中,更是加深了寒氣入體。
如果貿然使用大補之藥,或者用至陽針灸之法。極有可能讓老婦人的身子骨承受不住,造成不可挽轉的嚴重後果。
不過此時的盧雲松,卻是被那盆金邊吊蘭給迷住了心竅。這種情況下,雖然他幾乎敢肯定,自己治不了的病,那個秦子皓也是絕對不可能治好的。但是面對這麼多人,面對珍貴的金邊吊蘭,他卻是怎麼也不願將「不能」兩個字說出口來。
「老爺爺,你這邊有參湯沒有?」盧雲松問道。
「有,還有一小罐!上次煮好的,還沒有喝完!」老爺子連聲說道。
「那你去熱一下參湯,等會兒讓老奶奶服下!」盧雲松吩咐道。
老爺子聞言,趕忙去後面的小廚房熱湯去了。
將湯罐放在了煤爐上,老爺子又急忙趕了回來。而此時盧雲松也開始了他的治療工作。
他決定使用家傳的五陽針法,將老婦體內的陽氣激發,祛除寒氣,然後再用參湯溫養。
而這其中,最為重要的一步,莫過於用針法激發陽氣了。如果手法不到位,激發的陽氣太過猛烈,恐怕會直接將老婦的身子衝垮!
盧雲鬆緩緩抽出了銀針,心中默念了幾句沒問題。然後掀開了老婦背上的衣服,看準穴位,輕輕的將第一根銀針扎了進去。同時,老婦不由得發出一陣略帶痛苦的叫聲。
「老奶奶,你忍耐一下!」盧雲松囑咐道,然後又扎入了一針。
這五陽針法,是以五根銀針刺激人體大穴,激發陽氣的針法。要求五根針務必要準確到位,稍有不慎,就極有可能造成陽氣的紊亂。
盧雲松此刻也是緊張無比,畢竟這五陽針法,他也算不得太過熟練。
畢竟他老爸盧桂德多次叮囑他,五陽針法操作困難,平時不能輕易對病人使用,因此練習的機會也就少了許多。必須要多年的積累,才能熟練。他老爹也是在四十五歲的時候,才正式將五陽針法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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