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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隻小貓一樣,親昵又毫無防備的蹭着他的掌心。
夙梵感受着掌心裏細嫩的觸感,一顆心竟然無知無覺的就和軟了下來,有連他自己都不懂的寧靜,似乎比靜坐修行的時候還更平和。
那邊的那戶人家兩口打的熱火朝天,他們這邊卻是完全相反的歲月靜好。
「夙夙,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你在夜裏看的見嗎?」潼潼忽然想到夙梵在玄學界的地位那麼高,實力肯定很強啊,不是說那種武功厲害的晚上都能夜視嗎?
夙梵把手從她的臉上拿開,捂着她的眼睛,還是不讓她看那邊打架的中年夫妻,也沒有回答她的話。
不過這個沉默,儼然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你!」潼潼有些羞惱。
雖然她剛才故意把話說的那麼真誠又那麼可憐,但是臉上的表情沒有裝模作樣,就是想着晚上看不見。結果他竟然夜能視物,這就尷尬了啊。
夙梵見她臉都尷尬的紅透了,找補的解釋一句,「並不能看的十分清楚。」
「那有什麼區別啊。」潼潼嘀咕一聲,轉開話題,「夙夙,那對母子邪祟藏在哪裏能找到嗎?」
「尚未現身。」那邊打架的動靜沒有了,只有中年婦女一個人披頭散髮的坐在水泥院子裏一邊咒罵一邊大哭,夙梵這才鬆開潼潼的眼睛。
潼潼關掉手機的燈光,回身看去。
大門打開了,堂屋的燈光透出來照亮了院子裏的女人。
她的臉上有被打傷的青紫,還有被磨爛掉的皮,身上的衣衫也被扯爛了掛在身上,尤其是腰間的衣衫已經完全撩開,露出一層疊起來的松松垮垮的肉。
她就那麼坐在地上,兩隻腳上的拖鞋早已經不曉得甩丟到哪裏去,一邊捶地一邊哭罵,「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老天爺,你怎麼不開開眼,把這個招天收的劈死啊!嗚哇!」
她哭的傷心,一把鼻涕一把淚,偶爾還蹬兩下腿。
潼潼瞪大眼睛,「原來女人撒潑的時候真的是這樣子的啊。」
不能怪她大驚小怪,五歲之後她就一直是靳媽媽在教養,靳家的禮儀雖然沒有那麼約束人,但是像大吵大鬧撒潑耍無賴這樣的行為,卻從來不會發生。
大家說話都很注意,即便偶爾不高興了,也都是自己冷靜,沒有說這樣吵架的。
後來她為了養病跟老爺子住在山上,那更是山清水秀清閒的很,即便是想吵架都找不到人。
「她這樣只算一般。」夙梵淡淡道。
「啊?夙夙,你還見過更潑辣的嗎?」潼潼瞪大眼睛。
夙梵點頭,「我曾經見過一個女人當街撒潑打人,還……」
「還什麼?」潼潼好奇的追問。
「還脫掉自己的衣服。」
「你……你看了?」潼潼微微張大嘴巴。不是吧?她家夙夙這麼冰清玉潔,竟然被其他女人的肉一體捷足先登了嗎?
「自然沒有。」夙梵平靜又認真道:「並無甚可看。」
好吧,估計男女的身體在夙梵的眼裏就跟動物的身體沒有什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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