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已近過去了將近二十個消失,目前卻只死掉了三名選手。其中只有一個是被一號獵人用吹箭幹掉,另外兩個,一個摔死,一個被螞蝗吸血導致失血過多而死。
這些一都不刺激好嗎?
就在這樣的緊要關頭,偏偏還有兩個選手在海灘上狠狠的秀了一把沙灘游,優哉游哉的如同度假!
低級趣味主持人咪甚至已經想到了急速下滑的收視率,以及自己腦袋上即將被冠上的最低收視率荒野求生死太累主持人的名號。想到此處,她的眼睛都已經爬滿了血絲!
「你們一定會死,你們一定會死!」
低級趣味主持人陷入抓狂的狀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金屬杯子對着那名監控員狂砸,仿佛是一隻狂暴的母猩猩。那金屬杯子不重,卻是空中巨艦上標配的,足夠結實。那化身母猩猩的低級趣味主持人咪仿佛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怪獸,手中的杯子每一下的砸下去,都是濺起一股子的血花。監控員並不敢還手,只是慘叫,幾下之後就沒有了聲息。
可是那低級趣味支持人直到砸了數十下,把那個監控員的腦袋咋的稀爛,紅的白的各種血肉渣滓或腦組織飛濺得四處都是,這才平靜下來。然後若無其事的丟掉已經變形的杯子,對着身邊的跟班道:「打掃乾淨!」
着,低級趣味主持人甩了甩滿是鮮血的手,這才發現,自己那露臍趣味裝上已經站滿了血漬和碎肉塊。就連那深不見底的都已經填滿了紅膩膩的東西。於是很是不滿的嘀咕道:「真是,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
低級趣味主持人咪的神態,就似隨意的碾死了一隻螞蟻一般。它毫不在意自己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打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僅僅是在意這個人的血肉弄髒了自己的衣服。即使是周圍那麼多的監控員以及主持人身邊的跟班,都沒有人阻止。甚至也沒有一個人多看一眼,或是多一句話。把那個已經如同被壓爛了腦袋的死狗一般趴在監控台上的前同事,看成了空氣。
低級趣味主持人再次看向那台顯示器,臉色再次猙獰起來,問身邊的助手道:「二號獵人好友多久能夠投放!」
一名冷麵跟班拿起了手裏的平板電腦,飛快的撥了幾下,回答道:「按照正常程序,應該會在一個時四十分鐘之後!」
低級趣味主持人挑了挑眉毛:「看來我得去一趟科技部了!」
可是等她一轉身,從一側被拋光的金屬牆面上看見了自己的倒映之後,又補了一句:「不過,我還是先要換一套衣服才行!」
此時,已經有人飛快的走過來,將那個死掉的監控員如同抬死狗般的抬了出去。幾個專業打掃衛生的人員飛快的擦拭着那監控台以及附近的血漬,直到擦拭得乾乾淨淨,沒有一的血漬存在這才罷休。整個過程僅僅用了不到5分鐘的時間,何其迅捷專業。最後,另一名穿着西裝的監控員,做到了這個監控台前,快速的接替了死者的工作。
整個過程快速、嚴密而有序,自始至終指揮室里都是一種陰鬱,沉默和恐怖的氛圍。
三十分鐘之後,在空中巨艦的實驗室中,一群穿着白色大褂的醫療人員正在緊張的忙碌着。直到那個穿着低級趣味服式的主持人咪走進實驗室來,自認為慵懶卻無時不刻讓人感覺到風騷的扭動着屁股。那些醫療人員具都停下腳步,神情緊張的給她行禮示好。這時候,那個做咪的低級趣味主持人竟然讓實驗室里的工作人員個個都心驚膽戰。
直到低級趣味主持人咪走到了一根立着的巨大玻璃培養管前方,這才停下了腳步。那是一根直徑足夠有一米五,高達四米的巨型玻璃器皿,在器皿正中位置的外邊印着一個大大「」字。基座是一台充滿了科技感的儀器,顯示着人形的生命體徵全方位探測器上,不斷顯示出強有力的心跳電波線,同時還標記着各項身體數據。玻璃培養管上也是用儀器封着,卻有無數的管子通進了培養管中,應該是生命供給裝置。
低級趣味的主持人就似一位藝術家在近距離觀賞蒙娜麗莎一般,充滿了虔誠和激動:「二號獵人準備的怎麼樣!」
那名負責人是個頭髮花白的中年人,他手裏拿着一塊透明的平板電腦,飛快的調出一條條的數據,一邊抹着冷汗一邊飛快的回答道:「控制器植入完畢,神經對接完畢,各項身體數據正在進行一級測試,完成度為88。還沒有進行...」
「長話短,還有多久?」
還不等那實驗室的負責人將報告完,低級趣味主持人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它神情陰冷,聲音里儘是不可置疑。不過,她的目光從來都沒有放在那名實驗室主管身上,哪怕是一瞬的時間。
低級趣味主持人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玻璃培養管中,那裏有一個身材枯槁的怪物站在其中,無數的營養管插在它身體的各處,不時有顏色各異的液體流進它的身體中。之所以稱它為怪物,是因為這個身高足有兩米,卻將肋骨高高支起來的瘦弱男性,脖子上卻着一顆屬於野雞的腦袋。
是的,並不是在人臉上貼上了雞毛或是畫上了圖案,而是一顆貨真價實的的放大了十幾倍的野雞頭。
就在這根裝着野雞腦袋的人形怪物的玻璃培養管的左右,還擺着四根同樣大的玻璃培養管,只不過其中的一個已經空掉了,那個空掉的玻璃管上,標着號碼「1」的字樣。而另外分別印着「」「4」「5」字樣的三個玻璃管中,仍然站立着三個怪物,這三個身材各異的怪物,都是男性人類的身軀,每一個的脖子上都着一顆屬於野獸的腦袋。
駭人異常!
實驗室主管試圖從低級趣味主持人的臉上發現什麼,結果卻一無所獲:「一個時..不,半個時!」
「很好!」
直到此時,低級趣味主持人才將正眼看向了那實驗室的負責人,並向身邊伸出手去。這時,早有助手遞上來一塊顯示着整塊島嶼地圖的平板電腦。在那島嶼的地圖上,一個位於島嶼東面的一個廢棄的港口被用紅色的圓圈標記出來。
低級趣味主持人咪一隻那被標記處,道:「40分鐘之內,我要看見二號獵人出現在這個廢港口!」
實驗室負責人知道自己終於平安的度過了這一次的難關,連忙頭道「是」,並偷偷的擦掉了額頭上密集的冷汗珠。
直到低級趣味主持人和她的一眾跟班走出了實驗室的大門,實驗室負責人才敢站直了身體。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這都是人類自己造的孽!」此處細思極恐
卻見到所有的實驗室成員們都將目光看向了自己,似乎是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實驗室負責人立刻跳腳大罵:「,看什麼看!全都給老子去幹活,都給老子加快速度,要是老子掛了,你們都得給老子陪葬!」
「馬上進行最後一次測試!二十分鐘之內,我要看見二號獵人走出培養倉!」
「還有,三號獵人組也要加快速度,最少要比預計的時間提前一個...偶不,是兩個時讓三號獵人可以正常運轉!」
實驗室負責人一連串的下達了命令,實驗室里頓時一陣的雞飛狗跳!
半個時之後,一架運輸機從空中巨艦上起飛,直奔碼頭而去!
...........
「咦!這個好像是攝像機呀!」
話在前一晚還對葉輕瘋狂毒蛇的黃笑語,此時臉上的笑容竟然如同盛開的向日葵,燦爛得讓葉輕難以置信。葉輕自然不相信這個心眼的女孩,會這麼快的原諒自己,百分百肯定她是裝出來。
所以,女人都是演技派!無論多大的女人!
黃笑語將手中那個破網攤開,裏邊正是那台被放置在港口附近海面上用來監視三人的攝像機之一。黃笑語回過頭,在攝像鏡頭無法拍攝到的角度對着葉輕高傲的眨了眨眼鏡,當她再次回過頭的時候,臉上已經再次變回了那副單純而好奇的神情。
於是,那台目前為止,威脅最大的攝像機,就在那個將整個臉都填進了鏡頭裏的好奇女孩的手中,被分解成了零件。而那個與這台攝像機鏈接的顯示器,也變成了雪花屏。
這時,天空中直升機的轟鳴聲已經越來越近,葉輕和黃笑語就像兩個弱智兒童一般,仰着臉看着那架運輸機飛塊的接近。葉輕甚至一邊跳,一邊揮舞着雙手。可是迎接他的,卻是一道裂空而來的撕裂聲,以及一支飛速射來的羽箭。
那支羽箭從足有二百米之外的運輸機上射過來,直接釘在了葉輕的肩膀上,讓他慘叫着跌進了海里。黃笑語一看不妙,也跟着跳進了海中。
兩人自然不敢回到木頭碼頭上,只在海里抱着那破木碼頭的柱子。只是兩人躲在破木碼頭下面畫面,已經被那一架蜻蜓攝像機給捕捉到。那個足有兩個拳頭大的機器,在葉輕和黃笑語的周圍嗡嗡飛舞,很是顯眼。
兩人明明已經看到了這個東西,卻也無可奈何,狼狽的樣子讓大屏幕前的低級趣味主持人咪看得哈哈大笑。她手舞足蹈的叫道:「看你們兩個怎麼跑!」
接着,直升運輸機停滯到了木屋前的沙灘上,一個身影迅速的沿着直升機上放下的繩子滑了下來。那人穿着一身叢林迷彩,身高足有兩米,卻瘦得如同竹竿。最讓人驚訝的是,那人的雙腳,竟然是一雙巨大的爪子,而肩膀上則着一顆野雞腦袋,一根長長的鮮艷的翎羽從額頭向後,高高的挑着,很是顯眼。
這時,所有選手的護目鏡上,也都出現了第二名獵人被投放的紅色通知。
這個野雞頭,正是已經開啟的二號獵人。
二號獵人着陸後,飛快的取下背後的滑輪弓,一根箭矢眨眼之間就上了弦,直奔葉輕射了過去。葉輕眼看着那傢伙似乎要射箭,就把腦袋往木樁後邊一躲。只聽「咔」的一聲,一截箭尖已經透過木樁,距離自己的臉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那黝黑卻鋒利的箭頭,直颳得葉輕臉上生疼。
葉輕下意識的尖叫:「擦!」
黃笑語似乎有幸災樂禍的意味:「果然,你的長相實在是太吸引仇恨了!還不快往海里游,它要是拿箭射你,你就往水下潛!只要超過一米深,他手裏射出來的箭就重傷不了你!」
葉輕無奈,也顧不得肩膀上箭矢帶來的劇痛,拼命的往遠處游去。好在他的體質頗高,此時傷口處的肌肉已經緊緊的裹住了箭矢,不在流出血來。
見葉輕向更遠處游去,二號獵人顯得有些焦急,可是當它走到那破木碼頭邊上的時候,就猶豫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那爪子形狀的雙腳,一副想上卻不敢上的樣子。
接着,二號獵人又射出了兩箭,目標都是葉輕,根本就沒有將黃笑語視作威脅。其實又何止是它,就連節目組現場指揮室中的低級趣味主持人,乃至監控員的都沒有把黃笑語放在心上,將她看成了任人宰割的拖油瓶。
除了她的外表太具備欺騙性,還因為那一身套裝的技能尊貴血脈發揮了作用。只要黃笑語神別有其他的選手存在,她就不會是第一給被攻擊的人。
眼看着葉輕越游越遠,現場指揮室里的低級趣味主持人變得更加煩躁起來,對着身邊的助手狂躁的吼道:「讓它衝上去幹掉那個胖子!」
助手解釋道:「二號獵人是植入了野雞基因的生化人,是不會游泳的!所以會對海水感覺到恐懼。」
低級趣味主持人咪抓着自己的頭,眼中凶光翻湧,蠻橫的道:「我不想聽那麼多的解釋,我只想要那個胖子死掉!」
那名助手了頭,在通訊器里了幾句。果然,那隻二號獵人毫不猶豫的踏上了破木碼頭,飛快的向碼頭盡頭跑了過去。這破木碼頭足有五十多米長,當二號獵人站在了破木碼頭的盡頭時,已經可以將葉輕納入弓箭的射程,便抬手又是一箭,遠遠的就傳來了葉輕的痛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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